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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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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本门的天蚕神功讲求的正是”缩百丈成一尺“和”化粟米为千斤“”老太监洋洋得意地说。文笮的心里稍稍落定,还好还好,不是“葵花宝典”不过,还得问问清楚,这个“天蚕神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文笮笑嘻嘻的问道:“那既然有这样强的武功,我们门派一定名声很响,本门叫什么名字。”老人妖摇了摇头道:“本门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在你爹的那些白道中人眼里,老子只是个淫贼罢了?”

    “淫贼?”没有比这个让文笮更加吃惊的了,没有想到老太监说自己是淫贼,天知道,如果天下的淫贼都长成这样,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难道,淫贼这个行当这样好混,连个人妖,太监都居然能够当淫贼。

    可是,老太监显然误会了文笮的反应:“怎么,怕了吗?我知道,你爹你娘,最痛恨淫贼,你怕做了淫贼,会给你爹宰了吧。想不想跟我学功夫,你自己看着办。”“想,想,师父受弟子一拜”文笮翻身对着老太监跪了下去。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甭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诗仙李太白的这首长相思中道不尽的一股金华逝去,万景凄凉的景象。作为六朝金粉之地的长安。作为西垂的第一重镇和首都,长安一向是朝蜕守最为牢固的一座城池,自古以来,就有金池玉锁之称。

    由于咱这紫金王朝,开国几百年来,一直存在着北方蒙古部族的威胁,还时不时的受到西北的回鹄部落的騒扰。因此,西安作为西北集政治,军事为一身的中心,一直以来就受到朝廷极大的关注。

    咱这紫金帝国,率土保民,靠的是大封皇子,和派遣内臣作为监军,这两条治国妙方。

    文笮完全没有想到,老人妖居然真的是个太监,而且是个大太监。老太监竟然是镇守西安的枢密使兼西北军总监察--王保。他的势力含盖西北,中北,七郡六十二县。直接辖制驻守西安的西北军和负责监视封在西北的汝王。

    文笮非常奇怪,一个武功如此高超的武林高手怎么安心作个太监。不过,让他相当安心的是。老太监教他的武功现在看来决计不是什么“葵花宝典。”至于老太监说得,他的武功原本是淫贼功夫,文笮倒有一点相信了。

    自从跟着老太监练武的两个月里,练来练去却每天在那里抱怨着。当然,他可不敢当着老太监的面有所抱怨,还得满脸堆笑的直说自己身体怎么怎么舒服,内功如何如何有长进。

    可实际上,自从埋下了这颗龙马丹之后,文笮只是觉得经常心烦意乱,浑身燥热。内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的。只是饭量大增。可也不知道,吃下去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反而一天一天消瘦下来。

    这天,文笮一个人在那里数着自己的肋骨发呆。近来,自己实在是越来越瘦,大概离着身轻如雁的境界不远了。如果再努力一把,说不定还能轻如鸿毛呢。正在这时,老太监走了进来。

    老太监平时不同文笮住在一起。在城里,老太监有一处极大的宅邸。那才是老太监住的地方。文笮跟着老头去看过。

    宅子相当气派。两扇大红漆门上面满是铜钉。进门,一面屏影风墙。上书一首诗:太府阁天老,监国苦功高。柱石无双对,处世为雄豪。

    老太监告诉文笮,这座府邸是老经略使送给他的,墙上的诗是老经略的儿子为他写的。文笮反反复复的将这首诗看了两边,总觉得这首诗的味道不对,表面上好像是首马屁诗,可雄豪之类的比喻对于太监来说不是极大的讽刺吗?看着看着,文笮觉出味道来了。这首诗的开头暗中藏着“太监住处”四个字。

    文笮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老太监这件事,不过后来才知道老太监原本就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不过,当文笮问起他后来有没有报复过那个送诗的人的时候。

    老太监无所谓的说,他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写诗的那个年轻人性子太冲,迟早会碰个头破血流,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对这种毛头小子报复什么,而且太监就是太监,你不写这里是太监住处,难道别人就不知道这里住的是太监了吗。

    听完老太监的这一番话,文笮对这个老太监的为人越来越吃不准了。老太监的宅邸两宽两进,至少有四十余间住房,平时使奴唤婢,好不舒服自在,可老太监说在这里练功一来不太方便,二来生活太舒适了对习武不太好。所以,坚持叫文笮搬到外面去住。

