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有一个“善行”喜欢把关在笼中的鸟类放生,以显示老佛爷的大慈大悲。其手下人为了让她时时有鸟可放,在全国范围内重金吸引民众大肆捕鸟。事后有闲人好事地估算过,慈禧每放生一只鸟,大概要以捕杀几十只鸟为代价。
一只鸟的捕获,在物力与人力上是不可计数的,往往涉及到官员、秘书、记者、农人等人,因为官人自己不会捕获,由秘书督促农人去设网捕捉,同时记者要正面进行宣传;设施上要有粘网、杆子、报社的纸张、领导的官轿和随从的马匹及相关的材料,如果政绩喜人还得吃饭庆贺。可以说一只鸟背后的联动是无数的,所带动的产业收入也非常巨大,马草、轿夫、宣传的摄影相片以及吃饭时要喝下去的酒,带动的服务上也相当广泛。
由此而联想,我们的一些有爱好的领导,如爱书法绘画、爱奇石宝珠、爱绝色美女、爱黄金白银,手下的人为了升官利益,一定会四处搜查寻物讨好。除了索逼民间强人所好之外,花费的财政支出也一定不会少的。如四处外出所必须支付的车辆、汽油、过路费、停车费用外,请人吃饭来打听消息、包装物品而付出的成本、甚至是购置物品后加价报销的差价等等,一定会制造出许多意料不到的产值,也就是创造了成倍增长的gdp。
每到年底节前,总能在新闻上看到一些领导带着大批的人员、拎着几袋子面粉、几壶清油,深入人民之间做秀访贫问苦的“善行”除了领导能亲自把东西交到穷人手里之外,其它的事情如购置物品、报销费用、车马安排、宣传报道等等,一律由手下的大批人员全权代理了。这种慈善的行为不知为什么越来越让人反感讨厌,也越来越让人觉得虚假可恶。
不顾脸面、不计成本、不讲实际、唯上级是瞻,是这些官员从政行为的显著特点。如果说清代的慈禧太后老人家“放生”造就了一批被提拔的官员、制造了热闹的社会热情,而当代个别人的“善行”却在一种凭空之中,用无中生有的办法制造出一个巨大的gdp。
一只鸟被活捕被“放生”是以几十只鸟的死亡为代价的,这样的“善行”有何意义可讲?同样,一种神话一样的gdp的出笼,付出的往往是环境的极度污染、自然与生活条件的巨大破坏、传统美德的最大程度的败坏为代价,这样的政绩真的能要吗?
不积小恶、不行小善,就像不讲做人做事的细节一样,是汉民族性格中最大的缺陷。也许,在“放生”或革命、创新等等之类的词语背后,引发出对人性与事业的巨大破坏是不可估量的。
还是少做些不计成本、不讲实际成效的事情,人民是水,民生是天,没有哪个朝代的统治者会故意失去那些人民和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