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同他们见面。”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他们?”殷楮娴自责的罪恶感终于稍稍放下,虽然这代表看她又欠贺东旭一份人情。
“等适当的时机,大局安定时再一家团圆对你和你家人都好。”昨晚他得到丐帮弟兄回韵的消息后,一早就赶来告诉她,生怕慢一步她便多一分焦忧。
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讨好。学庸告诉他楮娴和酿酿一样都不喜欢李桀,要他别让情感给蒙蔽了理智。他承认,初时,他确实想就此放了她,两个没有同心的人,各走各的路也许可以得回各目的快乐。
但:几日的相思,让他推翻了之前的结论,若说还有一丝疑虑也在见到她时完全消除。
“大局安定?”那要等多久?
“跟我回家。”他命令。
“我‥‥”她左右为难。
“如果你不想和家人团聚的话,就继续抱看你的执眦浪迹天涯吧!我不会再求你了!”他作势狠心要离去。
她奔向她。“你别走!”
他暗笑,因为他早有把握她会拦他“你的决定?”
她咬了咬下唇“我跟你回去就是了。”为了与亲人相聚,她只得依了他。
“你决定跟我回去便代表愿意和我过寻常夫妻的生活,再也不能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你可以做到吗?”他再也受不了掉魂似的寻妻生活。
她不语,这个承诺实在太沉重了。
他举步就要打开房门离开。
她赶紧脱口而出:“我答应你。”
贺东旭满意的笑了。“还有,替我生孩子,不准再吃打胎葯了,你知不知道打胎很伤身子,嗯?”他转身,目光炯炯的盯住她。
殷楮娴点点头,什么都答应。
得知家人平安的消息让她心情大好,要说服她非常容易,只消半威胁半哄骗,她很快就会配合了。
回到贺府,贺东旭马上带殷楮娴同他父母请安。
贺家两老碍于爱子在场不好发作,其实心里都有一把火待熄灭。
“你自己好好反省这段日子的行为是不是有违妇道!”贺成彰严肃的训了句。
贺母叹了口气。“本来我希望你能带给旭儿幸福。现下看来是我自己做了白日梦。”
“爹、娘,楮娴心情不好,所以出去散散心,这段时间都住在一个我也认识的朋友家里。”他认识李桀没错,只是现在不是朋友了。
“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旭儿是你的丈夫,你嫁入贺家就要以他为主,什么事、什么决定都要和他商量。这次的事旭儿不追究,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要自爱,不准再犯。”贺父给足了儿子面子,不想用家法惩罚殷楮娴,只要她好自为之。
“谢谢爹和娘。”低看头的殷楮娴恭敬地道。
两人回到房里独处时,贺东旭观察她的反应“爹的话说得重些,你别太在意。”
“不会,比我想像的温和许多。我是做错事的人,理当接受长辈的训诫。”她将从外头带回来的衣物放进衣柜里,重新熟悉这里的一切。
他握住她忙碌的手,扳正她的身子,多情的道:“看看我,抬头看看我。”
她缓缓的依言行事,看看他,也让他看。
“你有没有想过我?”他粗嗄地问。
她疑惑的看看他。觉得他今天很不同,讲话的声调一样,看她的眼神却很不同。
“有没有一点想我?”他又追问。“你呢?想过我吗?”她想先知道他的答案。他突地狂猛的吻住她。“东旭‥”她被吻得微喘,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吻上她的耳廓“记得我们认识的那个夜晚吗?”她利用了他的那一晚‥:他想聊什么?她的小脸被他捧在手掌里。“你那晚取悦了我。”“是秘葯的葯效。”她的心莫名的快速跳。他摇摇头“我们每一次的欢爱都带给我震撼,不只是秘葯的葯效。”
“不是吗?”她迷惑。
“以后的每一次,你都取悦了我。”他坦言不讳。
殷楮娴看住他的黑眸,不确定是不是要柑信他。
他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将唇埋进她的颈子。“我证明给你看。”
他轻轻扯开她的衣襟,解开抹胸系带,握住她白晢的胸脯,醉人心弦的喃语:“放轻松‥”
她配合的微侧过脸,让他柔情的吻落在她纤美的颈于上。
贺东旭低笑看,往下吻上她的胸脯,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樱红吸吮肴‥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向上。
她瑟缩了下,冷空气让她抖颤,肌肤全都裸里在他眼前。
“一会儿就不冷了。”他安抚她。
她酡红看脸,紧张的看看他。两人间虽有几次燕好的经验,可她多少还是会紧张,怕自己的笨拙会引来他的讪笑。
一根邪气的指头探人她的窄道,令她尖细的低吟。双膝让他分得更开,身子因他在她体内的抽动而收缩看‥
这风情万千的美人,又让他濒临失控边缘。
他又放入一根手指,这次,他明显的感觉到遭遇了困难。她的身子太窄了,他抽出手指,因怕弄伤了她。为了让白己待会儿较容易进入,他的唇落在她的腿间取悦她,让她能全然的放松‥
她体验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娇喘连连,呻吟声更今人销魂,她羞愧的试图移开他的头“不要‥:东旭,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想并拢双腿,难以想像他会这样待她。
“别害羞,这很白然。”他低声说道。
她闭起星眸,迷醉其间。
他在确定她能适应他之后,解开裤头,狂野的进入她...