    老太监把文笮安置在西城墙根底下的一处荒废已久的小院内。小院独户,只有三间厢房连个客厅都没有,后面有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柴房里面还堆着一堆杂物。小院独门独户,四周也没个左邻右舍。门前一道小溪是从护城河通进来的,每次上街都让文笮绕上个半里地。院子后面有块空地。四周种着些个杨树。这个犄角嘎拉还真是个隐蔽的好去处。亏老太监怎么找到的。在这块儿就算是杀了个人,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荒僻也有荒僻的难处,就象是文笮开刀的那会儿,想叫个人帮忙提个水,做个饭什么的,都没处找去。所以,那几天文笮只能忍着伤痛,小心翼翼的自己打理吃喝起居。还得小心不能把伤口迸裂了。因此在老太监不在的时候,文笮早已经不知道把老头的十八代祖宗反反复复骂了多少遍了。

    老太监平时不会来这里。来的时候不是教文笮一些什么功夫,就是要测试文笮到底学得怎样了。对于老太监,文笮可不敢敷衍了事。

    就这样两个月下来,他还真的颇有长进。至少,那个轻功,就比以前强多了。看到,今天老太监得空来看他,文笮心里嘀咕,老太监不知道又要测试他什么东西了。

    不过,今天老太监和往常不一样,他并非一个人来的。门口好像还站着一个人。老太监上上下下的来回漂了文笮两眼。将眼光落到了文笮的裤裆上面。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好象塞着一跳蛇。

    “把裤子解开来”老太监道。文笮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差不多每次来,老太监都叫它解开裤子检查一番。没想到这次老太监检查得特别仔细。反反复复得看完之后,老太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看来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是什么时候了?别老太监看上了这件宝贝,想要把它割下来,给自己安上。文笮暗自琢磨着。老太监并不知道文笮心里在担心什么。他回转身来,冲着门口道:“你进来吧。”

    “唉。”随着一声清脆娇嫩的答应声,从门口的转角处转出个面目清秀的小女孩来。文笮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顶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小姑娘。连手里提着的裤头都忘记了。一个没留神,裤子滑落到脚背上。这下好,完完全全的献宝了。

    那个小姑娘卜叱一声笑了出来,别转头不敢再看。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红的。文笮连忙抢起自己的裤子。胡乱的将腰带扎起来。同样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小子,现在你有个伴了,从今天起,心莲就是你的丫头,以后有什么事,心莲会帮你做。而且,心莲除了伺候你之外,还可以协助你练功。”

    “练功?心莲她也会武功吗?”文笮问道。“你小子懂什么,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的练本门的入门基础内功,要知道本门的武功极为精深,而且全都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施展。”老太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部红色封皮的册子,他拍了拍册子继续说道:“我没有空亲自教你,你看着这部秘笈自己修炼,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去问心莲,心莲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这上面的功夫她是知道一点的,至于她也回答不出的东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好了,实在不懂,下次再一起问我。”说完,老太监将手里的那部册子抛到文笮手里。

    接过册子,文笮觉得双手向下一沉,看不出,小小的一部册子居然有些份量。“好了,你们自个儿好好的玩玩吧,老子走了。”老太监说道。“恭送公公”那小女孩轻柔得浅浅施了个礼。

    “对对,我送送你吧”文笮这时才回过味来。“他妈的,小子居然知道尊敬师父了,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老太监说道。文笮心里暗暗骂道,老太监,如果不是看在你送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丫头的份上,想要老子对你客气,门都没有。

    当然他嘴里绝对不敢这样说出来,堆着一脸笑连连点头道:“是是,下次一定改过。”“好了,有这份心意就成了,你小子就不必送了。”老太监说完往外就走。

    不必送,说得好听,不送你一送的话,反过头来,你一个不愿意,再把这样一个好丫头收回去,那可就太可惜了,既然马屁都已经拍出来了,干吗不拍足一点呢?文笮心里暗自琢磨。想完,他连忙跟着老太监走出了房间。

    出门一看,果然,老太监在门口等着呢。看来,勤快一点是有些用处。看着文笮跨出门口,老太监点了点头。文笮走到老太监身边说道:“您老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真想和您好好聚聚,看您又没有空,我就送您到桥上吧。”

    “有长进,懂得客气了。”老太监说道。一老一小两个人静静的走在河岸边,看看离着住处有那么几十米了,老太监停下脚步,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旁人。轻轻的弯下腰。文笮看到这样的架式,知道老太监肯定有话要对他说,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小子,你得用功练那本秘笈上的功夫,过段时间,我要带你去别的地方,只怕没有什么机会让你练武,以后,我会让你见到皇上,而且可能有场比武,你可得给我争点面子。”说道这里老太监抬起头来又一次朝左右看了两眼,继续道:“还有,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逢单可以练,逢双千万别学,这可是我们门派里防止外人偷师的不二法门。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你的子弟知道,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

