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风的办公室内坐着八个脸色凝重的人,他们正紧张的等待着最后一个人的到来。
“如风,我回来了”关恩宇一脸疲倦的赶回办公室。
他一进办公室,这八个人全站了起来,忧心仲仲的看着他,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他疲惫的摇摇头,坐到沙发上大大的喘了口气,说:“没有。宜兰、台东、花莲,这一路上全都找过了,所有的旅馆、饭店,全找遍了也没有!”
“这这怎么办才好?玫瑰已经失踪两个礼拜了,整个台湾我们几乎都找遍了,可是,怎么还找不到呢?”白母焦急的说。
“对呀!”席桐壑揉揉太阳穴,说:“从台中以下,我已用尽了所有的人事管道,连黑道都动员了,可以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怎么还找不到人呢?”
“二姐会不会出事了?不然怎么会平空消失呢?”水仙担心的说。
“水仙,别乱讲!”幽兰斥责着。
“如风,你看我们要不要登报找人?”白景瑞沉重的说。
“这样不好吧!如果玫瑰不小心被人给骗了,或者是碰到有心机的人,他们看到了报上登的寻人启事,那不是更会造成她的危险了吗?”百合忧心的说。
“不会的!玫瑰她很机灵,她不会有事的。”席如风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忐忑不安。
“这可难说!再怎么精明机灵的女孩也抵不住一个拳头!”恩宇无心的说。
但听在席如风耳里,却有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剌中他的心。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玫瑰真的遭到不测,那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要把她找回来,用他的爱来弥补她。席如风担忧的想着。
“唉!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这阵子大家都够辛苦了!”席如风叹了口气说。
“也好,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商量对策吧!”席桐壑站起来说。
等众人都离去后,席如风一个人瘫在椅子上,头痛得令他不得不将它埋在双掌中用力搓着。
他真后悔只顾着工作而把她冷落在一边,如果他能抽点时间出来陪她,那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这一切都要怪他!他不停的自责着。
“总经理,雷飞保全的陈先生找你。”工读的小妹轻敲着门板,对他说。
他勉强坐起来,乏力说:“请他进来吧!”
“席先生。”保全人员进来了。
“请坐,陈先生。”
“席先生,我今天来是要跟你报告一下,你重新装演、整修好的别墅,所有的保全系统都已经安装好了,这是你房子的保全卡片!”陈先生递给他一张卡片。
“谢谢你,费用方面我已经叫会计小姐准备好了,等会儿你就直接去会计室拿就行了!”
“席先生,很冒昧的请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席如风疑惑地看着他。
“挂在你那间新房子内的那张大相片中的女孩是你的未婚妻吗?”
“是啊!”“咦?那就怪了!我居然看到一个和你未婚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什么?”席如风惊讶地看着他,激动的说:“你在哪里看到她的?什么时候看到的?”
陈先生回忆着。“大概十天前吧!我们全家到太鲁阁玩,在天祥附近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在卖水果,她长得很漂亮,像洋娃娃一样,但是也很凶悍,只要有人敢吃她豆腐,她二话不说,拿起一包水果就往那人脸上砸过去”
没错!是玫瑰!只有她才会做这种事情。无意间得到了她的下落,席如风简直高兴得要跳了起来,如果不是碍于有人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大叫的。
席如风坐在车内看着正在马路上向游客兜售水果的妙龄小姐,她一脸笑意的向客人推销着,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想吃她的豆腐,他越看心謝ìng交稹�
“啪!”一包梅子粉丢在一个年的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脸上,撒了一脸的梅子粉。
“你这死老不修的老色鬼!我都可以当你女儿了,你居然还想吃我豆腐?你还有没有羞耻心?”玫瑰破口大骂。
玫瑰的凶悍引来了许多人的好奇和围观。
“这位太太,麻烦你下次看好你这不要脸的老公,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敢偷腥!想吃我豆腐,门都没有!”她故意大声嚷嚷着。
席如风看了,都愣住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凶悍,还不留点面子给别人。还好玫瑰爱上他,要不然的话,他岂不是要遭到和那个人一样的下场了?
