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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急。”苏翎笑着说。“这辽东境内地。今年年底前办好就行。其余地。你先筹划着。明年再开始。”
胡德昌按耐住心境。想了想。才说:“这还是紧了。这铺子不是说开便开。得到卫所申领。若是顶下原有地。这银子可不是少数。”这粮行、葯铺。可不仅仅是一间铺子便了地事。但是库仓便得好大地一所院落。更别说是粮食地存储。真要这么多一齐办下来。每个数万两银子。怕是做不到。
“银子不愁,过几日便会有。”赵毅成笑着说道,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胡德昌听这么一说,便不再追问银子从哪儿来。
“我这就派些人随你回去,你要好好给他们讲讲这生意上的规矩。以后其余的事情都先交给傅升与严寿去办,你专心办这事。银子会给你送去的。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辽东这些铺子都开起来,不要管生意好坏。”
“另外,以后这些事都与赵毅成商议。”苏翎说道。
“是。”胡德昌答道。尽管对苏翎这般急于开店有些疑惑,但这般大手笔,可是胡德昌一直想要的,即使这样,也远比胡德昌想的要远。
“还有,”赵毅成慢慢说道“你在办这事的时候,我会多派人跟着你,有消息专管叫他们回报。还有一点,若是当地有人妨碍,特别是那些粮行葯铺的,都打听清楚回报。有麻烦我们去想办法。”
胡德昌一一记住。这办事的快慢,一是胡德昌自己的进度,而来,还要看那些跟着的人,是否都象徐熙那般。
稍停,苏翎又问道:“那镇江堡李家的事情,你可清楚?”
“知道。李家是镇江堡最大的一户,在辽东也是数得上的。家里的田庄便有七八处。”
“你回去将李家都打听清楚,让人回报。”苏翎说道。
“是。”胡德昌不明其意,不过打听对手的事,在生意人之间也不稀奇。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面,你还得多辛苦一下。”苏翎换了话题“你是熟悉葯材的,这里怕还没有能与你相比的人。这既然开着葯铺,却不要仅仅原样便卖了。你与周青山好好琢磨一下,这葯材还有别的卖法。这些我跟周青山已经说过了,一会儿你们见了再商议。”
“你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苏翎问“以后我不一定就在宽甸堡,以后只管与赵毅成商议。”
胡德昌想了想,却问了一个别的问题。
“听说,这宽甸一带的家仆,都被将军赎了身?”这个问题在镇江堡时胡德昌便与傅升、严寿商议过,完全不明白苏翎此举有何意思。则家仆除一些是买来的,大多都是世代都是跟着胡家的。
“这个?”苏翎看了看胡德昌,说道:“这是千山堡就有的规矩。这块土地上只有愿意干活的人,没有寄身于大户的人。既然跟着我走,还是按我们的规矩办。不过,你可以缓一缓。”
胡德昌再次点头。苏翎接着又说:“很多千山堡的事你也看到过,这奴仆的事,千山堡不会改变。其实不过是换个方式。给他们酬劳,一样会跟着你做事。这都是一张纸而已。”
不论是否想的通,这千山堡的规矩,便就是规矩。胡德昌没有再问,很快便离去。苏翎交待的问题,短短几天是解决不了的。胡德昌得好生商议才是。
等胡德昌去寻周青山,屋内只剩下赵毅成与苏翎时,赵毅成问道:“大哥,你觉得他可信?”
苏翎沉吟片刻,说道:“还是可信的。如今他们与我们便是一起,没有意外。”
三江总号便就这样出现了。接下来的一些日子,赵毅成集中将要派出的人进行授课,让胡德昌寻来的一位老者讲述生意上的种种规矩、习惯以及一些明着不说,却应该是众所周知的事项。当那些抽调而来的人正在听课时,约有一百多人的骑兵小队被调进宽甸堡,这精心挑选出来的骑兵都是一把好手,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武艺,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熟知镇江堡一带的情形。
当胡德昌最终离开宽甸堡时,他没有发现,那一百多位骑兵已经悄悄越过浦石河,向镇江堡方向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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