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女三男,四个样貌不凡的陌生人来到西部小县甜水,立刻成为小县百姓讨论的焦点话题。
尽管我们已经换上了粗布衣衫,可脸上毕竟没什么遮掩,带面纱或者面具也是非常招摇的事,还不如以本来面目示人来的轻松简单,反正在这里不会有谁认得出我们。
萧默以往来甜水也从来没有暴露过身份,并且他在甜水还结交了一些朋友,以访友的名义,我们很快就被这里的居民所接受。只是,过于友好热情,也是一件令人困扰的事,不想一出门就碰到连名字也叫不上的人把我们硬拽去他家喝茶吃饭,于是我们跟萧默到了一位李姓的书生家中就再没有随便出过门。
“李兄,我这次来甜水还带了家眷,在李兄家中借助实在不妥”
“哪里的话!你称呼我为兄长,那么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既然来到甜水,怎么能不住在我家?还是周贤弟嫌我李家寒酸?”
“不不不”
“那就是了,都是自家兄弟,各位不要客气,请坐请坐,我这就去给各位倒茶。”
“李兄,李兄!”
萧默要去阻拦,书生已经乐呵呵的跑出房间倒茶去了。萧默是在假客气,我们原本就打算来这个李书生家暂住的。
甜水是个相对闭塞的小县城,平时很少有陌生面孔来到这里。我们四个如果去住客栈,一定会引起旁人的猜测,而我们有都长着叫人无法忽视的俊美脸蛋,这更会引起不小的騒动。所以我才答应萧默一起住到这个李姓的书生家,这书生空有一座不小的宅子,却没什么家人,而且萧默说着书生为人厚道正直,也没有十分旺盛的好奇心,住在这里显然成了我们到达甜水后的最佳选择。
萧染的冷傲贵气在这比王宫简陋了不少的宅邸之中更加凸显地淋漓尽致。他的右手随意的搭在腰间佩戴的长剑剑柄上。面无表情环顾了宅子一遍,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的落座于客厅的木椅上。视线转向我,萧染地表情突然变得柔和,对我浅浅一笑。
萧染只是在看这宅子有没有什么异常。每到一个新地方。萧染都会亲自检查以保证我地安全。但在别人眼里。萧染检视时目光冰冷。民间地大宅已然被这目光逼视地渺小而有卑微。
好在那个姓李地书生倒茶去了。否则他看到萧染这副样子。一定会被萧染拒人千里又高高在上地姿态给弄地心生不快吧。
萧默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地态度。本来就低调地他。此刻看来更是亲民非常。想到萧默常常代替萧帝出宫巡查。原来这也不是没道理地安排。萧染就一定做不了这份差事。他太冷傲。根本无法融入地方百姓之中。
银湮半句话没有。自始至终都怀抱银依跟随在我们身后。现在他就坐在我地身旁。一人、一猫。两副慵懒地姿态。银湮非常嗜睡。一路上他睡觉地时间比在宫里少了太多。以至于现在抵达目地地。他那狐狸样地笑脸都已经掩藏不住他地困乏。
立地改姓。除去银湮。我们姓萧地在甜水要姓周。萧姓是国姓。除去王朝地皇亲国戚。就只有对萧家王朝做出过巨大贡献地功臣才有可能被赐姓萧。周染、周默、周离。倒也不怎么难听。
上了茶。又简单地寒暄一番。萧默据实介绍了我与萧染跟他地兄妹关系。在银湮地身份上做了一些隐瞒。说银湮是我们周家地表亲。
跟李书生李玄交谈中,我大约了解了甜水县的现状,跟出宫前萧默告诉我的基本一致:住在县城里的百姓每年都要上缴大量的税款,而这些税款比王朝的缴税标准要高出很多倍。交得起钱的人,都住在县城,交不起钱的就只能住在城外。甜水周边尽是戈壁荒野。唯一地水源就是县城内的一口老古井,所以城外的居民很难生存,可以说甜水县城内外根本是两个世界。甜水县名也正是因为县内那口古井里仿佛用之不竭的井水凛冽甘甜而来。
我们入甜水县所选择的道路正好是植被最稀疏的部分,我原以为这方圆百里内的人们都已经聚集在县城或者迁徙去了其他地方,可听了李玄的话,我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刚好绕过了城外百姓的聚居地----他们也要选择植物相比较多地地方,否则将更难生存。
这些事,萧默也不十分清楚,毕竟距离他上次来甜水已经过去了一两年地时间。他也不能确定在这段时间里甜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于是。许多疑问让甜水变得蹊跷起来。强收税款地殷王府为什么要这么干?为难附近的百姓对殷王来说有什么好处?难道区区税款那几个小钱就是殷王的目的?那些钱对百姓来说或许负担沉重,但比较起别国的贡品。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既然殷王有办法截下西方小国进贡给萧帝的贡品,那么她应该不可能会把这些小钱放在心上甚至还要大费周章的驱赶穷苦百姓出城,如此费时费力落下个欺凌百姓的恶名,莫非那殷王已经老糊涂了?
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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