“阿婆,我的卖完了!”玫瑰高兴的说。
“玫瑰,你真能干!”
“来,这是今天的收入,不错吧!少说也有五、六千块哦!”玫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小姐,我要买袋水果”她的背后冒出个声音。
“抱歉,卖完了!”玫瑰仍专心的数钱,而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个声音。
“那什么时候还有呢?”那声音继续问。
“明天早”声音停了,玫瑰楞在原地,心想:这声音好熟呀!懊不会是他吧?她不安的咬着食指。
她对自己说:不会!不会是他!他不晓得我在这边。
她微微的转个头,看一下是哪个人的声音能和席如风如此的相像
天啊!她看到了一张足以杀死人的凶恶面孔。
席如风正铁着一张冰冷的脸,忿怒的瞪着她。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
她才一转身,席如风就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愤怒的吼着:“逃!你还想逃?我发誓你再走一步,我会当场把你捉起来毒打一顿!”
威胁恐吓果然有效,吓得玫瑰动也不敢动,站在原处楞楞地望着他。
“喂,年轻人,你想对我孙女怎么样?”阿婆大声斥骂。
“玫瑰!告诉这位阿婆,我是你什么人?”他低沉的说着,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他正努力压抑自己愤怒的情绪。
“他阿婆他是我以前的未婚夫”玫瑰嗫嚅的说。
以前?他更加愤怒了。“玫瑰!你再说一遍!”
玫瑰不禁冒了身冷汗,涩涩的再说一遍:“阿婆,他是我未婚夫,虽然我已经要和他解除婚约了”
他看了玫瑰手指上空无一物,一股愤怒的情绪就要爆炸了。“你该死!你的戒指呢?”他愤怒的咆哮着。
吓得玫瑰心跳得好快,心里暗叫:惨了!
她连忙将手伸进衣领内拉出一条项练,小声的说:“在这里我把它和你送我的项练圈在一起,因为每天要卖水果,我怕它掉了”
“很好!”他放开玫瑰的手,拿下她的项练,将戒指取出后,又帮她将项练带好,用力的将她扳过身来,再用力的将戒指套回她手上后,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别作梦想要解除婚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这这是威胁吗?”
“是恐吓!”
他又抓起玫瑰的一只手,对阿婆说:“阿婆,玫瑰这一阵子是和您住一起的吗?”
“对啊!”“那我今天想带玫瑰回台北,她有行李放在您家吧?我想去拿回来,您能不能带路?”
“可以!可以”阿婆忙不迭地说。
席如风到了阿婆家后,就着手替玫瑰整理行李,玫瑰则是板着一张扑克脸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
他将最后一袋行李放上车后,转身交给阿婆一个纸袋,并交代她一定要等他们走后才可以打开。
“你还愣在那边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他对她大吼。玫瑰不悦的咕哝:“这么凶”
“你还敢嫌我凶?我没气到把你的头拧下来就不错了!”
“上车就上车嘛,那么凶干什么!”她不悦的坐进车内。
他是气得一肚子的火,他发誓,等到了花莲市安顿好今晚的住宿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大家为她担心得睡不着觉,她大小姐居然在山上玩得兴高彩烈的,而且是一点也不知悔改!
他们住进市区一家饭店的双人套房。
到了房间后,把行李放好,席如风扯下领带,解开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怒视玫瑰的吼着:“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拖回来的玫瑰早已是一肚子怨气了,这会儿他又朝她大吼!她怒气上冲,大喊:“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又没事,你何必摆那副脸色给我看!”
“什么?”他一个箭步将玫瑰捉住,咬牙的说:“我看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会知错悔改的!”
