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著“妮妮”亲“嗯妮妮乖!”奇怪妮妮的皮怎么这么粗?
必恒毅再也忍不住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他狠狠地抱住叶可薰,火热地攫住她诱人的红唇!噢!老天!超乎他想像的芬美柔软如兰的幽香向他袭来狂野炽热的激情迅速在他体内升起,他落下的吻更加灼热缠绵
可薰惊讶地张开晶莹剔透的美眸“关大哥?”天!他在吻自己?噢!她等这个吻已太久了!
“湘堤”关恒毅停下他的吻,他已做好准备承受即将来的一巴掌,但他的手仍紧紧扣住她的纤腰
漫天的红霞染过可薰的俏颜,她樱咛一声,闭上眼又勾住必恒毅的颈项两对急切灼热的肩再度缠绵,他们紧紧抱住对方,吻得那么深、那么沉、那么惊逃诏地,只听得见彼此急促而狂乱的喘息
许久、许久,当可薰以为自己妥因缺气而晕眩时,关恒毅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喘息急促的他黑眸却异常的清亮坚定,他用力把可薰搂入自己怀里,清晰而低沉道:“我爱你!”
狂喜及羞涩迅速捉住可薰,她紧紧依偎在关恒毅的胸前“我也爱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初吻。”
哇!从十六岁就开始交男朋友的叶可薰居然还有“初吻”!欺骗社会大众嘛!诸位看棺别激动,叶可薰是说她“今天”的“初吻”不,不是!反正关恒毅是可薰丧失记忆后第一个吻她的男生嘛!
必恒毅将可薰搂得更紧,低头亲吻她迷人的黑发,又长又卷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头郑重地说:“留下来!湘堤;永远为我留下来!我不能忍受一个月后就要失去你,我绝不放你回日本!”
可薰仰头摩娑他的下巴。“关大哥我也好想留下来,可是我又好怕自己哪天迷迷糊糊地又把你毒死或烧死你不怕吗?”
可薰一脸忧愁,她真的很怕以自已这“秀逗”的脑袋,哪天怎么谋杀亲夫的自己都不知道。
必恒毅轻点她的鼻头“现在还叫我关大哥?嗯?该叫什么?”斯文俊秀的脸上有丝促狭,有抹邪气。
可薰的小脸更加红艳“人家不知道嘛!而且叫关大哥也习惯了呀。”
“不知道?怎么可以不知道?”关恒毅就爱逗她,她脸红的模样可爱透了!“你是在日本长大的,还记不记得日本女人都叫自己的老公什么?”
可薰只觉双颊如火在烧,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阿娜达!”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
“什么?听不到!”关恒毅夸张地拉常耳朵。
“阿娜达!”可薰红著脸又说一次。
“还是听不到!”关恒毅笑咪咪地逗她。
“阿娜达!”可薰涨红了脸大喊。
“听到了!听到了!老婆大人!”关恒毅笑着捧起她的脸蛋,可薰天真娇憨的俏模样及雪白嫩颊的潮红又教他心弦荡样,忍不住低头琢她
“不可以!”可薰羞涩地捂住自己肿胀的唇“你还没回答人家,你到底怕不怕吗?”
必恒毅霸道地捧起她的下巴,尽情在她唇上辗转摩娑后,才满意道:“死也无憾了!”
“关恒毅──”可薰抡起粉拳“你不正经”
“好、好、老婆大人,听我说,”关恒毅捉住那双抗议的小手,英挺的脸上是前所末有的深情与坚定,拥著她一字一句道:“小妖女,你尽管放马过来吧!看看还有什么放火、下毒的绝招;我死不了的──因为,我还要爱你一辈子!”
可薰还来不及感动,火热的唇已覆盖上来了,堵住她所有的言语,她只觉得整个人往上飘、往上飘轻启朱唇迎和他,任他品尝她唇内的香甜两颗早已相许的心,再也无需任何言语
但可薰还是“离家出走”了,起因就是为了“关妮妮”
那天关恒毅刚由高雄出差回来,一天没见到湘堤了,他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心中满是期待!
“湘堤!湘堤!我回来了!”
