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她选,她也会选择当他的哥儿们。
“走吧!扮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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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于他承诺要在这三天和她和平相处,他现在才必须履行承诺守在浴室外陪她洗澡。
“你现在洗到哪里了?”靠着浴室的门板,孟祁有气无力的问道。
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折磨!他是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叫他守在浴室外头听一个女人哗啦啦的洗澡声,一声一声流水声声声都在刺激着他的感觉神经。
如果说他还不知道她是个女人,那么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坐立难安,显然她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
“喂!你出个声音好不好?”水声停了,换她的声音出现,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静,太安静的环境会让她随人胡思乱想的慌乱,不然她要他待在外头守着干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认为这个时刻很敏感的只有他一个。
“你现在洗到哪里了?”靠着浴室的门板,盂祁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洗完我的手臂了,现在拿肥皂要抹我的胸部。”她一时没有会意过来,还以为他随便找个话题而已,也毫不保留的转播了实况。“然后接着抹我的肚子”
他要休克了,她说得这样直接这样毫无保留,他怀疑她根本还是将自己当做男人,一点也不担心现在的状况是一个屋檐下孤男和寡女,十分接近于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捶着浴室的门板,大吼:“住口!不准再讲了”他的大吼又让水声停止,他赶紧又道:“换别的话题,谁想听你怎么洗澡的啊!”她抹了一半的身体又接着抹,她抿抿嘴,随便他怎么吼,她只要听到声音就可以了。
“怎么不说话?”他敲敲门。“昏了啊!”“你明知道我强壮得很,不可能昏倒的,我说话你又叫我住嘴,我看你问问题,我回答吧!”这样他应该就爱听了吧!
“问什么?”他瞪着门板。
“随便你。不过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我的体重三围的,那个就别问了吧!”
原来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他还以为她早就忘了呢!
在脑中绕了绕思绪,终于让他找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关于她也关于他,甚至会牵扯到他们的未来。
“我问你,你是以什么心态面对心月?”
她沉默了一下,才问:“你是帮心月问的还是替你自己问的?”
“都有吧!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心月如果没意外,我还是会娶她,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多了个你,事情好像会变得很复杂。”他倒回答得很直接。
“我知道你们的事。事实上心月以前找我,聊的都是你,所以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就这样而已。”有个轻叹出现在她的心底。照他说的,她就是那个意外喽!
再怎么看,她、他,还有心月三个人,最符合程咬金资格的是她,听起来好像她会破坏别人的幸福一样。
想起自己会变成那种可恶的人,她自己都受不了。
“你把心月当妹妹,可是她并不知道你是个女的,你会让她有所误解的。”
“听你这样说,你好像把我当情敌一样。”他和古心月是很相配,但是情故一词冠在她身上,她就是觉得很不爽很不想接受。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尖锐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如何看待她和心月的交往,他是真的舍不下心月,还是承担不起心月是被她抢走的难堪。
“我说过,我一直把你当成竞争的对手。”他这样的回答反而落得模拟两可。
“也包括心月!”她的声音变得尖锐了些。
“我担心她会愈陷愈深。”这是实话,娇柔的心月并没有尝过太多人间疾苦,像个洋娃娃似的,他很难想像当她知道顾颖不是她的白马王子时,她的反应会是如何。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也很自爱,我从来不和那些向我表示好感的女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你不是这样想,万一心月一厢情愿陷了下去呢!你要负责吗?”
心月、心月、心月他除了心月就没有别的人名可以提了吗?
如果也有一个人会这样放在心上,随时给她呵护的话,那种感觉会很好吗?
她甩甩头,她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别忘了她是个女生,却是个非主流的女生,所以那些都不干她的事,她太强悍了、太独立了,没有多少个男人能够有呵护她的本事。
“喂!你还在吗?”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他大声的问。
“别烦啦!我在穿衣服了。”她在里头奚奚索索的弄了半天,又说话了:“关于心月,我会好好跟她说的,我想她会懂的。”
“你不担心她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之外的事吗?”
“我不相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也不相信爱情会让人变傻,所以我不担心。”她从浴室踏出脚步,为他们的话题画下句点。她澡洗好了,这个话题也该结束了。看到他眼里有着奇怪情绪的眼光,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简单的休闲服。“你不会以为我会穿着性感睡衣出来吧!”