    “知道了,可是师父,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文笮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武林之中,有很多门派也搞秘密传承,但是,大多数都是用口耳相传,不落文字的方法。从来没有听说过象这样师父教徒弟的。随便扔本书让弟子自己学,可书里还暗藏机关。

    “你懂得什么,本门武功必须要有女子协助修炼,以前,本门都是将功成之时将那些女子全部处死,来保密的,第七代师祖认为这样有伤天和,就改为这种方法,而且,把高段的功夫和底段的功夫分开传授。这样,就没有那个女子能够知道全部武功了。”

    听完老太监的一番话,文笮点点头,果然自己的这个门派全是些个奸猾之徒,个个擅长过河拆桥,看来以后自己得格外小心,在老太监的手里肯定不会太好混。老太监说完这番话,站直身子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住傍我好好练功。”

    “师父,我还是送您到桥边吧。”文笮说道,其实他心里在想,谁知道老太监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呢?“不必了,哪儿用的着走什么桥啊。”说完话,只见老太监也没有做什么势,轻轻的一提腿,身子就平平飞到了河对岸。

    方便,轻功好就是方便,文笮心里直念叨。

    文笮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现在,在他的眼睛里,这个荒僻破落的小屋是那么的温暖可亲,这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觉真好”吧。走进院子,只见心莲正在那里打扫着地上的落叶。

    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铺着的落叶。文笮不尽有点脸红,自从住到这里来以后,他都从来没有扫过地。“公子,你回来啦。”心莲放下手中的扫把说道:“您先进屋子里休息一下,等我扫完地,就去给您做饭。”

    “千万别累着,地什么时候都能扫的”文笮倒是很疼他的这个丫头。文笮也不进屋子,就站在院子里盯着心莲看。

    说真的,心莲确实漂亮,一张水净的瓜子脸上一个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左右两个丫髻上面各簪着两颗珠花。漆黑的头发应承着粉嫩的脸蛋。一张小巧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心莲给文笮看得相当不好意思,赶忙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扫起地来。无事可干地文笮独自走进房里。信手将桌上的秘笈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页。看了两眼秘笈上写的东西,文笮的脸刷的变得通红,还能感觉到耳朵上阵阵的烧烫。

    文笮走到门口,向心莲望了一眼,见心莲还在那里扫着落叶,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回到桌前翻看那本秘笈。只见这部秘笈,满篇都画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画上的人摆出各种姿态,或是蹲着,或是躺着,或是扒着,或是跪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样子,文笮看都没有看过。

    文笮心想,原来这就是本门的武功,看来本门确实是不折不扣的淫贼门。翻开秘笈的首页,文笮看到上面写着几个金字“咀金枝,嚼玉叶,养天蚕,孕道茧,开天门,生死禅”翻过第二页,上面写着几句口诀。文笮正想仔细研究,突然想到老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事情。

    痹乖,好险,好险,以后得当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文笮暗自思量着。

    跳过第二页,后边一张纸上画着一条蚕,文笮觉得这条蚕画得实在不太象。简直有点儿象是那个话儿,仔细一看下面还有一排注解。原来这上面画的还真是那话儿,只看得文笮连连摇头,自己将来难道也会练成这个样子,这可太那看了。

    接下去,跳过第四页,在第五页上画着一个又像是花瓣又像是叶子的东西,看看下面的注解,文笮明白了,这应该是王八蛋他们所说的女人的那东西了。

    “嘻嘻,老太监不是叫心莲帮着自己练功吗?晚上,叫心莲好好让我看看,哈哈哈”文笮得意忘形的高声笑了出来。兴致上来,文笮一页一页翻看着。后边写着的那些东西,看得文笮热血沸腾,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间,亮光一闪,文笮抬头一看,只见心莲拿着一盏灯走了进来。走到桌前心莲将灯放下,一眼看到文笮手中翻着的那部秘笈,心莲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一转头,就想退出去。

    文笮那里肯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一拦腰,将心莲搂在怀里。一伸手便插进心莲的腰带间。从手指上传来一种滑腻柔嫩的感觉。心莲象只小猫一样在文笮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可文笮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就算是臭狗屎他们的力气也大不过文笮,更何况是心莲这样的弱小女子。

