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一幺掰’,自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啊,在我们那里根本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汪先生你也真是的,怎么会遇到她呢?”
汪行远严肃的摇摇头“一言难尽。既然你认识她,就快把她的地址和电话给我吧。”
“好!那当然没问题。”说着,阿均很快的找出了她的住所和电话,一并抄给了汪行远。
“谢谢你。”汪行远拿着地址,很快的离开。
“来了、来了!谁啊?门铃不要按个不停行不行?!”董梅心忿忿的走出了房间,一把便将门打了开来。
当她见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她想得却又得不到的男人,而且还带着盛怒而来,她马上就明白大事不妙了。
“是你?您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董梅心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说道。
“你说。”汪行远二话不说,便恶狠狠的瞪着她,用力的抓起她的手威胁的看着她。他发怒的样子真的是吓人极了。“不要逼我对一个女流之辈动手,快说!”他一双有神的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仿佛像要杀人似的,就算是再有胆量的人都被他吓得发抖。
“我我你先放开我的手!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啊!”她颤抖的尖叫着。
“说!”他甩开她,凶神恶煞的吼道叫“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我也没有说什么啊。我只不过是撒了一点小谎,希望利用你妹妹好来接近你罢了,谁知道过了那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你公司那个该死的秘书又不让我进去”
“住口!你这愚蠢的女人!”汪行远气急败坏的怒吼。“我警告你,我和你是绝对不可能,你听清楚了吗?不可能!你如果敢让我再见到你,不要怪我对你动粗。还有,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如果让我知道一些什么的,你的下场就不只是被我怒骂而已了!”
董梅心被吓得脸色发白,躲在角落一句话都不敢说。
汪行远话说完,看也不愿再看她一眼,便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必须要找遍每个萱聆有可能去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如果她在外面受到了一点委屈、一丝苦头,他都会把这笔帐算在那个蠢女人董梅心身上,他会要董梅心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萱聆啊萱聆,聪明如你,为何会让这样简单而且一下子就能识破的骗局给骗了呢?难道,你就真的那么不信任我吗?
汪行远不禁感到痛心疾首。他用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忽然觉得好累、好累。难道,他证明他的心证明得还不够吗?不,他不信!
想起了安全堪虞的萱聆,汪行远此刻的心真的已经无助得几乎要崩溃了。难道她一点都不明白她的离去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或许,是她还不够成熟,所以没有考虑那么多吧!
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汪行远暗自给予自己信心。
崴:原谅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我并不是不信任你,请你相信我。
我只是不希望阿远找到我罢了。
或许在我心中,那种不安定的分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所以我会担心任何事,害怕任何事会发生的每一种可能性。这就是我,一个明知道自己多虑得应该好好的去看个医生了,却还是改不了坏毛病的人。
从邮戮上你或许可以看得到,我就住在离你们不远的小城镇中。
我的日子过得很充实,经过了这段时间,我的心也已经不太痛了,只是偶尔想起来,不免又要伤心好一会儿,但总结来说,日子还算过得去的。
罢开始时,我不否认曾痛苦得几乎想要自我了断,可是,在我失意至极的时候,我的老板娘教导了我许多事,让我看开了很多。我遇到了个好人,为我高兴吧!
忘了告诉你,我在这儿找到了一个环境很好、四周很宁静的好工作,那也是我一直想要的。
你最近过得好吗?有没有遇到阿远?他现在情况如何?
对不起,我忘了,问这些是不会得到答案的。原谅我没有将我的位址留给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总有一天等事过境迁的一天,我一定会再度回去看你的。但我不能向你保证会是什么时候。
我最近生活还算顺利,只是身体偶尔有些不对劲,才初春呢,就已经怕热怕得天天穿短袖、吹冷气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状况。
你放心吧!我等这个礼拜天放了假就会到医院去做检查了。等报告出来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结果以免你担心。
祝我身体健康吧!
萱聆
萱聆有些疲惫的放下了笔,细心的将信纸给折好并封入信封、贴上了邮票。这是她在离家三个月后,第一次尝试着写信给她的好友。
来到这个纯朴的小镇也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一段是她一生中所度过最漫长也最痛苦的日子。初来时,她几乎以为自己一定会过不下去的,没有想到还是让她给熬过来了。所幸她所遇见的好人很多,像她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
萱聆在一家精品店里当店员,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拥有许多店铺和幸福家庭,但却历尽沧桑的男人。他似乎看出了她所受过的伤和无奈,总是尽他所能来关照她。
他只是偶尔两、三天来看看自己的店,顺便进些新玩意儿的货品进来。这家店面一共有三楼,一、二楼都当成卖场,而三楼便是萱聆住的地方。
这是一家环境优美、设计精巧的店,不仅光线佳、通风良好,而且气氛也很棒。每天听着老板要求播放的古典音乐,时时整理打扫着店铺四周,将它弄得纤尘不染己成为她每天最主要的例行工作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亲切笑容和和蔼可亲的服务态度,连老板娘来了都说店里生意比以前还更好了。
说到老板娘,她便不禁要会心一笑。
这儿的老板娘是一个样貌十分清秀,个性却直爽得有些“火爆”的三十多岁少妇,萱聆习惯称呼她云姐。她别的店都不管,最爱来闲晃落脚的就是这家精品屋,不为其他,因为这家店近!就在她和老板家隔壁而已。
云姐也不忌讳在萱聆面前说些什么,就说她自己别的毛病都没有,就是懒,所以就连看着老公整天跑东跑西的,她都会觉得累,要跑,就让他一个人去跑吧!省得她还得端起老板娘的架子来让员工见了害怕。
也亏得云姐有个十分宠爱她的好老公,而她又是一个明事理,不会恃宠而骄、胡乱撒泼的女人,于是她和老板便成了一对人人称羡的有趣组合了。
男老板不便问人家的私事那是理所当然,但她这个同样身为女人的老板娘可就没有那么的守规矩了。
经过多次的谈话,萱聆觉得自己和云姐非常投缘。原先萱聆只打算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个对过去守口如瓶的人,但也因为云姐的热心和率直而解开了自己不愿提起往事的禁忌,而对她做了大概的解释。
萱聆曾经多次想回家去看看阿远,即使是偷偷的只看一眼也行。
但云姐知道了之后便义愤填膺的告诉她,如果要让这份情断了,那么就让它断个彻底吧,象这样藕断丝连的,要到何时她才会清醒?就因为这样她打消了再度回到家中一探的念头。
可是阿远真的会听她的话去娶那个女人吗?说实在的,她没有把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想透彻。管他的!只要她肚子里没有baby的出现,那就不成问题了。
有了像云姐和老板这样的人在她身边,自己也可以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就算是这样终其一生她也无怨无悔。因为她心中早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会是她的惟一,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