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她就是安全的,可她现在在哪里啊?在哪里啊”路心兰看完了所有监控视频,在未找到小井时,整个人都发狂,崩溃了起来。
小井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羁绊和希望。如果连她都没有了,她还活着做什么呢?
丰信集团。
阮治君将小井直接带到了公司,在这里他早就为小井,修建了一个秘密儿童乐园。小井可以在里面玩,可以在里面住,生活起居都会有专人的照顾,以便她一个人玩太无聊,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叫红红的孩子,一起陪着她。
在早教学校里的事,阮治君每一步,都设计得那么精细,巧妙,根本就不可能出错。然而,却在关键的时刻,门口的人被人打晕了,还差一点点,就坏掉了他的好事。
“对不起主人,请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对不起”
之前看守门口的两个男人,跪在阮治君的跟前,不停的道歉,磕头。
“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主人养你们何用?”助理冷冷的呵斥,示意人赶紧将他们两个人拖出去,以免让阮治君看着心烦。
“学校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阮治君盯着站在旁边,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校长询问。
“回主人的话,办公室那边没有监控,有监控的地方,我都把视频给他们看了。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相信,小井是自己贪玩儿,不知道从哪里自己跑丢的。”
“以后他们需要你做什么,你就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不用犹豫。下去吧。”
“是,主人。”
早晚有一天,他会和路敬腾正式见面,路敬腾已经怀疑了他的身份。很快就会查到他的头上。只是他暂时不想让自己曝光而已。
那所早教学校,所有的资助,都是出自阮治君之手,相信这一点,路家还没有一个人知道。
“查到是谁了吗?”他质问身边的助理。
“还还在查。”助理见阮治君脸色极其难看,紧接着说:“很快,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对方的。属下现在就亲自过去查看。”说完,他赶紧逃也似的离开。
汪纯雪考虑得很周到,并没有将宫霖潇,送去医院处理伤口。因为她知道像阮治君,那种心机深沉之人,一定会让人去查各大医院的。
像这种普通的箭伤,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简单处理的。
还好,阮治君没有在箭上用毒,否则宫霖潇现在的伤情,也不会那么轻松了。
“这些消炎药,麻烦你去药店买一下。”汪纯雪吩咐宫管家,按照她所写的那几种消炎药去买。“记得,有人问起,你就告诉对方,是家中有人不小心切菜,切到了手,或者是从楼梯上摔下来,需要买药。”
“哦,我知道了。”
宫管家没有多问,想必汪纯雪那么安排,也是为了自家的少爷好。
吩咐了宫管家后,汪纯雪准备端着那盆,为宫霖潇清理了伤口的水离开。却被突然醒来的宫霖潇,紧紧的拉住了手臂。
“别走”
她被动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宫霖潇。她有些不忍。
“我去倒水,马上回来。”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宫霖潇会出现在那所早教学校?是因为路敬腾?还是因为她?
可是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她会去早教学校的。难道是他遇到了林小诗吗?
她会疑惑,那也是自然的。因为她还不知道,宫霖潇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他要保护她。不管她去哪里,见了什么人,每天每一分每一个小时,她都已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本以为,她突然去早教学校,是为了汪纯雪一年前怀上,可能生下为的孩子。几乎让他以为,她又是真正的汪纯雪了。
直到他看着她跟着小井,一路去那个办公室,他才知道她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路心兰的孩子小井。
下午,汪纯雪回到慕容集团,已经快五点了。她没打算去上班,只是准备拿点东西,就回汪宅休息。
“老板,你可回来了。”曼跟着汪纯雪一路去了她的办公室。
“对呀,我们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啊?你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们了。”费也带着同样的口吻,担心的询问着她。
“出什么事了吗?”她很累,询问的声音,带着许沉重。
“老板,你没事吧?”曼看着这种无精打采的她,还是第一次。
在她和费的眼中,她永远都是那个雷厉风行,做事果断快速,不给人留下任何余地的。她不管做什么事,永远都不会累,连表露一点累的感觉都不会有。
“没事。”
“你没事就好,可是老爷那边,却出事了。”费明知道她看起来很累,可此时此刻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来。
“老爷说什么?”汪纯雪放下手上收拾的东西,抬头紧张的盯着费。
她什么都可以忽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唯独这件事,她就必需得谨慎再谨慎了。
“老爷问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还还要求你必需在一个星期之内,迅速把事情解决掉。否则”后话,他没敢接着说下去。
他会着急,会生气,这般催促着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为她创造出了那么多的优越条件。可她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还一事无成。
“否则什么?”
“”费没敢回答汪纯雪的话。
“否则,老爷就让你回去,重新换人过来。”回答的人是曼。“还说会有人比你做得更好,更出色。你注定一生都只能够在黑暗中度过。给你阳光,你都不配。”
“曼,谁让你说那么多的。”费忍不住呵斥一声她。
在汪纯雪未回公司之前,费就已经提醒过曼,只需要说主要,不用说得那么清楚。
汪纯雪听着曼的话,手中握着的文件,下意识的紧紧的拽着,纤细的手指,背后上突出醒目的青筋。
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愤怒的情绪,一怒之下,将整个办公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推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