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溜了!麦其慎隔半小时再拨,已经没人接听,另一个女职员帮她接了电话,只说伶珍不舒服,请了假回家休息。
这一来可把麦其慎给气坏了,若不是下午还有好几个会要开,他铁定马上去那小鲍寓把人给揪出来,可是真撑到晚上他气也消了,好吧!那就彼此冷静一下,好好想想。
回到自己的住所,洗去一身的疲劳,躺上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合上眼就会想起那晚她在这儿过夜,窝在自己怀里睡得又香又甜的画面,还有她撒娇的在他怀里求他让她一局的模样。
既然睡不着觉,麦其慎干脆起身拿来手机,拨了她的号码,果然又是没开机。
他只好留了段话给她,接着失眠了一夜。
伶珍本来只是想躲电话,才会佯装不舒服,可是回到家发现身子真的不太对劲,举起手一碰额头,满烫的,看样子她被雪芬传染了。
“真糟糕!”雪芬拿起耳温枪替她量耳温,即使自己还在咳嗽,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会不会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你能不能走路?要不要我扶你去厕所?”
伶珍只觉得天旋地转,雪芬的话她根本听不进几个字。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那儿还有点退烧葯,吃了也许会好一点。”
“好。”
这眼睛一闭,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伶珍发现床头柜上有杯水跟葯丸,杯子底下则压了张纸条,雪芬凌乱的字迹写着不想吵她,要她记得醒来把葯吃了。
她空着肚子睡觉,醒来肚子仍是空的,空腹是不能吃葯的,否则很伤胃。雪芬大概没注意到吧!伶珍勉强起身走到厨房,发现粥早已经被雪芬吃光了,一滴也不剩,让她感到欣慰的是雪芬这回有洗碗,连锅子都洗了,这算是种进步。
从柜子里找出碗面,这时候她也只能吃这个了,伶珍捧着面回到房里。
在等面熟的过程里,她开了手机,像前晚一样,猜想着麦其慎可能会打电话给她,这一次她听到了留言。
“你在躲我吗?手机也没开,我一直在找你。你不是说你不怕别人的眼光吗?怎么现在又吓着了?等你想跟我说话了,再打电话给我,好吗?”
听到麦其慎的声音,伶珍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她是很喜欢他的啊!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胆小,而且她有点生他的气,这么一想,好像自己真的太小心眼了点,可是她又不知道真的打了电话要跟他说什么才好,因为没交情是她讲的,而那时他也没反驳。
原本想关机,却不小心按了留言的删除,这下糟了。
掀开碗面的盖子,伶珍突然觉得自己好悲惨,如果麦其慎知道自己病了,他会怎么想?问题是,他不知道啊!如果她没回他电话,他一定会一直以为自己还在生他的气。
一颗颗眼泪落进了面里头,身体还在发着烫,可是心里好想他,她好希望他能陪在自己身边。
吃了面,她顺便把葯给吃了。
躺到床上,身子虚弱得没办法让她想太多,只能等病好再说了。
一早麦其慎就打电话给石头,却从他口中得知伶珍又请假的消息,看来她是真的不想跟他有所牵连了,打了她的手机不回电,连公司的班都不来上。
“你没去看看她吗?或许她是真的生病。”
“不用了。”麦其慎还能说什么,伶珍明明有他的电话,他留了话她都没有回,那已经把态度表现得很明显了。
一整天他的情绪都很差,男性的尊严要他暂时别给她太多压力,毕竟她还年轻,遇上这种事情难免会有点动摇,该给她一点时间考虑。可内心里他又不希望她有时间想,他想在第一时间里听见她的声音,想快点见到她,甚至想说服她勇敢些,或许他可以再多给她一些保证,他给得起的。
拿起手机,又拨了一次她的电话,传来的又是关机的讯息。
再多的不耐烦和焦虑也只能忍到下班后,开着车在她的住处附近溜了两圈,麦其慎始终没找上门去,最后他绕到了小庄的鸡排店,下了车,他走到鸡排店前,依然是大排长龙的景象,尤其正值吃饭时间,小庄夫妻俩加上雇请的几个人都忙不过来。
或许是麦其慎的身高太过鹤立鸡群,尽管忙小庄还是看到了他。
“麦子!”小庄热情的唤道,擦了擦手跟着从里头跑出来。“你怎么有空啊?我还是头一次看你穿西装咧!这套不便宜喔”
“生意不错喔!”麦其慎挤出微笑,和他稍微哈拉一下。
“还好啦!亏大家捧场,刚刚雪芬也来买东西,才刚走没多久。”
“她不是生病吗?”雪芬不是发烧感冒吗?他还记得那天到她们住处,雪芬看来挺惨的。
“她啊!她把病毒传染给伶珍,自己就好了。这下换伶珍遭殃,雪芬说她生病的时候都是伶珍在照顾她,现在她要回报我就跟她说人家煮粥给你吃,你买炸鸡排回报,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叫她去买些汤面之类的东西,光吃油炸的不成。”小庄话锋一转“咦?你跟伶珍不是同公司的吗?你不知道她病得很严重啊?”
“我只知道她请了假。”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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