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心中有着太多的遗憾。
天月昊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交流,但是却装作不知,只是略带兴趣地看着天恒“哦?是什么消息?”
天恒清了清自己的喉咙,看着秦宝儿缓缓说道:“据儿臣所知,右相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秦宝儿的身体猛地一震,但是很快她又缓过了神来,自己站了起来,看着震惊的天月昊和得意洋洋的天恒笑着说道:“不错,我是有另外一个名字,天恒皇子要说的就是这个么?没关系,相比于天恒皇子所做的事情,我这个只是微末的事情罢了,不过天恒皇子既然提起,那么我还是自己说出来罢,只是请求皇上一件事。”
说完,秦宝儿便转身看着天月昊,静静地与他的目光对视,天月昊看懂了她眼中的意义,脸上神色一变“你有什么事情?”
“臣只求皇上允臣查明北方的事情之后再追求臣的罪责。”这一句话,落地有声,秦宝儿说的无比坚定。
天恒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有点着急地看着天月昊“父皇,您万万不能应允。”
天月昊没有理会天恒,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秦宝儿,然后才缓声说道:“好,朕答允你,但是这一次你不能对朕有任何的隐瞒。”
“是。”秦宝儿应了下来,也不看天恒怨恨的目光,缓缓说道:“臣原名秦宝儿,来到帝城本不是为了当官而来,只是想着游历大山南北,却阴错阳差因为一次星算大赛而让自己进入了朝堂之上,一直做到现在。而臣原本的身份是一名女子,并非男儿。”
见秦宝儿这么爽快地便说了出来,天恒有了一瞬间的慌乱,而天月昊此时却惊得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秦宝儿只是静静地放下了束发的发带,让头发倾泻了下来,看着天月昊没有说话。
看着面前的容颜,天月昊不知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平日里那特殊的感情似乎得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一下子涌了出来。他静静地走到秦宝儿的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你真的是一名女子?”
“是”秦宝儿应了一声,便低下了头。而天恒在旁边看着,心中透着焦急“父皇,这女子欺骗了您,已经是大逆不道,儿臣请求父皇治她的罪。”
被天恒这么一喊,天月昊猛地从刚才的心境中脱离了出来,而门外的德福听到这么一出,早就傻了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右相竟然是一名女子,联想着以往的事情,德福在心中暗暗叹息,这朝廷和后宫恐怕是要乱了。
德福正在这边想着,屋内却再次传来了争吵的声音“皇上,虽然臣是女子但是对于北方的事情,臣斗胆请皇上明察。据臣所查,北方的疫情并非自然灾害造成,而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人放蛊,让北方的百姓全部受到伤害,并且这人目前就在这皇宫之中。”
听到秦宝儿的这番话,天月昊本来还未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他震惊地看着秦宝儿“你说什么?”
秦宝儿将刚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天月昊边听脸色已经黑地能够和炭火一比了“你可有什么依据?”
“这个是臣从一位死去的灾民身上取来的,还请皇上一观。”说完,秦宝儿就将一个玉盒递了上去,而玉盒中静静躺着的便是一只蛊虫。
原来在秦宝儿和白云峰离开之前,秦宝儿便悄悄来到了受灾的地区,从一人身上取到了这蛊,那人死去还不久,所以这蛊还没有死,被秦宝儿装进了玉盒子里边,又被下了一道幻咒,用精血养着,所以才能够存活至今。
看着手中的玉盒,天月昊的眼睛已经快要冒火了,深深地看了秦宝儿和天恒一眼“德福。”天月昊猛地喊了一声,德福应声进来“去,给朕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宣来,朕有事要问他们。”
“是”德福领命而去,而秦宝儿则静静地将自己的头发再次束起,对于天恒的目光,她选择了忽视,可是她忽视了,天月昊却没有,他缓缓地将玉盒放下,对秦宝儿说道:“右相开始说的那件事情,可有什么凭据?”
秦宝儿静静抬头,她明白天月昊问的是哪件事情,看了一眼天恒,见他稍微紧绷的面孔,转头向天月昊说道:“皇上只需派个嬷嬷去查探一番便可知。”
听到这里,天月昊的身子猛地一震,有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秦宝儿,然后又看了看天恒,最终咬牙吩咐道:“让秦嬷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