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后的话无动于衷,一派淡然自若的道:“星月皇姑,你也认为,惊华应该向你道歉吗?”
“惊华。”孝端太后不悦的道。
梵星月连忙跪下,一脸真诚的道:“太后,请太后不要责怪惊华,星月从没有怪过她。”
殿内众人不由一阵疑惑,他们原本以为梵星月会一阵哭诉,然后要求太后和陛下还一个公道,没想到她竟然替梵夭求情,真是怪哉。
“当年星月与惊华立场不同,一切全是星月自不量力,与惊华无关。”梵星月波澜不惊的道。
太后听到后面上微微一滞,连忙让她起来,嗔怪的对薄情道:“听到没有,你星月皇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是,不代表皇祖母会轻饶你,就罚你去跟你父皇请奏,给你星月皇姑一个封号。”
梵星月猛然一震,随之心里一阵苦笑,两年的囚禁,换来一个封号,真是悲哀。
其他人闻言,又是惊喜又是嫉妒,要知道先帝的这引起公主,除了已经出嫁的,可没有一个是有封号。
梵星雨不敢相信的看着梵星月,眼眸一下暗得无月的黑夜,梵星月被人生擒、囚禁。
这么耻辱的事情,居然因此得到封号,凭什么,太不公平,太没天理。
薄情自然看到梵星雨的表情,浅浅含笑道:“皇祖母,星月姑姑虽然大意为我所困,但是她当日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华夏着想,一个封号怎够。孙女再求父皇给她一个婚姻自主权,让她自行选嫁一个如意驸马。安太妃教女有方,也理应嘉奖。”
“皇祖母以为如何?”薄情一派天真的道。
“算你有良心。”
太后用手戳了一下薄情额头,含笑对梵星月道:“好孩子,快去见过你母妃,她可一直担心着你。”
梵星月福了一福,走到安太妃跟前,跪下道:“儿臣拜见母妃,母妃万安。让母妃忧心,是儿臣的不对。”
安太妃连忙拉着梵星月的手,一脸欣慰的笑道:“快起来,让母妃瞧瞧。”
血浓于水母女情,抚着女儿的脸,看着长大了不少女儿,眼角不觉湿了,生怕让人看到,连忙擦掉。
这小小的举动,落在梵星月眼里,心里不由一酸,之前在宫门外的埋怨,瞬间消失,母妃在宫内连自己的正常情绪都不能有,眼眸内一片黯然。
薄情瞧着眼前的情形,心里淡淡一笑,起身道:“皇祖母,安太妃与星月皇姑一别两年,母女二人定有许多心里话要说,不若大家先散了,让人家母女好好聚聚。”
“是你自己想出宫见你娘,净拿人家说事。”
太后没好气的道:“你心里就只有娘,一点也不把哀家这老太婆放在心里。”想着薄言不肯入宫,心里暗暗叹息。
梵星月起身,一脸乖巧的笑道:“启禀太后,惊华她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一人管理着华夏和东圣两国内的产业,自然每天事情多不胜数,哪能天天倍着您说话。”
薄情含笑道:“还是星月皇姑,最了解惊华。”
这番话,梵星月看似是帮她说话,实则是暗示自己家大业大,怎么把太后的话放在眼内。
孝端太后看一眼薄情,无奈的道:“造化弄人,哀家倒想让她天天跟在身边,无奈她的身份不允许。”
造化弄人一语语,再加上太后伤感的语气,马上勾起在场所有人内心最深处的伤口。
冥帝心狠手辣,下此毒手,让他们都不可能有孩子,而惊华,却是整个皇室的希望,难怪太后不会如此纵容薄情。
梵星月心里有一丝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惊讶于众人的反应。
安太妃生怕她多问,惹得大家伤心,拉着她的手道:“月儿,别辜负惊华的一番好意,我们先告退。”
太后发现自己失态,含笑道:“你们娘俩就先退下,大家也都散了吧。等过两天,哀家设宴,为星月接风洗尘,压压惊。”
“谢太后。”
出了殿门,薄情与梵星月并肩而行,淡淡的含笑道:“星月皇姑,能提前半个月回到龙城,想必是路上遇到贵人了,皇姑真是幸运。”若无人助她,断不可能在她眼皮底下,突然回到龙城。
“惊华的聪慧,真是让皇姑折服,就不知道,以惊华的聪慧,能否猜到此人是谁。”梵星也含笑道,算是承认,路上有人在确立有人帮她。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能躲过薄情的眼线,让她顺利回到龙城的人,必然是不简单的人物。
薄情不以为然的道:“皇姑一路辛苦,应该好好休息两天,两天后,我们宴会上再见。”跟她斗,梵星月还差了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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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可能是天气转冷,灵琲的腰和脖子突然痛得厉害,今天先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