吃笑道:“说得倒是稀氨?你要奴家回娘家去呢?还是回夫家?娘家,奴家早就没有娘家了,夫家,夫家丈夫已经死丁十年,也没夫家可以回去了。”
“格。”娇笑入耳,文慧芸一个人已经像魅彬般悄无声息的欺到徐兆文身边,一只纤纤柔夷,快似闪电,一下抖到启徐兆文的心口,你快人家也不慢。徐兆文大喝一声:“妖妇敢尔。”猛一吸胸,左手已经划了个圈,向左格出。
文慧芸一只左手竟似柔若无骨,轻轻一缩,便自避开了徐兆文一格之势,又朝他当胸击去。她这就一缩又发,快速已极,看去就像徐兆文设有把她格开一般,如今一只粉嫩的纤掌,快要触到徐兆文胸前衣衫了。徐兆文哼了一声,身子不避不让,左手五指如勾,朝文慧芸脉门抓去。
文慧芸似是故意卖了个破绽,同样不避不让,手腕一抬,任由徐兆文扣住她的手腕。徐兆文五指扣落,正好扣个正着,但觉手指握住的手腕细腻柔润,骨肉均匀,既不使劲,也毫不挣扎,任由自己握着。
“嗯。”文慧芸被他握住了手腕,口中轻嗯一声,粉脸上似有不胜幽怨,一双水汪汪的俏眼更是含情脉脉,似羞还笑的望着徐兆文,又娇又轻的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你这样拉着奴家的手,想做什么呢?”徐兆文只因对方手爪逼近胸口,躲闪不及,才使出擒拿手法,把她手腕抓住。
他如今四十出头,从未接触过女子肌肤,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就感到心头有些异样,如今再经她这么一说,不觉脸上一红,正待放手。
“格。”文慧芸娇笑一声,一个娇躯趁势倏地朝前送了上去,这一下居然投怀送抱,朝徐兆文怀中偎去,右手两根纤指比闪电还快,戳到他的肋下斩命穴。徐兆文左手甩起,右手直竖迅快朝前推出。文慧芸看他果然放开了自己手腕,她本是偎来的人,徐兆文右掌推出,她也并不避让,只是身子轻轻向右移动。
这一来,徐兆文笔直推出的手掌,正好变成了禄山之爪,一下按上她右首颤巍巍斑耸的**之上。徐兆文一惊,急忙后退一步,收回手去。文慧芸可丝毫没动,口中“唷”了一声,吃吃轻笑道:“原来道长也不老实,一回拉奴家的手,一回又”
她笑得好不挑逗?但话声还没说完,趁徐兆文惊退之际,身如魅影般跟着欺进,双手更快,出手如风,朝徐兆文急袭过去。启元子又惊又怒,大喝一声:“妖女胆敢如此戏弄我?”双掌跟着挥出。
“唷。”文慧芸出手辛辣,在这瞬息之间,已经忽指忽掌,一口气抢攻了七八招之多,口中依然娇声说道:“方才明明是道长欺负奴家,奴家也是良家妇女,你你这般毛手毛脚的调戏奴家,还还不够么?”她越说越不像话,但双手攻势却越泷厉。
“无耻妖妇,还不住口?”徐兆文一身武功,当然不会输给文慧芸,但文慧芸这些又妖又娇的话声,可是直荡人心。要知徐兆文几曾和这样的女子动过手,自然被逼落了下风,双掌交替,脚下却连连后退不迭。
文慧芸当然清楚得很,徐兆文的武功,比她高出甚多,此刻他被逼得连番后退,乃是被自己扰乱了心神所致,这时若不能把他制住,等他反击,就来不及了。因此她出手越打越快,纤指如云,玉指如雨,尽是朝徐兆文全身要害大穴下手。
徐兆文连退了七八步,才算稳住,口中大喝一声,双掌开阖,呼呼两掌,直劈过去,才算把文慧芸的攻势阻遏下来。两人在泷家大门前叱喝动手,自然很快就惊动了庄上的人。大门开处,张老三一手提着钢刀,举步走出,大声喝道:“拿命来!”
文慧芸格的一声娇笑道:“是吗?”她和徐兆文正在动手,但话声甫出,右手五指舒展,连转了几转,幻起一片指胎,朝徐兆文身前七处穴道袭到,腾出左手却向张老三挥去。但听张老三一声惨号,一枚穿心钉,已经透胸而入,仰面倒去。
徐兆文见她出手伤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断喝一声:“妖妇,你敢出手伤人?”呼呼两掌劈过去。
这两掌在虱中劈出,掌风如涛汹卷而出。文慧芸不敢硬接,扭动腰肢,轻轻一闪,就避让开去,口中格格笑道:“方才那该死的人,不是你要奴家杀的吗?”徐兆文大喝一声,右手抬处,呛然龙吟,已从肩头抽出一支木柄长剑,剑光森寒,一指文慧芸,怒声道:“妖妇。”
“妖妇看剑”徐兆文怒极,喝声中,长剑一振,在两盏风灯灯光照耀之中,划起一道奇亮的剑光,宛如匹练经空,朝文慧芸劈了过去,这出手一剑,气势壮阔,就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