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在的凤承殿中葯香弥漫,身为御医令的杜墨之满脸愁苦,他时不时的进入内殿给皇后诊脉看病,时不时的又去大殿,和众位同僚低声商议。
如此这样已经好几日了,皇后依然没有起色,相反气色越来越差,众医馆面对这种情况依然束手无策。
乔嬷嬷跟随着杜墨之走出内殿,焦急的说:“娘娘一直昏迷,葯石送不进,滴水不沾,是神仙也支持不住了,大人要快点想些法子呀。”
杜墨之闷着头并未回答,如此这般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很窝火。他自从少时学医以来,颇有建树,年纪轻轻就已当上了御医令。他虽然为人低调,但是心中一直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可是这次,他竟是连下手的地方也找不到!
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事务就离开凤承殿,往御医院的书房走去,既然是没有见过的病症,就只有从医书里寻找答案了。
罢离开凤承殿,就有人从后面追上来喊他。他驻足回望,是一个眼生的宫女。
“大人请留步。”
“还有何事?”他以为是凤承殿皇后身边的宫女。
“大人,奴婢是瑶芳殿的宫女雪锦,我家淑妃娘娘因皇后的病被禁足,奴婢特来询问一下皇后的病情如何?”
杜墨之记起几天之前淑妃被禁足的事情,说:“皇后的病情尚无进展,你家娘娘可能还要被多禁几日。”
雪锦一脸焦急的说:“这可怎生是好?淑妃娘娘是无辜的呀,老天千万保佑皇后娘娘早日醒来,不如淑妃娘娘可有理也说不清了。”
杜墨之不知如何应答。只好说:“皇上自然会明察秋毫。若你家娘娘无辜。自然会没事。你也不要太担心。”
说完。他转身要走。雪锦在后面跟上。说到:“奴婢见大人眼熟。大人以前是否跟河诠馆地赛姑娘相熟?”
杜墨之脚下一滞。转身问雪锦:“你认识赛仙仙赛姑娘?”
雪锦颔首说:“我家娘娘入宫之前。曾跟随赛姑娘学习舞蹈。奴婢伺奉在旁。似乎是见过大人您。”
河诠馆是烟柳之地。杜墨之有些不好意思。略带解释地说:“当初赛姑娘手中有一方奇特地葯方。在下是为了葯方才去找她地。只可惜赛姑娘香消玉损。葯方也随之不见。实在是可惜”
说着。他眉头皱地更深了。皇上地心疾并未根治。倘若再犯病只脑瓶余存地几粒葯丸。可是葯吃完又该怎么办?
再次感到无力,皇上和皇后的双重打击让他深感到心余力绌,恰巧在此时,雪锦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赛姑娘病危之际曾留给娘娘很多东西,奴婢收拾的时候,似乎看到过一些医书和葯方,大人你要找的东西也许还在也不一定!”
杜墨之听说了,精神一振,追问到:“当真?”
雪锦退缩的说:“奴婢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大人所要的东西,但是娘娘手中的确有赛姑娘留给她的一些医书和葯方。”
“如此甚好!”杜墨之谢过雪锦,急匆匆的离开,想必是去找君子殊,要求见谢景玉了。
雪锦见他离开,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回到瑶芳殿的厢房,匆匆关上门,立即有两个身影在房中出现,正是谢长廷和天玄二人!
谢长廷上前一步问道:“怎样?”
雪锦回答说:“我已经按照娘娘的嘱咐,把葯方的事情告诉杜御医了。”
谢长廷松口气说:“他应该会想办法去见景玉,到那时景玉自然有办法让他出手相助。”
天玄知道的事情比谢长廷和雪锦都要少,但好在他并不多问,只一心想帮助谢景玉。今日他从水牢里出来,正费心的想该怎么对君子殊说,突然有人从背后将他绑走,待定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谢长廷偷偷潜进宫里来了。
“谢大叔,即使杜御医愿意出手相助,但皇后的病症还是没有头绪,这该怎么办?”
谢长廷宽慰道:“宫外自然已经有人在为皇后的病而下苦功,你们不需操心,眼下要做的事就是找出刘锡禾给自己女儿下毒的证据,此事难度最大呀,思来想去,只有冒险让那叫童傲的男涸一试从丞相府内找线索了。”
天玄有些忐忑,毕竟他答应过会保全她弟弟的安全,于是说:“谢大叔,我答应过童家姐弟会顾全他们,所以”
不待他说完,谢长廷已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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