必恒毅一进门就大喊,但可薰不在,是出外购物吗?关恒毅在附近找了一圈仍找不到她。
“呼”这时在墙角睡觉的妮妮却突然醒过来,对他龇牙咧嘴地低吼。关恒毅去高雄开会穿上西装,妮妮从没见过这种打扮的他,防备心大起。
“汪!汪!”妮妮跑来他的脚边,很不友善地喊著。
“走开,妮妮!”关恒毅推开它,先回房把今天开会的资料整理一下后,再进去浴室冲洗一下。
当关恒毅走出浴室时,差点没惊讶地昏过去!
懊死的畜牲!竟把他开会用的重要资料全咬碎,凌乱不堪地散落在地上。
“混帐!你这该死的东西!”火冒三丈的他马上捉起妮妮,用力地揍它屁股!
“汪!汪汪汪!”刁蛮成性的妮妮怎堪受辱?拚命地挣脱,还伸出利爪狠狠地刮向关恒毅的手臂,张开嘴咬他
“畜牲!”关恒毅痛得松开它,被揍的妮妮马上心有未甘地跳到他头上展开报复──洒一泡尿!
“该──死──的──畜──牲!”
当可薰提著购物装进门时,只见冲入浴室冲过头的关恒毅气疯了地满屋追杀妮妮!他气得脸色铁青,而闯祸的妮妮则四处逃窜!
“怎么了?怎么了?关大哥,发生什么事?”看呆了的可薰连忙捉住必恒毅。
必恒毅双眼冒火“不要问我!你自己看这只畜牲干了什么好事?”
可薰看着散落一地的资料碎片,和关恒毅一头是水的狼狈像她大概心里有数了唉!妮妮怎么这么刁蛮任性呢?都怪自己平时太宠它了!
“关大哥、等一下。”可薰连忙挡在中间,被追杀的吉娃娃则马上求救似地跳入她怀里。“对不起,我知道是小狈不对,但请你原谅它吧。”
必恒毅要气疯了!“这该死的畜牲咬碎了我开会带回来的重要资料,还在我头上洒一泡尿!你居然要我原谅它?”
天哪!妮妮!你怎么闯出这么大的祸!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活!可薰暗自叫苦“关大哥,真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惩罚妮妮”她决定了,这一次一定得狠下心揍它!
“惩罚!不!我受够了!”关恒毅爆发地大吼“我再也不要看到这畜牲!限你天黑之前马上把它给我扔出去!今天晚上如果再被我看到这畜牲,我马上把它拎去送给巷口卖香肉的!”
“关大哥”可薰吓呆了,晶莹的泪水凝聚眼眶。
“把它丢出去!听到没有?”关恒毅又大吼一声,用力关上自己的房门。
面对支离破碎的资料,他无奈而沉重地叹了口气,完了!怎么向学校交代?
可薰泪汪汪地抱著妮妮,关大哥真是气坏了!也难怪妮妮竟闯出这么大的祸!
“妮妮,你真是太任性了,这次恐怕我救不了你了!”可薰哀愁地望着妮妮,闯祸的小狈乖乖依偎在她怀里,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可薰叹了口气,关大哥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如果再让他看到妮妮,只会气上加气。还是先抱它出去走一走,再想想该怎么办吧。
抱起妮妮,可薰轻轻地下楼。
她越过社区公园、走过巷口、穿越对街,再走过第二条街、第三条街可薰心情很混乱,只想先走一走,平静一下。
晚上七点半。
必恒毅疲倦地关上电脑,被妮妮咬碎的那些资料,有一部分可以叫出自己的档案,重新列印。其他的,就只好先向一起去开会的同仁借来影印勉强把问题解决了。
湘堤呢?
必恒毅心中一动,自下午两点他生气地进房间后,就一直没有出来。湘堤呢?她一定抱著妮妮守在门外,等他开门后再为妮妮求情
一想到湘堤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关恒毅不自觉地心软了,她那欲语还休的楚楚可怜状总是能轻易地平熄他高涨的怒火。面对她,关恒毅根本无法真正动怒。
也许下午自已的态度是凶了点;但那小畜牲是绝不能留下来了!必恒毅恼怒地皱皱眉,打开房门。
“湘堤?”
屋里一片漆黑,显示湘堤并不在,妮妮也不在,湘堤抱妮妮出去了?她会去哪?关恒毅担心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幕色。
到了八点半,反覆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关恒毅再也忍不住了!湘堤很少自己外出,更从没这么晚还没回来过!
她到底去哪里?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关恒毅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他火速冲下楼!
