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你。”
“那你躺下来。”这样坐着,他还是比她高上半个头,还没开始,她脖子就先酸了。
火怒不但躺下来,还体贴的先把上衣脱下,皮裤没有一并拉下,是因为他不以为到目前为止,夜里还是只敢背对着他的她,会突然大胆到敢真正面对他。
se诱?她如果想明白这两个字所带出的
很认真的,惹彤星在火怒的锁视下,把所有亲过的方法,不管是亲小泵姑的方法,还是亲爷爷、奶奶的方式,全都亲上一回,一次不够,她再重头一次,可是不论试上几回,他就是不肯合作,仍是冷冰冰的躺在那儿瞧着她看。
“你有没有打火机?”光是吻,就这么累人,就说她可怜嘛!偏没有人要信她一下,只好自力救济。
“做什么用?”他不抽烟,从来不让任何味道沾染上身,除了她。
“借我拿来烤烤嘴,这样亲下去,好累啊。”最好再来点酒喷喷,这样火一点,不就可以烧烫烫的,不必这么累?
“累了?”比他预估的时间还短?还没开始就结束,他平静的接受她的阵亡。
“嗯。”她打了一个呵欠,困盹的枕上他的右肩。
几天都没睡好觉,今天先是收到leopard带来一堆她要的东西,兴奋的转过来转过去,现在又这么卖嘴力的se诱他,要不累也难。
“睡吧。”替她脱掉身上一件又一件的毛衣,环抱着她,细心的将她包覆在新换过的鹅绒被里,怕她被冷着。
“我也想睡啊。”她嘟嚷着又打了个呵欠。
“你被我se诱了吗?”看在她这么卖力的份上,不知道他肯不肯假装已经被她se诱了一下?
火怒没有回答。
“没有对不对?”惹彤星叹了口气,别说刚才穿成小猪般的se诱不了他,现在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他也没有半点“欲火焚身”的样子,要个“欲火焚身”怎么这么难啊?她又打了呵欠,把背放松,习惯的任他收进有点冰的怀里。
“我会永远不能回家了吗?”不够规律的心跳,怎么也睡不去,只有不停的说话,看能不能减少一点对亲爱家人的牵念。
“我永远陪着你。”抵住她的发顶,手中握的、怀里抱的,都是她的温暖,他的眼里,只有她。
“永远?”他说的好肯定。
永远?那不就是很久、很久?突然跳过一个想法,他这样冰冰的,到了夏天,应该会很舒服吧?这样赖着真的好舒服,会想一直一直赖下去
可是,亲爱的家人怎么办?
“我为你而存在。”低沉的迷醉,流泄出的不只是单纯的爱语。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迷惑的把头往上仰,刚好仰进他靠得好近的侧脸,看着看着,她好像不!不是好像,是肯定,肯定比原先说的一点点爱他,多了一大点!
这样仰着,虽然脖子会酸会累,也知道再不动,肯定会更酸更累,但是她好像瘫痪了,根本动不了。
他说他为她而存在,这一大点,经过他专注不移的目光投射,再被他低醇到略为沙哑的声音抹开,渲染成好大一片
“谢谢。”惹彤星对着他的眼,没有躲藏的微笑。
又有大事发生了,不到一分钟,她就理清了原本的暧昧,不过情况并没有改变,她还是得回家一趟的。
“我不要你的谢谢。”
这一次,他不再由着她总是背对着她,一跨足,没有压到她半分,火怒换了位置,将她提抱至面对面的位置。
不肯让她往下钻,惹彤星只好把被子往上拉,忙着遮掩。
“回答我。”
“你你压住被子”突然面对面,害羞?她没空想,果然,跟被子奋战的同时,她听见了喷嚏声。
他这一动,让冷空气钻进了被子,害她打了哆嗦,这时候可千万不能生病啊!睡不好就很糟糕了,万一再生病被红日还是烈月感应到,会急死他们的,尤其是妈妈的心脏,不能操心的,如果暂时回不了家,至少不能生病。
火怒接手她忙碌的小手,将她重新包覆在暖被下“回答我。”
“这个”他当然不会要谢谢,虽然他没有跟惹红日一样,把上臂的肌肉鼓起来显示他的不悦,但那压迫感,比红日强上好几倍,再笨也看得出来,现在的他肯定比红日还番,她还是老实说吧。“我爱上你了。”
“可是?”知道这样不够,他要听她说的更明确。
“我很高兴。”这是事实啊,她没骗他。
“然后?”她在闪躲。
“非常高兴。”
他虽然没再问,可是惹彤星不用多看第二眼就知道,他还在等待她的回答但是能说吗?
