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柳婕妤打心底里嫉妒谢景玉地美貌和地位。但是形势迫人。皇后已是大江东去之势。她不算太笨。旋即收起自己地嫉妒和嚣张。颠颠地跑来巴结淑妃了。
谢景玉听着柳婕妤口不对心地奉承话。一句也没记到心里去。柳婕妤见这情形。知道自己若不拿出些真心实意。淑妃必然不会同她亲近。她想了想。于是说:“淑妃娘娘。臣妾近日听说了一件关于西太后地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突然听到“西太后。”谢景玉些许愣了下。自从去年秋天西太后被囚进后佛堂。再也没听到她地消息。谢景玉也不认为她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柳婕妤自然知道什么当说〔么不当说,所以你先想好了,再慢慢说。”
柳婕妤斜瞟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雪锦和紫菱,谢景玉只得让她们两人先退下。待只有她们二人时,柳婕妤才说:“家父早年曾经受过西太后的恩典,近年虽然有意要与西太后疏远些,但是同在却不忍心做那过河拆桥的不义之事,只是近期家父又接到西太后的密信,信中所说之事让家父惶恐,才不得不让小女求助于淑妃娘娘啊!”“哦?西太后信中所写何事?”谢景玉顺势问道。
柳婕妤不安的左右看了看,说:“西太后虽被囚在后佛殿,但是宫中所发生的事,她都知道,可见耳目众多。她听闻皇后重病将不久于人世,已料到淑妃娘娘是下任皇后的人选,她为了阻拦娘娘的前程,竟然让家父编造假证,污蔑娘娘您是南苏国的叛逆啊!”谢景玉略有些心惊,佯装无事的问道:“南苏国叛逆?她倒会想,她要如何污蔑本宫?”
柳婕妤说:“西太后在信中说,娘娘您是谢大人家的养女,真实身份一直不明,便让我父亲从你的家世上入手,她甚至让我父亲假造您是南苏国七公主的证据,打算以此打击您。”
谢景玉握着椅柄的手渐渐紧握,面上却笑着说:“也难怪西太后能想出这个法子,众所周知,我的三姑姑就是南苏国的贵妃,七公主乃她的女儿,她这样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禁要联想几分呢。”
柳婕妤赶紧说:“家父自然不会相信西太后蛊惑人心的话,西太后让家父假造人证物证,家父都没有答应。此番臣妾将此事告诉娘娘,还请娘娘体谅我们父女的心意啊!”谢景玉伸手去握柳婕妤的手,安慰说:“景玉虽不聪明,但也不蠢,柳妹妹和柳大人的心意我自然清楚,你们尽且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好意。”
一声“柳妹妹”已暗示她接受了柳婕妤的投诚,柳婕妤心中欢快,谢景玉叮嘱她不可将西太后的事随意告诉别人,她斩钉截铁的答应了,而后才离去。
她离去之后,谢景玉心中却有些慌乱,她被西太后直指身世,虽无凭证,但也让人担心。她回想起选秀那日,东、西太后第一眼看到自己时的那种吃惊和恐慌,不禁用手抚摩上自己的脸,心中怀疑道:难不成她们认识母妃,所以才会对我的长相产生怀疑?若是如此,西太后的怀疑便可以解释,但是东太后呢?她隐而不发,城府之深让人胆颤。
一时间,谢景玉的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左右思索没有结果,她决定改日找机会亲自问一问谢长廷,他陪伴母亲多年,许多事情他应该知晓。
“轰”的一阵闷响从天际传来,吓了谢景玉一跳,抬头一望,铺天盖地的皆是乌云,不一会,雷声、风雨大作,京和十年春的第一场大雨,不期而至,来的这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