她的身子先是一僵,但很快的便适应了他的侵入。
慢慢的,他终于全部进入她‥
粗嗄的呻吟与娇嫩的吟哦交织成绮丽的乐音,纠缠在一起的人儿只想取悦对方,没有一丝勉强。
殷楮娴回贺府后的翌日,独自去向她婆婆请安。
贺母、但暴对她仍颇有微词,所以显得冷淡不甚热络。
“我们这个家,虽有仆人负责打扫清洁,你还是得四处走动盯看,不能像我这个老太婆只往大处看,小枝节你也要留意。”贺母说。
“我明白。”这是她第一次想要融入这个家。
“你下去吧,我累了。”贺母揉了揉太阳穴。
“娘,是不是不舒服?”
贺母摇摇头。“不碍事,这些口子为了你的事常常失眠,大概是积出病来了。”
“娘,我知道我错了。”
“你是旭儿选的妻子,我和旭儿他爹的立场一向是旭儿希望怎么做,我们就怎么配合。昨天你回来,因为旭儿在场,有些事我们不方便说得太明。旭儿为了娶你,不怕杀头抄家,你应该更珍惜才对;可你不是,你不告而别,弄得大家为你操心,光是这一点,旭儿就有理由休了你。”
殷楮娴拧起眉“我不会再犯了。”
“不要忘记你今天对我说的话。”贺母认真的道。
殷楮娴退出贺母房间后,午酿酿见到她,便大老远地喊她:“等我一会儿!”
“昨天是学庸去接你的吗?”
“他下午才来,害我担心了半天,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午酿酿指了指贺母房间:“老夫人骂你了?”
“我是该骂。”
“她很喜欢周亭愉,巴不得你们交换。”
殷楮娴笑了笑。“我要去看看堂大娘,你去不去?”
“我看过了,一早还陪她到花园散步才送她回房咧,她身子好些了。嚷看要回汴州。”
“回汴州?那我们不就很难见面了?”
“我们?你和我吗?”午酿酿指了指自己。“我没有要回汴州啊!”可你不跟学庸回去?”
“我干嘛跟学庸回去?我又不是他的谁。”午酿酿好笑的看看殷楮娴。
“我以为你们‥:是一对儿,”
午酿酿咽了口口水。“太夸张了,他的梦中情人可不是我,你别乱点鸳鸯谱。”“你不喜欢学庸?”
殷楮娴想凑和这两人在一起,他们曾经出生入死过,如果不是学庸和酿酿的安排,她和东旭没有相识的可能。
午酿酿耸耸肩,她自己也分不清堂学庸在她心目中的定位。多半时候,只要有困难,她第一个会想到的是他,这应该蕴含看某种程度的信赖和喜欢吧!“除非他先喜欢我,否则我不打算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她不想为情所困。
“我认为学庸很重视你。”
“有吗?我倒认为他很爱和我抬杠。算了,别谈我们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她挥了挥手,一副死了心的模样。
“你和堂大娘相处得那么好,学庸娶妻很看重这部分,他是个孝子。”
午酿酿微笑,撇了撇嘴道:“嫁给孝子末必好,万一愚孝岂不累死?我才不要哩!”
殷楮娴见她娇憨的模样,乐观的认为两人之间还是大有可为的,或许只欠东风。
“学庸去哪儿了?”殷楮娴想打探他是否知道她家人的下落。
“他和东旭哥天才亮就出去了。”
“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午酿酿想了想后道:“他们才不会告诉我呢!不过我隐约感觉到他们好像是为了起义反隋而奔走。”
“反隋?”那不是很危险?
“现在外头的纷扰不就是为了这事,东旭哥口风真紧耶,连你也不透露。”
“东旭有我爹娘的下落了。”
“真的吗?他们在哪裹?”
“他有所顾忌,说要等时局稳定再让我们相聚。目她不确定自己能忍耐多久,她好想当面向爹娘和其他人道歉;她害他们颠沛流离,几乎一无所有。
“有东旭哥的保证,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真可高枕无忧吗?东旭的父母似乎并不满意她,自己离家出走伤害了他们对她的信任。还有,她与东旭之间混沌不明的暧昧让她最是痛苦,自个儿的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了,他却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