好像好像不能,她就是知道,一旦把答案说出口,她就真的别想再见到亲爱的家人了,所以不能说!
“我要睡了。”先把嘴张得大大的,夸张的打过呵欠后,她赶紧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火怒不动、不语,不再出声。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不知道多少分钟后
“唉!”一张眼,果然他还是紧瞧着她连眨一下眼都没有,她肯定就算她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他还是同样等在那儿要她的回答。
“回答我。”他的声调变得更低沉,指背轻轻的来回划着她粉嫩的右颊。
“我我不能。”果然!他的动作停了。
唉!这下子要怎么办?
心底才打定主意不说,偏偏没两下子就又说光光,这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跟他说得通?
他才一个,就算她不计较他在梦里吓她的那十年好了,两人勉强算是认识十年好了,可她亲爱的家人有这么多个耶!从她在妈妈的肚子里算起来,这时间真要算,怕是一辈子再加十个月,所以,她怎么可能只为他存在?她要真的只认他,不要亲爱的家人,那不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
她长得真的跟禽兽很不像嘛!他怎么看不出来呢?
惹彤星边嘟囔,边认真的考虑现在才把良心盖上一小片白布,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骗他好难啊!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为我一个人存在不太划算耶!”还是说道理好了,她把工作上的风险分摊概念拿出来说“我呢!蚌性,一点点迷糊;薪水,一点点少;身材,一点点矮,再加上”
“就是你。”火怒打断她的推诿。
“你让我说完嘛!”一被打断,害她忘了说到哪儿“我是说,你会很吃亏的,懂吗?”
“不懂。”他就是要她,干吃亏什么关系?
回得这么快?还把不懂说得这么清楚?
那就是说他真的不懂喽?
这样解释还不懂哦“我是我妈妈生下来的,这样懂吗?”
没应声?那就是懂了。好,再来!
“我妈妈嫁给了我爷爷跟奶奶生的爸爸,然后才生下我来的。”
还是没应声?太好了!他总算懂她费心的讲解了,再来!
“我还有嗯弟弟跟妹妹,”要不是有出生证明,她实在应该说是哥哥跟姐姐的“我们是三胞胎,同卵的哦!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除了体型有一点点不一样,一点点而已。偶尔,我们三个人之间还会有心电感应,我这样说,你懂吗?”
“你有很多家人?”
“对啦!对啦!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这样你懂了吧?”他好像比惹红日好沟通呢!
惹彤星的笑脸维持没两秒钟。
“你的家人是我们的阻碍?”火怒的冷,透过指尖,清楚的传递到她僵住的颊面。
“阻碍?”她什么时候有这样说了?
“是吗?”他坚持要答案。
“当然不是!”躲开他冷冰冰的指尖,她急忙摇头否认“你不要一直对我这样”作势掐住自己的脖子,她翻白眼又吐舌头,表示自己被他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我们之间不会有阻碍。”他收回听见“阻碍”的自然反应。
这是什么跟什么?他说话的语气,感觉上好像
“你要消灭我的家人?”不不会吧?她都说到口干了耶!
“他们是阻碍。”
惹彤星瞪大眼睛,不信的瞪着就在眼前的火怒。
她说了这么半天,结果是这样?
“他们才不是阻碍!我要说的是,我有这么多爱护我的亲爱家人,他们一直都在照顾我、保护我,他们爱我、我爱他们”
“以后有我。”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我只要你。”
“我跟他们分不开的!我们是家人,家人本来就分不开的,一家人要怎么分开?”他还是坚持家人是阻碍?怎么会这样呢?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我们是同一个爸爸跟妈妈生的,爸爸是同一个爷爷、奶奶生的,那妈妈就是”她在说什么啊?“你也有家人对不对?所以”
“没有。”
“没有?”原来原来他跟小泵姑一样,是孤儿?
所有的爱,这下子全往外倒,不懂家人是不是?没关系,她就说到他懂,她很有耐心的,非常体谅他没有家人的经验。
惹彤星一遍又一遍的解说家人的重要性跟必要性,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消灭亲爱的家人!到最后,她连木柔柔都搬出来说,讲到最后
好累!
勉强撑着眼皮,她呵欠连连的模糊着问:“这样懂了吧?”
“我确定,他们是阻碍。”
唉!怎么会爱上这个比惹红日还番的男人?她真的好可怜,子诩讲到没力喝口水润润嗓子了,结果?
道理果然不是人人能讲的,烈月会讲、红日会讲,连小泵姑都会讲,她怎么就不会讲呢?还是等她睡饱,再辛苦点se诱他比较快
火怒将睡熟的惹彤星抱进怀里,汲取她不烫人的温暖。
家人?
可以,他会是她惟一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