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三天,禁军在池塘边发现一处松动的土壤,挖开来一看,竟是一件血衣!找沈新荷的丫环一对证,那血衣也是沈新荷的衣服!
在两个地方发现沈新荷的衣服,很显然这件血衣才是沈新荷遇害事所穿的衣物。永巷令推测想着,肯定是沈新荷在遇害时,伤到了凶手,衣服上留下了凶手的血迹,所以凶手才将她的衣服给剥下来。而她的指甲被截,说明沈新荷极有可能是用长指甲把凶手挖伤。
想到这里,永巷令立即命女官检查谢景玉的身体,全身完好,相反,在安雅纯的胳膊上发现了长又深的伤口。
面对这种情况,永巷令不得不将结果上禀皇上,若要审问太后,还得由皇上亲自来。
君子殊对沈新荷的死很苦恼,毕竟是右丞相的女儿,还是东宫太后的侄女,他势必要给个交代。他听得永巷令的禀告,眉头皱的更深了。
思虑一阵,他起驾前往西宫太后所居的华音殿。
又一天,谢景玉被放,安雅纯被抓。
谢景玉回到惊鸿殿时,雪锦和紫菱赶紧将她迎进屋内,而后将门窗关紧。
“小姐,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你还好吗?”雪锦不待谢景玉坐下就问。
谢景玉笑着说:“这要谢谢朝盛表哥,这次多亏他在禁军里走动关系,我这几天里才没有试凄。”
雪锦犹自胆颤的说:“这次的事多亏小姐事前有准备,刚听到沈新荷的死讯就将种种事安排好,不然这次可就说不清楚了。”
谢景玉说:“这次东西两宫比较势力,原本不干我的事,我也没打算管,但是永巷令非得拿我来做替罪羔羊,只能说是选错了人。”
紫菱不理解的问:“这次明明是东宫太后嗜杀自己的亲侄女,想要嫁祸给西宫,小姐为什么反而帮着东宫,一起对付西宫呢?”
谢景玉满脸深意的笑着说:“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东宫因太子被杀之事一直失利,难得东宫太后肯下杀手替自己争势,我帮她一把,她可要铭记于心了。再说,虽然咱们得到消息的确是东宫太后下的手,但是要让其他人相信是她杀了自己亲侄女,绝非容易之事。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如了那个老妖婆的意思。”
想了想,她又问紫菱:“我让你偷偷给她送的金疮葯,你送去了吗?”
紫菱点头说:“小姐放心,我已经偷偷放在东宫太后的寝宫里了。”
谢景玉呵呵笑着说:“被自己侄女抓了那么深的口子,却不敢宣太医,也够那恶妇疼的了。”
雪锦有些担心的问:“小姐,现在安秀女被抓,她手臂上的伤是头个晚上紫菱刚刚给补上去的,若让太医瞧出时间不对,该怎么办呀?”
“你当皇上还会让太医去检查她的伤势吗?明知是东西两宫的战争,谁会去深究?明面上说得过去就是了,这宫里的善善恶恶、真真假假可都是雾里花、水中月。”
谢景玉想到沈新荷和安雅纯,不由得叹叹气。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因为两个老恶婆的斗势而失去生命。不过转念想想,如果不是沈新荷不知分寸,东宫太后也不会把她视为弃子。把她这样的弄进宫,只怕会坏更多的事。
而安雅纯最后的结论是她利用西宫太后的信任,利用回惊鸿殿的时间空隙谋杀秀女沈新荷,被赐毒葯一瓶,就那样香消玉损。西宫太后不得已丢了这枚还未发挥作用的棋子,怕是很心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