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跟大腿内侧,那么,这个男人的体温就会迅速上升,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会变得非常顺利了。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黑格张开双腿盘住银湮的腰身,两手再次拥紧银湮的脖子。
唇舌又一次纠缠起来,黑格用自己灼热的股缝去厮磨银湮那根已然成型的利器。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太多。”
是么
银湮品味着黑格的这句话,他不想反驳,不想再引出他的泪水。那些泪水,虽然不至于让银湮心痛,可。他触碰到的一瞬,心情还是会变得不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聪明如银湮,十年多来,从没能弄清这个答案。
只知道,他愿意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只要他不要做那么勉强地事。可是,他阻止不了黑格。
让银湮说:为了我,住手吧。
比登天还难。
任何人都有自认为自己该做的是,就如同任何人的身体都会比嘴巴诚实。
银湮不想挑战。即便有胜利的把握,他也不愿。
为什么要让他为自己改变?他并不想承担这份责任。
一切的一切,让它们顺其自然吧。
除了银依的愿望,银湮不想再参与任何事,亦不想涉及任何人的情感。
虽然,情感二字,总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就好像,黑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信任跟爱统统交给银湮。银湮想。最初的最初,黑格是不想这样地。那个时候,黑格只不过需要一个可以纵欲,又能让对方守口如瓶的男人而已。
黑格的手,扶住银湮的下身,试图就这么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
“喂你会痛的。”银湮阻止黑格的手“我去拿些香脂,免得你又受伤。”
“不要!”
断然拒绝,黑格闹气别扭就是这样孩子气。让人无计可施。
“除非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们做这种亲密的事!”
不是第一次了,黑格总会提类似的要求。
银湮不是没有让步过,比如,曾几何时,银湮跟黑格亲吻也一定要闭起双眼地,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可,除了那种让步。银湮没办法再往后退。
放开黑格,意思非常明显,随你的便。
就这样,黑格憋着一股气,猛然让自己的身体迎向银湮。
“啊!呜”
“嗯”谁都不好过,黑格痛,银湮也被黑格的紧窒夹的闷哼出声。
可,黑格没有给他们两人缓和的空间跟时间。
非常用力,深深的埋没再彻底的抽出。黑格紧紧抱住银湮。像是在惩罚自己。也像是在惩罚银湮。
几次之后,银湮感觉到他们交合的部分没那么难受了。他知道。黑格一定又出血了,血液为他们做了天然地润滑剂。
“你这是何苦?”
“我爱你啊不行吗?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听到黑格的声音,银湮的心情又下沉了。他还是哭了。
银湮蹙起眉头,露出狐狸笑之外的愤怒表情,一把扣住黑格的后脑,唇便堵住了黑格的唇。
两个人因银湮用力,向水池内倒去。
黑格被银湮压在下面,两个人叠在一起,落到池底。
呼吸,对于两个精通法术或巫术的男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他们可以屏息很久,至少比常人要久数倍。
黑格没办法说话了,彻底没办法了。他地泪,也化在了水池里,银湮可以当做,它们从未溢出过黑格的眼眶。
掐住黑格的腰身,银湮反客为主,动作缓慢,显然是为了照顾已经受伤的黑格。
挺进,再缓缓退出。越是低速,越是令黑格不能自持的轻颤。
黑格的长发,在水池里飘散,慢慢裹住两个人赤--裸的身体。
在**埋没两人的时候,黑格一直睁大的双眼,终于闭了起来。反正,他不可能看他地。
那个狐狸脸地男人,本就不是如黑格一样,会对男人动情的男人。
银湮,你知道么?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一直想要撕下你那张时刻带笑地面具,想让你为我笑,为我怒,为我流泪,为我,只为我。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成功了一半。
你将你自己守护的那么好,那么无懈可击。
不过,我知道地。
既然你早就不在乎是不是会被揭穿你不是你弟弟那件事,而你选择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就代表你对我也有一份情。
够了吧?
不够,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