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婆婆:农村妇女,七十岁左右。(男扮女装,肥胖型)
媳妇:文工团演员,二、三十岁。
儿子:汽车司机。
婆:人老气血衰,咳嗽屁出来;起来蹲不下,蹲下起不来。原来我也是个靓女孩,忽然就变成了老奶奶。我到医院找大夫,大夫叫我吃盖中盖。(拍着肚子)你看我胖得像锅盖,哪敢再往这上边儿盖?哎哟,我这肚子是不敢挨,一挨就像那壶里的水圪嘟圪嘟地滚着开,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也不用猜,我去一趟厕所就回来。(作里急后重解大手状)
媳:咱总公司今年蒸蒸日上,我这小日子过得很有希望,就是婆婆来了实在够呛,一进门就臭得我晕头转向,她每次解了手都忘了把换气扇拉上,气得我两个月都没心思演唱,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情况,现在我就叫过她来跟她算账,然后给她来一个激将,让她三十六计---走为上。
哎--我说,你过来一下--
婆:(自顾自干活儿)
媳:你怎么不答我的话呢?
婆:我还以为文工团安排你今天在家吊嗓子哩。
媳:你别跟我装聋卖哑。
婆:这不叫装聋卖哑,这叫媳妇儿你嘴碎,婆婆我耳背。
媳:我憋了好多天了,我实在憋不下去了,我问你,你为啥把家里都搞成这厕所味儿?
婆:这能怨我吗?我没来住你家里可就先有了厕所呀,我在老家那厕所可都在外头。你说我肚子不好了,不去厕所,还能去你的厨房吗?
媳:你去厕所可以,可你不能让气味儿到处跑呀!
婆:自古道: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那气味儿要跑,我能拽住它吗?它又没长胳膊没长腿,要嫌臭,你就戴上口罩捂住嘴。
媳:老东西,你真是啄木鸟害痔疮,屁股烂了嘴硬梆,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养活你这臭屎壳郎。今天我下班回来不想再看到你,你要不走,我就走!(捏着鼻子下)
婆:(伤心地边整理东西边诉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上媳妇就忘了娘,把媳妇圪夹在胳肘窝儿,把娘来扔在圪梁坡儿。嫌娘老,嫌娘臭,娘活到多大是个够
暖不热的媳妇化不开的冰,要说还是儿子亲。狗娃儿,狗娃儿,叫儿子送我回那山旮旯儿。
儿子:娘,又狗娃儿、狗娃儿地叫我的小名儿了,让人听见多不好呀!
婆:看娘又忘了。娘这回正式叫你赵青了。赵--青!
儿子:娘叫儿何事?
婆:娘说不来吧,你非叫娘来。说你们总公司小区像个小花园,家里都是现代化,可娘一来就不服水土,吃啥都拉肚,想管又管不住,你媳妇儿看见我就眉眼儿竖,我看见她心里也发怵。这不,刚才又训了我一顿,不叫我再在你家住。(边说边流泪),你现在就送我去上路。
儿子:这女人都有病,你软她就硬,三天不教训,她就忘了名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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