他看看她一脸的英气逼人,加上包得密不通风的休闲服,他知道她会抗议,否则他会告诉她她现的模样有一种她不自知的性感。
“那种画面我也不敢想啊!”为了面子,他只好这样说。
“好了,换你去洗了。”这样才对,如果他不和她斗嘴争高下,她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她笑开来了,转头对他说:“你是男人,一个人洗澡不会怕才对吧!”
他望着她的脚步皱着眉。“你要去哪里?”
“去外头的院子散散步。我是来工作的,不像你是来当捆工的,总得做做功课吧!”她可没忘了她还欠他一百万元,工作是她此行的目的,她可不是跟他来玩的。
“喂”碍于男人的自尊心,他溜出口的呼唤始停留在嘴边。“这里只是外观像鬼屋,哪有真的鬼呢!”
不管了,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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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哪有令人至死不渝的,现在的人太有个性,上床都是靠感觉,连名字都可以不用问。”靠在井边,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
罢才盂祁的话让她想了好久。她会不会太自私了点,她一点也没有顾虑到心月的感受,也不曾想过她真的会使心月伤心。
孟祁的话有如一盆冰冷的水浇在她头上,他让她觉得她真的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只想到自己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
这样宁静的夜晚,她已经多久没有享受过了,她的世界一直以来只有工作,从来都不曾享有过被人呵护的感动。她忽然羡慕起心月了,她在孟祁的心中的分量竟然有那么大,大到他三番两次找她“谈谈”她承认孟祁是个好对手,与他竞争,她觉得全身都充满了活力,但是,她并不想和他争心月啊!
如果没有意外,她想继续和他保持既是朋友又是对手的关系。
她摇摇头,看来好像挺难的,瞧他那么护着心月,恐怕哪一天他会找她拼命也说不定。
她捻熄香烟,看看四周没有可以丢烟蒂的地方,于是她走进主屋里丢了烟蒂,然后再次走了出来。
她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她进到主屋然后再走出来,前后用不了两分钟的时间,可是在这两分钟内,井边多了一个少女。
少女的长发梳成两条辫子,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身上穿着一袭旧式的蓝布衫。
短短的几分钟内,这个少女竟然跑到这个私人住宅!她是如何进来的,她觉得很奇怪,一个字闪过她脑海,让她微微地往后退了一步。
是鬼吗!
但是她并没有听过陈太大提过这栋房子有闹鬼的传闻,一个脑筋正常的人也不会花下大笔钞票买下一栋闹鬼的房子吧!
也许,这个少女是附近的住户,因为看到这栋房子晚上突然有了灯光,一时好奇才过来看看,至于她那身不合时宜的衣服,她解释为这年头崇尚自由的人大有人在,要穿什么衣服是属于个人自由吧!
胆子壮大了些,她往少女走过去。
“小姐,现在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逗留不太好,家人会担心的。”
少女抬起头来,一张小小的脸蛋比较苍白,倒也不像电视上的鬼兄鬼弟表情那么狰狞、脸上那么死白,所以也没有可怕的气氛。
她稍微放下心了,是自己想得太恐怖,她根本没有发凉的感觉啊!
“我没有家人,我只有少爷。少爷呢!请问你有没看到少爷?”少女急急地问,声音并没有显得幽远飘渺,淡淡的声音只显得有点着急。
少爷!
她猜得应该八九不离十,这个少女应该是住在附近精神有点问题的女孩。
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原本的花样年华却精神有问题,她也替她觉得可怜。
“你住在哪里?”她看看四周,猜着哪一栋房子是她休养的地方,这么晚了让她一个人跑出来,她家的人不会着急吗?
“我住在这里啊!”少女的回答让她更加笃定她是精神异常者。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避免刺激到她,她小心翼翼的问。
“我叫小怜,怜惜的怜。”
还好她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小怜,现在很晚了,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少爷叫我在井边等他。”
“等他做什么?”
“少爷要带我走,我一定要等到少爷。这里没有少爷,少爷不要我了,我要找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少女的身影往门口移去。
她不放心少女一个人在这么晚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离开,好人做到底,她决定送少女回家。
想到还在洗澡的盂祁,她跑回主屋交代了一声便跑了出来,当她再次出现在庭院时,少女的踪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跑这么快!”她纳闷着想着,不过脚步也没有停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