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永宁抬头对上了李治的眼睛,抿了抿唇,轻声说道:“若是没有你,怕是我早些年便已入道了”她的声音极低,目光中闪过三分羞涩,三分悔意,更有三分舍不得
“阿房,有些话,我终究想要亲口说给你听”李治很认真地看着永宁,说道:“身为皇子,我没有婚姻自主的权利,我不能决定自己的王妃是谁,不能决定以后我的王府会有多少女人,可是,阿房,我不会永远受制于人的,我会努力,努力到终有一天,所有的事情我能自己说了算!阿房,等我好不好?或许会久一些,可是请你一定等我,好不好?我说过,要陪你一起共赏江南****,我一定会做到,你等我,好不好?”
永宁看着李治堪堪接近癫狂的眼神,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和温度,不知怎么的,这头便用力地点了下去,然后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阿房”李治似乎是松了口气般地再次将永宁揽入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低垂的头顶,久久不肯放手。
“殿下殿下”在远处望风的得顺儿远远的看见有盏灯笼移了过来,连忙凑近李治和永宁说话的阴影之处,低声催促道:“殿下,那边有人过来了,咱们还是快些”
永宁一惊,心里明白九层是卢夫人回到静室后不见她,便又出来相寻。她用力地推开了李治,急切地低声说道:“说不定是母亲回去见不到我,出来寻我,殿下还是快些回去吧再晚宫门便要下钥了”
李治点了点头,从袖拢里摸了样东西出来塞进了永宁手里,轻声说道:“你一个,我一个,你的那首诗,我一直记得”说完,又深深地看了永宁一眼,才召呼了得顺儿沿着墙边的阴影处,快步往外走去。
永宁直到李治走得不见了人影,这才背后在墙壁上,松了一口气。她摊开手掌,趁着昏暗的月光,那泛着淡黄的牛骨骰子似乎在发着光一样。
一尺深红蒙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诗,是那年在房遗爱那里见到了传说中的牛骨嵌红豆的骰子时,一时手痒剽窃出来的。当时正是房遗爱与高阳公主情热之时,为着这首诗,高阳公主硬是将那两枚牛骨骰子抢了去做订情信物。永宁没想到,已经两三年前的旧事了,李治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这事连高阳公主都遗忘般的不再提起了。
“永宁!”远处过来的那人,果然是卢夫人。待走到近处才看见永宁靠着墙壁站在那里,当时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娘亲”永宁陪着笑脸走到了卢夫人跟前,右手掌心紧紧地握着那枚骰子,这种骰子是取的牛前腿上的一处关节骨磨制而成的,那关节骨一头牛只得两枚,如今李治送了一枚与她,那便是说,尚有一枚,是他自己留着的永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该为李治做些什么,卢夫人训斥的话充耳不闻,手指却不停地在袖拢之中轻轻地摩挲着那枚牛骨骰子。
“娘亲呀,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去见师傅,您若是还有话,呆会儿等我回去之后再说吧”永宁抱着卢夫人的胳膊,撒娇似的说完之后,转身便朝着袁天罡的静室跑去,气得卢夫人在她身后直跺脚。
袁天罡此时正坐在静室前的院子里品茶,那茶叶正是永宁孝敬的清茶。他见到永宁跑过来,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好似他本来就是在等永宁一般,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永宁坐下,然后又将茶壶往永宁跟前推了推。
永宁一点也不客气,自己拿过一个茶杯,倒了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动作爽利的让袁天罡直皱眉头:“这茶哪里能如你这么饮?白白的糟蹋了好东西!”
“再好的东西,也是从你徒弟我那里得来的,您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永宁噘着嘴转去着手里的茶杯,亮晶晶的双眼直盯着袁天罡不放。
“你,你又想干什么?”袁天罡一见永宁这眼神儿就发慌,每次一见到这样的小眼神儿,准会被这丫头敲诈。
“师傅大人,”永宁非常狗腿地帮袁天罡将茶杯斟满,然后满眼恳求地说道:“徒儿想为晋王殿下在您这儿求道平安符大家都说,您画的平安符特别灵验,师傅大人,您就帮徒儿画一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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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没有打赏,没有小粉红,甚至连点击和推荐都少得可怜俺知道,这其实都怨俺自己但素俺其实真的是没有关注会死星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