社区公园平时湘堤常带妮妮来这里玩,关恒毅仔仔细细地找过凉亭、沙丘、秋千和溜滑梯却不见伊人芳踪。
他又继续找过巷口便利商店的捉娃娃机,湘堤常在这里流连便利商店旁的漫画出租店、冰淇淋店
焦急如焚的关恒毅愈找愈心慌,老天!湘堤到底在哪里?这么晚了她会不会迷路了?她又是个大路痴她是不是出了什么车?
乌云密怖的夜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雨点又大又粗,路上行人纷纷躲入骑楼内;但关恒毅却浑然末觉般冒雨又冲过一个十字路口
湘堤!湘堤!现在的他只想早一秒找到湘堤!一想到楚楚可怜的她茫然地迷失在街头,他心底一阵刺痛!也许湘堤正蜷缩在哪个角街等他去保获她
这一刻的关恒毅才惊觉发现湘堤在他心底占了多重要的地位,远远超乎他的想像!他不能忍受失去她的日子!在大雨中狂奔的关恒毅强烈地渴望见到湘堤那嗔憨的笑容,嘟著嘴撒娇的模样,迷迷糊糊闯祸后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她总爱在他打电脑时由背后偷袭他,顽皮地掀起他的耳朵
湘堤!必恒毅在两中狂吼,湘堤!
有她的日子固然苦不堪言,常整得他七晕八素;但没有她的日子更今人疯狂!
在这一刻关恒毅清清楚楚地发现──他已彻彻底底地爱上这个小女人,无葯可救了!
呜呜呜天这么黑,风这么大!这里是哪里呀。
叶可薰抱著妮妮茫然无助地走在街头,她只记得自己走过巷口、走过冰淇淋店,穿过十字路口、一条街、两条街再来就一团混乱了!
而且她又是一个大路痴、方向盲。一条街只要超过两个拐弯,她就完蛋了!不知何处是来时路
本来她是记得这附近有一摊卖黑轮的,找到它后左转就可以回去了可是大概天黑了,卖黑轮的也收摊了;害她不知道该在哪里左转
雨愈下愈大,泪汪汪的可薰抱著妮妮躲在骑楼下,她又冷又怕,关大哥!快来救我啊!必大哥!
这家商店是卖河诠汤的,可薰隔著玻璃可怜兮兮地望着店里热腾腾的河诠汤肚子咕咕直叫,她出门时忘了带钱
浑身湿透的关恒毅冒著大雨,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湘堤到底在哪里?她带著小狈不可能走得太远,他相信她一定就在这附近。
他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一个十字路口前,在路口卖烧仙草的阿伯忍不住说:“少年仔,我看你已经在这里跑了好几次了?你在找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先进来喝杯热的吧。”
“不,不用了──谢谢。”心急如焚的关恒毅满脑子只有湘堤,一想到她在这么冷的夜里又冷又饿地待在外面,他更加心痛
热饮?
突然,关恒毅看到前方有家河诠汤店的招牌,湘堤最爱喝河诠汤
必恒毅马上拔腿奔过去,果然!在那小小的骑楼下看到了瑟缩在角落的瘦小身影
一股热热的东西占据了他的眼眶,关恒毅感到前所末有的狂喜。
“呜小妮妮,我们完蛋了,我们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冻死街头,呜”正抱著妮妮掉泪的可薰突然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呼唤──“湘堤!”
不可能吧?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呜人死之前都会产生幻觉
“湘堤!”那声音更加清晰。
可薰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去?关大哥!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是关大哥!他正向她奔来!
“关大哥!”可薰“哇!”一声哭出来,抱著妮妮没命地冲上去。
两个全身湿透的人儿紧紧抱在一起,关恒毅将她紧紧嵌入自己怀里,暗哑而急促说著:“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湘堤,我好担心你!找你找得快疯了”
呜呜呜可薰哭得像泪人儿,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她不用再害怕任何事了!“关大哥,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会冻死在街头,明早才被清洁队员发现尸体还会被秃鹰吃掉呜”
(白痴!台南市哪来的秃鹰!)
“对不起!全是我不好我不该发那么大的脾气。”关恒毅万分心痛地捧起她冰冷的脸“一切都没事了!回去吧。”
可薰赖在他的怀里点点头,雨仍下得很大,关恒毅脱下外套罩在两人头上,把可薰紧紧地拥在自己臂膀下,外套下是两人相拥的小小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