    文笮顺着心莲的腰继续往下划,很快便碰到心莲紧紧夹着的双腿,文笮轻轻的抚摩着两腿相交的地方。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还有一条缝。文笮细细地品味着从指尖传过来地感觉。

    “爷,饭还在火上呢”心莲**道。“不怕,爷吃惯烧焦的东西了”文笮说道。这倒不是他在胡说,他真的经常把饭烧胡。“爷,心莲是您的,怎么也跑不了。就求爷给心莲存些体面”心莲苦苦哀求道。

    听到心莲软语哀求,文笮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硬来了。想想也对,反正老太监把心莲给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那好,你什么时候才能”文笮问道,至于能什么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那本秘笈上写的不清不楚。还有很多字他不认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儿,上边是写着,可那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

    “爷,等到晚上到了床上,心莲任爷摆布”心莲低垂着脑袋,脸钻在文笮的怀里,低声细气的说道。“你可不能黄牛哦。”文笮说道。“嗯--”心莲用极其轻微的声音**着答应了一声。

    文笮这才放开手里抱着的心莲,看到心莲脸上娇脆的小模样,他又有点反悔,既然吃到嘴边的小肉,干吗还要吐出来。不过想一想,心莲这么好的一个丫头,真的太欺负她,也实在说不过去。

    心莲一转身一溜烟的跑出房间。独自留下文笮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出着神。文笮将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轻轻的闻着。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气味,有点腥味,又有点騒味,还有那**的体香味。过了好一会儿,心莲才端着一个菜盘子走了进来。把盘子搁下一看,里边搁着四盘菜,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菜佳肴,倒也别致精巧。

    青丝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鸡皮酸笋汤。有荤有蔬,而且,南调北味,全都有了。“爷,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只好捡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爷您尝尝。”心莲说道。

    “你不用太辛苦,爷不在乎吃喝,如果问我想吃什么”文笮说道这里,站起身来,凑到心莲嘴边轻轻的啄了一口继续说道:“爷,只想吃你。”“别,爷,说好了的”心莲一弯腰轻轻的闪到一边。顺势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好好好,爷不急,爷等到晚上再说”文笮无可奈何得说道。嘴里说不急,其实文笮心里早已经火烧火燎,可大丈夫必须言而有信。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他妈的动脚总成吧。想完,文笮的脚就不老实起来,一拖鞋子,弯腰到桌子底下把袜子拖了。伸出脚向着心莲胯裆轻轻撩去。

    心莲突地一夹腿,将文笮的脚紧紧得夹在膝盖上。看到文笮眼里有点着急,又有一丝愠怒得神情,心莲只好知趣的松开大腿。文笮获得自由的脚顺势钻进了心莲的大腿之间。

    脚趾轻轻地拨着,夹着,捻着心莲的那方寸之地。文笮透过桌子上放着的油灯那昏黄的火光可以看到心莲越垂越低的小脑袋,和那越来越红的小脸蛋。那个得意,那个高兴,使得文笮胃口大开,眼前的四盘普通菜肴现在吃在嘴里简直是绝世佳肴,美--。

    吃完这顿晚饭,文笮马上跳起身来,转到心莲身后就要去解心莲的腰带。窘地心莲双手拉紧着腰带,苦苦哀求道:“爷,爷,别急,婢子身上脏,等婢子收拾好桌子,回头洗洗干净再来伺候爷。”

    文笮想想也对,自己还一身臭汗呢。也得洗洗干净。他这才将手缩了回来,退了几步道:“我先去洗一把,然后在床上等着你,你可快点。”说完,文笮走进后面的那间厨房,厨房里有块隔开的青石板,平时洗什么菜啦,衣服啦的东西都在这里。洗澡当然也一样啦。青石板前有口大水缸。用起水来相当方便,可惜都是冷水,对于文笮这样衣来伸手的懒汉来说,烧热水洗澡还不如不洗呢。

    听见外面心莲正忙碌得收拾着餐盘碗筷,文笮快速的用水从头到脚马马虎虎的冲了两下,便想出来拿衣服穿。

    “爷,您就是这样洗的呀。”正在收拾碗筷的心莲看到文笮出来极为惊讶的说。给心莲这样一说,文笮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洗菜还得多浸两下呢,这也算是洗澡。心莲笑着抹干净碗筷上的水,将碗筷放回橱柜,转身走到灶堂前,揭开锅盖,热腾腾的蒸气飘了起来。

