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说道:“表姐说的哪里的话,小时候不过见了那么一两面罢了,我怎么不记得表姐怎么得罪过我了?那么久了,也难为表姐居然还记在心上说来。若不是昨天见了表姐这一身的素服,又满脸是泪的样子,怕是就算管家先提了家里来了位表小姐,我也还是认不出来表姐呢!”
永宁几句话,就撇开了关系。小时候的事,她早就不记得了!别再拿当年说事!她的眼神朝着刚分给静慧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嬷嬷赶紧上来拉住静慧后退了两步,悄声提点她规矩——依她的身份是没资格在内堂这里用早膳的,就是请安也该在早膳过后才能来这两个嬷嬷刚才就被静慧突然留下来上桌的事给吓着了,又听了她对着永宁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卢夫人为什么把她们俩派到静慧身边,这是让她们俩看着她,不能再让她做些不着调的事呀!两个嬷嬷对望一眼,都觉得自己任重道远
静慧在嬷嬷、丫环的提点、搀扶下,脸色惨白地退了出去。卢夫人皱着眉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交待杜氏道:“你且往客院多放些机灵又懂事丫环、婆子,这个丫头一定要看好了,家里人来人往的,若是让她这么乱来冲撞了哪家贵客,那可不得了送些经书给她,就让她在客院里静心守孝吧!”
杜氏自然听出来卢夫人的意思,以后是要把这位表小姐关在客院里了。她连忙点头,表示一会儿就去安排。然后她犹犹豫豫地又说道:“母亲大人,我总觉得这位表妹有些不太对她这言行之间,怎么总是针对着小妹呀?似乎一意想把小妹比成那不懂事、不知礼又娇蛮、霸道的样子?她”
静慧的言行,何止杜氏觉出不妥?卢夫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让杜氏多加些人看住了她。
永宁想得却更多,草草地用了膳后,她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瞒着家里人,于是留住了杜氏,将屋里侍候的丫环仆妇都撵了出去,说道:“娘亲,大嫂。有些事虽然我一个女儿家不该开口,可是事情毕竟也关联着咱们家,我觉得还是要把话说开的好”卢夫人神情复杂地看了永宁一眼,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可是想跟娘亲说你与晋王的事?这事昨天你父亲已经与我说过了,我的儿,你怎么,你怎么就选了这么一条路呢?难道你大姐的前车之鉴还不够你警醒的?那王府哪里是什么好去处,便是受了委屈,也,也不得娘家做主的”
房永安虽然在房玄龄的运作下,终于是带着孩子留在了长安的韩王府,可是她这失宠王妃的名声早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日子过得极是惨淡,若不是儿女争气,怕是更要难过些的。对于永宁跟晋王的事,卢夫人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她却从房玄龄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思,以至于她此时对女儿却真的不好劝说些什么。
杜氏却是又惊又喜。她早就听房遗直说起过晋王待永宁与别不同,时常去别庄探望,还让她注意些不能让家里知道等着现在这话从卢夫人嘴里说出来,房家再出一个王妃的事,怕是十拿九稳了。若是房家背后再有个极得帝宠的皇子做靠山,想来不至于如现在这般步履维艰可是这事却不是她能插言的,虽然永宁留下了她,可她也只是有个听听的份。
永宁自然明白卢夫人的担心,轻轻环住卢夫人的腰,说道:“娘亲,女儿虽然要说的是与晋王的事,但是却还没有想到您说的那么远娘亲,您不觉得静慧表姐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吗?而且她的言行似乎在意于抹黑女儿皇后此时正在甄选晋王妃,如果女儿传出了什么不好的名声来”
卢夫人和杜氏这时才把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然后两个人的脸同时黑了下来。对卢夫人来说,女儿做不做晋王妃不重要,但是一个女儿家如果传出了什么不好的名声。那绝对是要影响以后的婚事的,只要一想到永宁会被拖累到嫁不到好人家,她的心就跟针扎的似的。而杜氏想的就简单的多了,她只是在心里把静慧上升到了拦路虎的高度,然后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这位突然出现的表小姐影响了永宁的前程!
卢夫人与杜氏将事情的严重程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后,立即调整了相应的应对措施。不仅往客院配备了超过永宁标准的人手,更把自己身边得用的丫环各支派了两个一起过去“服侍”静慧,务必要保证她在汾州来人前,安分地呆在客院里念经守孝。
永宁也是对静慧越来越疑心,不顾卢夫人和杜氏的反对,坚决地接下了去往客院送经书和素服、素首饰的活儿。她还是想要亲自再见见这位不同寻常的表姐,她倒是要看看,这静慧究竟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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