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制止他。
她开始仇恨比干了,好他妈地自私!甩手十几年,回来捡个现成的大儿子,他真把自己当成收割机了?凭什么?
有一回能竟然问奇:“妈妈,你能和爸爸破镜重圆吗?”
奇连想都没想:“不可能!”
能追问:“为什么?”
奇看着儿子纯真的眼晴问道:“和他吃饭你发现了吗?象什么?”
能想了想:“妈,我不说行吗?
“不行!”奇斩钉截铁。
能嗫嚅地说:“像像像猪。”
“就为这个。”
能无语。
父子间的接触日渐亲密,奇有了种被掠夺的感觉。
有一天,能提出要去爸爸家住几天,说是爸爸报了网校,在那儿能得到升学指导。
奇没拒绝,也没表现出不高兴。其实她很痛苦!终于她给风发了邀他去昌黎的约请,她不敢肯定他能去,片刻后短信回复,风说:“去!”
奇在火车站看到了在月台上等候的风,风发福了,腹部凸起,和从前当潜水员的他判若两人。车站人多眼杂,为了躲开熟人的眼晴,直到临开车前的两分钟才出现在风的面前。
列车向东北方向疾驰,五十岁的风喝着啤酒,奇说起缴来的芬兰刀。
风说:“你有福了,水手们中有这样一个说法,谁只要在芬兰以外的任何地方凑到这对雌雄刀,谁将一路顺风。”
奇想:“鬼话,我他妈地自从得到这把刀后,处处不顺。”
奇问起沙鸥的情况,风告诉奇,沙鸥正在读艺术硕士。很好。奇很高兴。
一夜消魂,奇没找到从前的激越,她发现,风今非昔比,没了激情,倒是自己如狼似虎般的,折腾了半宿。
那炕太硬,在风的身上睡了一个好觉。天亮之后,她找房东结算?连吃带住才一百元钱。
风说:“便宜。”
奇说:“便宜?你和俄罗斯女人干一次多少钱?”
风迟疑了一下:“五百”
奇说“咱们干了几次?你该付我多少钱?”
风沉呻,照奇的屁股一巴掌:“你找抽!”
奇笑得没岔过气去。
从昌黎回来后,不久,中央下达企业停止办社会的文件。地方教育局对人员接收是有条件的。奇这样的资质的人拒收。奇理所当然的留在了企业,企业将针对她们的专长,安排恰当的岗位。
走的人愁眉不展,留的人欢天喜地。为什么呢?因为企业和地方财政不同,二者职员的收入差十倍之多。假如,奇被分配到地方,每月也就八百圆的收入,而留在企业,奇即使拿最低的工资,年薪不会低于八万元,一天一地的差异,奇鬼使神差的躲过了一劫。
儿子明年上高中,三年后上大学,上学所用的钱,不用发愁了。
当比干再一次把儿子叫到他那儿过夜时,奇很无奈,找出芬兰匕首把玩着,那刀是她的珍宝。她想起了风,莫非风讲的关于雌雄刀相合人就走运的事应验了?
奇再次吻那刀时再次的激情荡漾,想起了风隆起肌肉上映着晚霞的汗珠!
她拨通了风的电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