    “爷,婢子早就烧好热水了,婢子伺候您洗吧。”说完心莲拿过一个木盆,往里面勺满水,然后端着木盆走过来。“你也一起洗吧。”文笮说道。

    看着心莲头垂得老低。脸胀得通红。文笮又不好意思的说:“你别误会,我说话一定算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我们做奴才推托的份,不是婢子阻了爷的兴致,只是婢子求爷给婢子存些体面,说穿了,婢子只是爷的一件东西,婢子哪能真的强着不让爷动手,爷是个好主子,这是婢子的福分,婢子本来就是爷的,爷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

    听到心莲可怜息息地说着的话,文笮倒是不好意思再进一步要求什么了。接过木盆放在地上,文笮原本以为心莲会退出去。没有想到,心莲背过身来,轻轻地解起自己地腰带来。

    腰带一松,一部青丝长裙飘落到地上,心莲纤指慢慢的蜕下自己地亵衣。轻轻解开缠在胯裆间的骑马汗巾。心莲整个下半身便一丝不挂的显露在文笮眼前。

    一个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那一道迷人的臀缝间深藏着一点胭红随手一挥,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莲的上衣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文笮看着心莲慢慢地转过身子,他的两眼紧紧地盯着心莲双腿之间那隐藏着女人那最为神秘的境地。文笮至少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天堂。现在,这个天堂即将属于他了。心莲轻轻的走到文笮身前,手里拿起一块沾湿的毛巾,仔细的给文笮擦着身体。

    文笮一边享受着这温柔周到的服务,一边慢慢的坐下身来,将脸对着心莲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文笮只觉得每次轻拨,都会激起心莲一阵颤抖。文笮很快发现,心莲哪个地方比较敏感,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莲已经软软的扒伏在文笮的背上。粗重的喘着气息。

    文笮慢慢直起腰,紧紧的保住心莲,将她轻轻的放到青石板上,然后从木盆中勺出水来,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将心莲洗的干干净净。特别是下边那一点点地方,文笮取饼一块皂子来,将那地方反反复复的洗剥干净,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文笮太用力了,那雪白的粉丘,渐渐变得红红的。

    文笮随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抹了两把。拦腰一把将心莲抱了起来。点点的水珠一路从厨房挂落到卧室的床上。轻手轻脚的将心莲放在床上后,文笮翻身上了床,两手一招,将床幔放了下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文笮可以看到床上心莲紧闭着双眼,侧着头,躺在那里。看得出来,心莲已经彻底的放弃抵抗了。文笮心中既得意,又紧张。静静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个时候,文笮的心脏跳的绝对不比心莲慢,两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都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文笮才很不好意思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干。”

    噗哧一声心莲笑出声来,原来,等了半天,文笮居然根本不知道人生大事该怎样做。也不知道他这个淫贼怎么当的。心莲绯红着脸坐起身来,轻轻的一把将文笮的分身握在手里。慢慢的轻柔的套转,撩拨,还时不时的对着轻轻按两下。

    文笮看着心莲那奇怪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是觉得通过心莲的撩拨,传来阵阵快感。

    芙蓉剑派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说它不大,是因为它门下的弟子不多,好像只有十几二十个;说它不小,是因为它每代都有出色的弟子,像现任掌门“芙蓉玉女”玉夫人就是天榜中排名十三的一流高手,门下弟子的武功也颇为不俗,在江湖上占有重要的位置。

    必中盟的盟主齐放,关中盟最近几年一统关中武林,齐放也风光得很,过几日是他的五十大寿,各门派都派出重要干部前来关中盟的总舵替他贺寿。

    “秋水剑派李飞、玉怡、玉梅到──”山庄的花园里三百多双原本盯着怡梅姐妹的眼睛“唰”的一下全投到了李云龙身上,芙蓉剑派开派二百余年,从来没听说有男弟子,李云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个,光这一点就够吸引这些武林豪客的眼球了。

    迎接李云龙的是关中盟的总管柳元礼,他是个很富态的中年汉子,听怡梅姐妹说别看他胖,水上的功夫天下第三,一把分水刺还给他在地榜上挣了个三十九的位子。

    “两位玉小姐和李少侠大驾光临,敝盟上下深感荣幸。”怡梅姐妹是芙蓉剑派掌门人玉夫人的爱女,又是武林新人榜中人,芙蓉剑派让这么两个人前来拜寿,算是给足了关中盟面子。

    “哪里哪里,齐盟主五十大寿,理应拜贺。”李云龙脸上堆着笑,手一挥:“上寿礼。”后面跟着的八个穿着杭州最大南货店“四海商行”

