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不大。
可是欧阳宇吃着吃着,却突然害怕起来:现在天晚了,周围连个村庄也没有,连个人也没有。他,他会不会强迫我?
一想到这里,她便是心跳如鼓,整个人又羞又怕。吃到嘴里的饭粒一下子也变得难以下咽了。
钎放下碗,慢慢地抬头看了一眼欧阳宇。
只瞅了一眼,他便微微一怔。
钎站起身来,慢慢地把收起菜碗。一边收拾,他一边含笑瞅着欧阳宇。
当他把一切都收拾得一干二净后,欧阳宇还捧着她的饭碗在慢慢数着饭粒。这让钎又有点好气又有点伤心。
长叹一声,钎望着欧阳宇说道:“用得着这么不安吗?想我钎要身材有身村,要地位有地位!实是这世上罕有地翩翩美男。你用得着这么不安吗?”
欧阳宇本来满腹心思,听到这里却有点哭笑不得。她瞪了钎一眼,嗔道:“真不知羞!”
钎呵呵一笑,笑逐颜开中,他走到欧阳宇旁边慢慢坐下,他这一坐,两人相距不过十几厘米。欧阳宇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笑脸。
钎又是一声长叹,说道:“如我这样世间罕有地美男子,大人物,你不但不知道珍惜,现在我这么一靠近,你还全身都给绷紧了,可真没有意思!哎,哎,看来今天晚上我这个绝世大美男要洁身自好了!”
他这句话却是承诺了!
只是这承诺听起来怪怪的,欧阳宇又白了他一眼。她这时心一放下,人也是大为轻松。
钎慢慢地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钎转身便向湖边走去,一边走,他一边说道:“月明风高,这个时候地湖水一定让人很舒服。宇,我得去洗澡了,你可不要偷看哦。”
“我才不会偷看!”
身后传来欧阳宇有点气急的声音,钎哈哈一笑,纵身投入了湖水中。
这一天晚上,还真如钎所承诺地那样,并没有主动靠近欧阳宇。
两人各守在独帐的一角,欧阳宇直到入睡时,还听到钎在喃喃自语:“这独帐太小了,住得可一点也不舒服,看来得再建一个木屋才是。”
钎听到这里,不由闷闷地想道:看他今天这表现,现在说地这些话,显我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男主人了。
此时此刻,欧阳宇的心中还真是说不出是欢喜还是紧张。
这一个晚上,欧阳宇睡得十分的安稳,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时时提防着钎的,哪里知道一睁开眼外面已经大亮。而钎早就起床了,不时可以听到他在轻哼着一些小调。
欧阳宇眨了眨眼,望着独帐起呆来。
直过了好一会,她才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她刚一动,钎便在外面叫道:“宇,你醒来了?呵呵,今天可是一个天高风轻的阴天哦,我们去钓鱼吧。”
欧阳宇闷闷地回道:“钓鱼?以你的能力用得着吗?”话是这样说,她还是走了出来。
脸上粘粘糊糊的很难受,欧阳宇一出独帐便走向湖水中。她直到洗脸漱口罢,才看着湖水中倒映出来的那个男子影像叹道:“你这么闲吗?一大早就盯着我瞅?”
钎在欧阳宇的身后瓮声瓮气地叹道:“宇,昨晚你直到睡时才把脸上的易容洗去,我可有两年没有看到过你的真容了。”
声音好不委屈。
欧阳宇又想笑了。
她忍着笑,嘟囔了一句“耍起无赖来了。”
钎双眼晶亮地看着素面朝天的欧阳宇,他走到她身后,几次伸出手想把她搂到怀中,却终是放弃了。也不知是不敢还是怎么的,最可恶的,他这些动作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清楚的出现在欧阳宇的眼中。
欧阳宇头痛地望着钎,暗暗忖道:这家伙能屈能伸,还挥洒自如,可真是让人头痛呢。
说是头痛,她的心中终是涌出一股暗暗地欢喜来。
两人洗漱整理后,欧阳宇在钎地盯视下,终是放弃了易容:再这样做,似乎意义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