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优作把苏小小抓回“夜魔的天堂”锁起了门,将吧台上一排排他这两天调好的“解葯”一杯杯粗鲁的注苏小小嘴里灌,呛得苏小小一身全是酒騒味。
“田优作,你这个神经病!你一直灌我喝这什么鬼东西,你怕我醉不死是不是?”苏小小挥开他的手,破口大骂。
“少噜嗦!把这杯喝了!”田优作箝紧着她,强迫把酒灌进她的嘴里。
苏小小死不肯喝,一直顽强的抗拒着,结果呛到鼻腔痛苦地咳嗽不已。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她痛恨地大骂。
田优作板着脸任她叫骂,到地下室取来一本破旧又脏的东西丢在她面前是一本很旧的书。
“这是什么?”苏小小好奇的翻了翻,上头全写些她看不懂的蝌蚪文。
“这是‘恶魔秘史’。”田优作把书抽回去说:“这些是以拉丁文记载的你看不懂。”
“那你还给我看做什么?”苏小小没好气瞪他一眼。
田优作难得一次不生气,也不对苏小小翻白眼,他小心地收好书,语气沉重的说:“现在我也不得不老实告诉你了。根据‘恶魔秘史’的记载,喝了‘失恋的滋味’的人,如果三个月之内不饮用解咒之葯,就会与下咒的人身体与灵魂永远共为一体;也就是说,如果三个月之内,你没有饮用解咒之葯,那我们两人将被迫成为爱人、被迫发生亲密的关系,这样说,你懂了吧?”
“田优作,你真的病入膏肓。”苏小小看着田优作,一直不停地摇头,像在研究疯子一样。
苏小小的反应在田优作的意料之内,他忍着气、耐着性子又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但就算是为了预防万一吧!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不安?”
“当然不会!那是你这种神经有问题的人才会发这种神经。”苏小小挥挥手掉头就走。“我要走了!以后没事别再来烦我。”
“你给我回来!”田优作气得把苏小小抓到地下室,并且锁上重重的枷锁。
地下室阴森又暗,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其它只有一排排的书柜,装的全是有关种种恶魔、魔道研究的书籍,连日光灯也显得惨白。
而田优作置身在这地下室阴森气氛里,也仿佛魔味多了三分,尤其他那身黑衣、黑亮的长发,以及艳丽血红、像渗血了的嘴唇,都使他更像是一个美丽无比的恶魔。
“信仰果能造就一个人。”苏小小看着魔味十足的田优作,喃喃玩笑说。
“你好像不怎么害怕?”田优作有点讶异。一般女孩子看到他这气氛阴森的地下室,早就害怕得要死了,只有苏小小,竟还能如此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是恶魔转生,这里是我的城堡。”
“恶魔?算了吧!”苏小小“咯咯”的笑,既轻视又嘲谑‘时不我予’你听说过没有?现在恶魔在人类世界没有什么搞头。”
“你”“再说,恶魔是属于夜的动物,大白天、阳光底下都畏缩得像蝙幅一样,根本是见光死。像你这种‘新品种’的恶魔,我看也是差不多!”
“你”田优作气得脸色铁青,冷冷地说:“我不想跟你这种没见识的人讨论伟大的问题,先解决目前的难题再说。”
“没有那个必要。”苏小小说:“恶魔的力量由信仰而生,我既然不相信这回事,什么‘失恋的滋味’的力量就发挥不了作用。”
“可是我相信,它会在我身上起作用。”田优作声音冷。“我可不想对你这种没层次的人痴迷爱恋。”
这对苏小小算是很糟糕的羞辱了,但她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困惑地说:“你真的那么喜欢司徒明丽?”
田优作冷不防她这一问,冷冷的脸上狼狈的起了红晕。
“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她。”苏小小困惑不已。“你明知道她一点也不在意你,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更不用说什么喜欢了,你为什么那样执迷不悟?”
“这是我的事!”田优作像挨了一棒那样铁青着脸。
“我劝你还是放弃她吧!你即使用恶魔的力量使她倾倒,得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心和真正的爱,只不过是一具被恶魔符咒迷惑过的躯体,和勉强的感情而已。”
“住口!这不关你的事!”田优作恶狠狠地斥喝苏小小。“你只要跟我配合,把解咒的葯喝了就没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没兴趣管别人的闲事。”苏小小耸耸肩说:“你既然不听劝就算了,你的死活根本就和我无关。不过,我虽然可以帮你忙,但我从来不做没利可图的事,再说我很忙,不可能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后”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的。”田优作抽出了一叠钞票在苏小小面前晃了晃。
“你只要每天晚上来这里一趟就可以了。三个月之内,我一定要调配出解咒的葯!”
苏小小把钞票抢过去,用口水一张张算清楚,眉开眼笑说:“你还真慷慨!就这么一言为定。”但她想起什么,皱眉又说:“不过,你晚上不是要做生意吗?”
“不了!我暂时把‘夜魔的天堂’关闭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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