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惊叫一声,拉着儿子一脸激动道:“快说说,她是哪家的姑娘,娘亲马上给你提亲去。”
众人也从话中听出了异味,似笑非笑地看向慕昭阳,目光极为暧昧,慕昭阳不禁一阵冷汗狂飙。
他怎么忘记了,自己这个娘亲素来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只怕他刚说出名字,后脚她就直接上门提亲,连忙看向薄情,暗暗向她求救,大事上娘亲素来最听他这位嫂子的话。
薄情含笑道:“娘亲您先别急,昭阳才刚刚回来,一路上劳累不已,总得休养好精神再见人家。而且,我们虽然没有门递之见,但咱们总要打清楚女方家的背景,待准备周全方好上门提亲,免得到时失了礼数,坏了昭阳的好姻缘,他此非要抱怨我们一世。您说是不是?”最后把决定巧妙的还给姜氏。
姜氏布一怔,拍拍自己脑门道:“说得是,说得是,看我都高兴糊涂了,多亏情儿提醒。”
拍拍儿子的肩膀,一脸郑重地道:“你跟娘亲说说是哪家的姑娘,娘亲让人帮你打听打听,再让你嫂子好好为你准备准备,一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娘亲,我饿了。”
慕昭阳又一阵飙冷汗,连忙岔开话题,假装低着头吃东西,不敢再看众人狭促的表情。
薄情因为最近害喜厉害,只是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碗,想起了箫谨霜,对埋头吃东西的明月道:“明月,你仁敬姐姐今天也回来,你也不回去看看吗?”不知薄情是有意,还是无意,话中丝毫没有提箫谨霜的名字。
明月从食物堆中抬起头,口中含着一嘴的食物,指着另一边的箫谨天,口齿不清地道:“锅锅灰奇,窝绍灰奇,窝吸饭热情扎扎。”
虽然明月口齿不清,众人也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哥哥回去,我就回去,我喜欢仁敬姐姐。
梵风流看向一眼箫谨天道:“谨天,仁敬公主刚从战场上回来,你不如先送明月回去,周沧他们一家也是刚到,有些事情尚需要安排,晚上我们再商议事情,此事也不急在一时。”
薄情心里微微一动,暗暗看一眼随梵风流一起过来的几人,眼前几人可全都是能称雄一方的人物。
除了箫谨天、慕昭明外,还有古如斯,吕不凡、夜寒,其中一人似乎从未出现过,再加上在场的有虞清、南宫信天、周沧。
这些人加全部在一起,正是合九之数。
阳九阴六,九乃阳数之尊,有长长久久之意,父皇把这九人聚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梵风流看着女儿清瘦的小脸,有些不忍地道:“惊华,父皇三日后要与他们九人闭关议事,晋朝大典之前便辛苦你为父皇监国,吕相、还有你两位皇叔,他们会全力协助你,父皇闭关的这段时间内,你要时刻留意各国之间的异动,万不能让他们破坏此番晋朝大典。”
薄情跪下郑重地道:“儿臣领旨,定不负父皇所托。”
梵风流亲自把女儿扶起来,略坐了一会儿,约定议事的时间后,自会回了玄殿召见诸臣,安排好一切。
最尊贵的人离开后,众人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大吃大喝。
深知薄情和慕昭明有许多话要说,识趣的没有逗留太长的时间,便以各种借口为由一起离开,把时间留给夫妻二人,让他们好好的独处。
温暖地寝殿内,慕昭明为薄情宽下过后的衣服,拥着她坐窗下的榻上,静静看着外面的雪境,眼眸内有无尽的温柔,也有无限的心疼,心疼她有孕身在上,却不得不肩负起眼前的重担。
薄情听着他有力却微微乱的心跳声,目光如水的看着他道:“你放心,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况且还有皇叔和吕相他们帮忙,倒累不着我什么,不过今日随你们一起过来的人中,似乎有一位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慕昭明淡淡地道:“此人姓墨,墨颐,七宿宫的宫主,待晋时结束后,你自有机会跟此人打交待。此人的能力,绝不输于我和箫谨天。”
薄情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讶,忽然想了什么事情道:“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七宿宫宫主是你人,七宿宫不是虞清他们的家族吗?他们的宫主怎么可能是姓墨,而不是姓虞?”
“首先”
慕昭明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七宿宫是七宿宫,虞家是虞家,七宿宫是云天大陆上一个另类的存在,他们的总部在海上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而虞家是明氏一族的守护者,跟古氏在华夏的作用一样,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关系。”
幽黑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人儿,一脸认真地道:“不许胡思乱想,我当日不跟你说清楚,是不想你多一份顾虑,不过如今云天大陆终于一统,在外来势力面前,七宿宫自然也要担起他们的一份责任,不得不露面。”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薄情伸手揪着慕昭明的耳朵,忽然想到那天姜氏揪着他的耳朵,忍不住笑起来道:“幸好那天娘亲把你救走,不然皇祖母和母后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她怎会不知道,那天姜氏是故意做样子给母后他们看,其实是趁机救他出苦海。
闻言,慕昭明马上无辜地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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