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的嫔妃,如同枯萎被弃的花。谢景玉被囚在行宫里的日子没有自由,更没有地位。其他的且不说,只说每日三餐,送饭的奴才能送来两餐已算不错,更不用说送来的饭菜是多么难以下咽。
雪锦、紫菱碰到送饭的奴才,起先是塞些银子,希望他们能把饭菜准备丰盛些,后来发现银子花了,饭菜依然,心中气愤总会跟外面来的人吵起嘴。
自从东太后传召并打赏了行宫膳食房的太监,众人就猜出东太后的心思,想来是膳食房的人苛待淑妃,正合了东太后的心意,于是,其他奴才越发的放肆了。
谢景玉在云岫殿里看着认识冷暖,并不见半分急躁着急的样子。
紫菱苦着一张小脸走到谢景玉的身边,着急的说:“娘娘,那些狗奴将长了虫的茶叶泡成茶送来,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咱们,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你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然明天指不定要把长了虫的饭菜送来给我们吃!”
谢景玉“噗嗤”笑了两声,说:“亏得他们在行宫里能找出长虫的茶叶,为了博东太后的欢心,他们倒算用心良苦。”
紫菱急的跺脚道:“娘娘,到这个时候您还笑得出来,奴婢又急又气,真想把那些狗奴才好好打一顿,让他们把眼睛擦亮些!”
谢景玉说道:“现在这形势,他们苛待我,说来没有什么不对。我是弃妃,他们何必对我好呢?只是东太后也是强弩之末,他们为了博东太后的欢心而随意践踏我的自尊,就太拙劣了,不信你且等着,东太后的好日子不长了。”
丙真如谢景玉所说,十日后,皇帝的銮驾启程回宫,却把东太后留在戴河行宫静养。随着君子殊的离开,戴河行宫重新恢复了冷清,但是东太后和淑妃的存在,让戴河行宫多了几分怪异的气氛。
紫菱听到消息之后,高兴的说:“皇上这次把东太后留在这里,分明是把京城皇宫的大权全部交给西太后,东太后以后就算回宫,也必定居于西太后之下了。”
谢景玉笑道:“看,我家紫菱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看的很透彻呢。”
“有娘娘教导。奴婢自然要比那些势力狗眼地奴才们机灵些。”紫菱说完。眼珠一转。低声问谢景玉:“娘娘。自从皇上回京之后。神情就很轻松。您是不是有什么转变形势地法子了?”
谢景玉摇头说:“我还没想到什么有效地办法。这次我地身份暴露出来。若公布于众。我淑妃地位子必定不保。回宫也是无望。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并不见废妃地圣旨。想必这件事知道地人也不多。不然何必将我囚在这里。直接打入冷宫既是。”
紫菱欣喜地说道:“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放不下娘娘呢。”
谢景玉惆怅地摇头。说:“我跟皇上已经摊牌。在他面前我已没有任何面具。若想回到从前再无可能。以后该如何相处我还没想明白。”
谢景玉半躺在睡塌上。旁边落地圆窗地纱帐随着风轻轻飘动。带动窗上悬挂地玉质风铃“叮铃”作响。紫菱在旁给她打着扇子。主仆二人絮絮叨叨地说这话。好一副闲致地景象。
东太后突然来到云岫殿时。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谢景玉看着东太后怒气腾腾的走进,不起身也不行礼,只斜眼乜着她。
东太后在谢景玉几步之外站定,怒道:“淑妃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连行礼也不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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