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希狩那句话勾起了什么,青年手一扬,顿时船如射出去的箭,急促的冲向河水中。而他自己,则是袖子一甩,便消失在欧阳宇的眼前。
就在这片刻之间,大船也冲出河岸足有二三公里远。高速行驶的船只激起了一道道白浪,偏那白浪上,依旧斑班七彩。
大船驶得太快了,站在船上,本来便是河风烈烈,这一急驰,河风更像龙卷风一般,呼呼的搅动着。欧阳宇身怀功夫,下盘站稳了倒也不惧。希狩就更不用说了。
她慢慢的回头,看向那越来越遥远的河岸,当大船离河岸足有二三十公里远处,她看到了河岸上的两人。那里,那个仿佛是柳的身影,正仰着头长啸着,悲亢的声音撕破长空,远远的传到了欧阳宇的耳边。
怔怔的看着那个越来越渺远的身影,忽然之间,欧阳宇只觉得眼中一阵莫名的酸涩。她低下头,呆呆的看着地面,心里想道:是柳,一定是他!他赶来了。他,他会不会怪我的无作为?
就在她思潮起伏的时候,下巴一暖,一只大手把它慢慢的抬了起来。
欧阳宇低敛着眉眼,躲闪着希狩凝视的目光。看到她的模样,希狩轻哼一声,低低的说道:“欧阳宇,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与柳,只是路人。以后更是桥归桥,路归路。”
在他灼灼的逼视中,欧阳宇不想与他直接对抗,可也没有心理会他现在的心情。便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希狩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又是恼怒,又是绞痛。他从咽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双臂把她紧紧一搂,那股力道是如此之猛,几乎把欧阳宇的腰给折断了。
把欧阳宇紧紧的搂在怀中,希狩也闭上了双眼。他咬着牙,恨恨的想道:要是。要是我能把她藏在口袋里,或者把她变成我身体的一部份,使得她永远也离不开我,那可多好?
一阵脚步声悠然的传来,闭着双眼地欧阳宇听到了。她连忙奋力一挣,见希狩一动不动。她轻轻的叫道:“有人来了,放开我。”
她地话音刚落。一个熟悉地男音立马从旁边接过:“哈哈。我只是看看美景。你们不必在乎我等。继续继续。”
这声音。是良夜。
希狩终于松了手。欧阳宇一得到自由。便向旁边看去。这一看。她地脸羞得晕红。只见良夜和黑发俊美少年带着十几个属下。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打量着。那黑发少年在看到她地面容时。淡淡一眼便不感兴趣地别过头去。
看到欧阳宇羞得转过头去。良夜连忙右手在胸前重重一拍。行礼道:“请不要见怪。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他呵呵笑了两声。对上希狩忍不住又说道:“这位公子好深情啊。我也看过不少情人了。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像公子这般人才还如此深情地。”
听到这话。欧阳宇差点翻了一个白眼。她暗暗想道:你不如直接一点。就说希狩与我站在一起。就是牛屎花栽在黄金盅上。
希狩淡淡地笑了笑。对着良夜等人好奇地打量。却没有解释地心情。他搂着欧阳宇。向船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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