他不等她会意,就将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往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力道之重疼得玫瑰快受不了了!她真后悔和他逞口舌之快,更后悔今天为何要穿这件薄如蝉丝的亚麻连身洋装,早知道他会有这种举动,她应该穿牛仔裤的,起码不会那么痛,痛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住手!如风住手我快受不了了”
“现在讨饶已经来不及了!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大家为了找你,可以说是动员了所有的人力和关系,几乎把整个台湾都找遍了,只差没把它翻过来而已!每个人为了你食不下咽的,晚上也睡不着觉,就怕你发生意外只差没到殡仪馆去认尸罢了!没想到你居然在这边玩得很开心,还沿路叫卖水果?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席如风没有能力养活你,要让你这做未婚妻的去沿路叫卖水果来养活自己”他忿忿的说着,但手仍然没有停止的打着。
玫瑰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待他怒气稍散时,停下手来,却见玫瑰背对着他,咬着牙哽咽的哭泣着;他有些心疼。
他口气缓和了下来,说:“你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只听见她哽咽的说:“我根本没有要离家出,走,是我坐错车才会不小心到花莲来的”
“什么?”他把她扳过身,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儿她抽抽噎噎的说:“那天我和你吵完架,哭着跑回家一个人在房间内哭了半天,我本来是想如果你打电话来,我就原谅你!可是谁晓得,你居然一通电话也没有,我一气之下就整理行李想回台南,可是我到火车站后,越想越难过,而刚好有一班列车入站,我连看也没看的,就坐了上去上了火车就开始唏哩哗啦的哭了起来,哭累了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人已经在花莲了”
“既然到了花莲为何不打电话回来?”
“那天那么晚了,花莲我又不熟又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我不敢随便去住旅馆,刚好有个同车的阿婆看到我没地方可去,就问我要不要先到她家去住一晚,我当时正在烦恼晚上没地方住,所以一口就答应她了,一时高兴就忘了打电话,没想到我一到阿婆家才发现她们家没有电话”
“那太鲁阁总有电话吧?”
“有啊!我打了呀,可是没有人接电话!”她一脸委屈的说。
听她解释完,他发觉自己太冲动了,应该先听她说明原因的;他一时心疼起来,轻声的问:“对不起!我错怪你了,痛不痛?”
玫瑰根本不甩他,使性子的把脸扭到一边去。
他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补偿你的,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
玫瑰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和他解除婚约,她才不要以后又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一顿。
“我要”
“想都别想,除了解除婚约以外,什么事我全都答应你!”他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裹在想什么。
“不要!我就是要解除婚约!谁晓得你以后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不分黑白的就把我毒打一顿”
“是吗?那我有办法不让你解除婚约”
“什么”
不等她会意,他一个欺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着她的粉颈,他捉住她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上,解开她洋装上的扣子,一路往下轻吻了下去,一直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再拉下了她的肩带,解开她内衣的双钩
“住手!如风住手!不要!”
他不理她,仍继续吸吮着那粉红的蓓蕾,一手正轻柔的搓揉着。
“如风!住手,我答应你不解除婚约就是了,你快住手!”玫瑰紧张的叫着。
“心甘情愿的?”他的唇仍未离开那饱满的双峰。
“是的!心甘情愿的!”
“那我们的婚礼也是照常举行喽?”他仍轻轻的吸吮着。
“是的”玫瑰已经快急死了,他还不肯放开她。
“那表示你已经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他一路往下吻。
“是的!我已经不生气了!”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的!”
“那你迟早都要嫁给我,为何现在不能给我?”
“不要!”她脸都吓白了。
“为什么不要?”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蛮腰处打转着。
“因为因为那是要在新婚之夜献给我丈夫的”
“那你丈夫是谁呀?”他故意问。
“是你!”她急着大喊。
“那你再说一次,你是要献给谁的?”他已抬起头来,松开她的手,俯视着她,双眸中有抹狡猾嘲弄的意味。
玫瑰赶紧护住那身无寸缕的胸部,说:“是你!是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要献给你的,但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在属于我们的床上把它给你!”
他轻轻的扬起了笑,拉着她坐起来,说:“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他帮她把胸衣穿好,扣好时还不忘在她乳沟深处,深深的印下一吻,才肯让她把洋装的扣子扣上。
他邪邪的笑着说:“我今天没让你成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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