    制服的少年捧着精美的寿礼走了过去。

    “多谢,多谢。”柳元礼的笑容更亲切了:“玉夫人好吧,李长老也好吗?里面请,两位小姐天人似的,怎么能和外面那些粗人在一起!”柳元礼的笑容里突然多了些东西,李云龙知道那是因为杨威的缘故,柳元礼不得不重新评价怡梅姐妹。安顿好李云龙他们,他匆匆的离去了。

    李云龙想他应该去找齐放了,名列江湖的芙蓉剑派突然多了个男弟子,原本与杨威的实力在伯仲之间的怡梅双玉又突然武功大进,竟然一举生擒了他,这个芙蓉剑派发生的事得尽快的让盟主知道。

    当然,这都是李云龙猜的。其实关中盟的实力比李云龙想像的大得多,在柳元礼向齐放汇报后的半个时辰,关中盟的鸿雁堂堂主“秋霜剑”苏秋已经拿到了厚厚一叠材料。

    “芙蓉剑派原有十三名弟子,一个月前,两人被两个蒙面人奸杀,目前全派共十一人,其中并无男性弟子。李飞,秦州人士,出身年龄均不详,其言为宋思弟子,不足为信。”

    “此人七天前携眷抵蓝玉,住进悦来客栈,期间并无异常举动。四日前玉怡、玉梅同样住进悦来客栈,而且和李飞住在一个上院,恰恰在这一天,玉怡珑将杨威擒获,并由李飞将之送入官府。”

    “如果怡梅姐妹没有被胁持的迹象,那么李飞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芙蓉剑派二百年来第一个男弟子,我看过拜贴,他的名字写在怡梅姐妹之前,显然他在芙蓉剑派的地位要高一些。不过,怡梅双玉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呢?”说话的是关中盟的副盟主公孙胆。

    “会不会是他们师兄妹三个联手做的?”问话的是关中盟刑堂堂主武东波。

    鲍孙胆笑了笑:“有这种可能。不过,群殴不见得比单打独斗厉害,怡梅姐妹因为是孪生子,心意相同,两个人如同一个人似的,如果硬加上一个,反倒有可能束手束脚。”

    屋子里的人都是高手,公孙胆一点,大家都明白了,无论如何,怡梅双玉的武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鲍孙且又道:“其实问一问杨威,什么都知道了。”苏秋苦笑着道:“杨威的脑袋已经挂在了府衙门外,听说李之扬连夜取了口供,怕有余党相救,请旨在昨天给斩了。李向来与本盟不睦,想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齐放突然道:“芙蓉剑派的礼可不轻呀。我记得芙蓉派手里好像很拮据,几年前在慧悟大师接掌静光寺,玉夫人亲自前往,也不过带了四样平常的贺礼。现在倒像是一下子发达起来了,什么原因?”

    “莫非是李飞?”“就是他。苏秋,你派得力的人盯住李飞的一举一动,秦州那边也多下点功夫,虽说那里是不是我们的地盘,你也要给我查清楚,这个李飞到底是什么来历!”

    山庄是个大宅院,我李云龙在秦州的豪宅已经够大了,可比起它还小那么一点点。“人家是贩私盐的。”“是吗?”

    “可不是嘛,要不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江湖上凡是有势力的帮派那个没有自己的生意!

    唐门贩葯材,关中盟和慕容世家都是贩私盐,只是一个在江南一个在关中;就连离别山庄也养了一批人专盗古墓,倒卖古玩赚钱。““啊,原来如此。这江湖也和官场一样,不溜须拍马、不贪污腐败、不巧取豪夺、不买私贩私、不鸡鸣狗盗的,你就别想赚大钱。看来,我师父那庞大的资产来路也不会太正。那咱芙蓉剑派靠什么生活?”

    怡梅姐妹脸上浮现出感激、苦涩与无奈:“我娘不许我们干别的,十几个师姑师姐都靠我娘给那些小姐太太们看病的诊金维持生活,日子过得挺苦的。”

    心痛心痛!像怡梅姐妹这样的尤物应该穿着宝悦坊的湖丝肚兜、带着来客归的名贵饰品躺在床上等着自己把玩的,怎么能让那些低劣的衣服粗糙了她们细嫩的肌肤,让该死的泥路把小脚磨出了茧子呢!

    “师妹,这里有三千两‘大通行’的银票,是我孝敬你娘亲的,你给带回去吧!”“师兄,还是你自己给她老人家吧!齐盟主的寿筵一过,我就带你回去,你的身份还得我娘确认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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