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出金创葯来,莫非要等到血干了才肯动手擦葯止血?”
侯七等四个镖师听到彭浩之言,这才手忙脚乱地取出个创葯,进行上葯、包扎、疗伤等动作。
侯七一面包扎伤口,一面问道:“彭镖头,你刚才说那位大侠使的是武当乱披风剑法?是不是真的?”
彭浩想了一下,说:“看起来很像,不过没听说武当派有谁能用一根柳树代剑出招,这种功力恐怕除了掌门和武当硕果仅存的三位长老之外,武当上下千名弟子,也没有一个人能做得到。”
他顿了顿,又道:“近五年崛起江湖的武当三英和峨嵋秀,据说年纪都很轻,或许那位大侠是峨媚派的也不一定。”
侯七道:“不可能,武当派和峨媚派的气功怎么可以凝聚在身上,使得暗镖都无法射近,依我看,他可能是传说中的太清门弟子”
彭浩全身一震,喃喃道:“道家罡气,无坚不摧,难怪柳枝可断利刃”
这时,一个镖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声“彭镖头,他已经回来了。”
众人向前望去,只见金玄白拉着缰绳,拖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马车顶盖上横放着两个黑衣蒙面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彭浩神色凝肃地道:“各位,像这等武林奇人,脾气多半古怪难测,最不喜欢别人问他的出身来历,我们等下最好别提太清门,更别问他是何门何振,免得惹他生气。”
侯七等人认为彭浩说得极是,全都点了点头。
金玄白手拉着马车,走到距离彭浩等人不远处,这才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彭浩等人,道:“你们的伤都包扎好了,不碍事吧?”
彭浩苦笑了一下,道:“我们都是劫后余生,若非承蒙大侠相救,恐怕都已命丧黄泉,请大侠受小的们一拜”
说着,便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四位镖师也都跟着一起下跪。金玄白没料到彭浩会来这么一手,顿时之间有些慌了手脚,忙道:“喂!你们快别这样,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遇到这种情形,若不出手相助,未免太过份了!”
彭浩只觉一股无形的气劲从金玄白伸出的双手涌出,将他的身躯抬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跪下,他明白自己的功夫差太远了,讪讪然道:“所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救命之恩,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报答,今后只要大侠有任何差遣,我们五湖镖局一定义不容辞,全力以赴。”
金玄白听他越说越是慷慨激昂,便道:“各位不必如此客气,我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还得靠各位帮忙。”
彭浩说了两句客套话,问道:“大侠,我们说了半天,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金玄白报上自己的姓名,问道:“彭师父,你们这一道死了这么多人,准备如何打算?”
彭浩颇为诧异金玄白说出自己的姓氏!不过并没有追问,想了一下道:“金大侠,我们这次死伤惨重,真不晓得要如何走完这一趟镖?”
侯七道:“金大侠,刚才在下说过,镖车里躺着的是齐大公子,如果你能够把齐大公子安全地送到太湖山庄,就可以拿到二百两黄金。”
金玄白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们的保镖是吧?”
他的目光在彭浩等人脸上捺过,道:“刚刚我追上了马车,制住了那两个蒙面人盗后,曾进入马车查探车里躺着的那个人,发现他不只经脉受伤,并且好像中了一种毒,所以昏迷不醒,那位就是齐大公子?”
彭浩道:“不瞒大侠,那位正是太湖王的大公子,江湖人称浪里白龙,据说能在水中潜伏半个时辰都不用出水换气。”
“哦!”金玄白道:“他的水里功夫这么厉害?哪天倒要领教一下”话声稍顿,继续道:“这位齐大公子水上功夫既然如此了得,陆上的功夫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为何会受伤中毒呢?”
彭浩道:“这个我们镖局里也不清楚,他是在三天前的下午,找上我们无锡分局,要我们送他到太湖山庄,当时他的神智还很清醒,直到第二天才昏迷不醒”
金玄白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杨小鹃说的话,问道:“既然太湖王势力如此大,手下的高手如云,那齐大公子为何不找山庄里的人,而要找你们?”
彭浩道:“关于这点,我们也曾迫问齐大公子,据他说,他得罪了极为厉害的敌人,被人追杀,而无锡城里和城外,一切太湖山庄派驻的明椿或暗底都已被挑,无人可送他回到太湖”
金玄白道:“他所说的那些厉害的敌人,可能就是这此一蒙面黑衣大盗,关于这些人的来历,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彭浩和侯七两人对望一眼,彭浩摇了摇头道:“我们从没有见过这种凌厉凶猛的刀法,更不清楚哪一个帮派用这种窄刀长刀。”
金玄白沉吟一下道:“好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这样吧,你们伤的伤,死的死,恐怕也没能力送那齐公子到太湖山庄,我就替你们跑一趟镖,不过你们得保证,我那二百两黄金拿得到手。”
彭浩大喜道:“当然,一定可以拿得到,我彭某人以五湖镖局的声誉作担保,太湖王绝不会失信。”
金玄白道:“前面二十里外,有一个小镇,镇上什么行业都有,你们把这些遇害的镖师用马车载到镇上,找间棺材铺,订好棺木,然后将他们的灵柩停在镇外的白云观里,之后在镇西的平安客栈投宿,明天这个时候,我到客栈找你们,再陪你们去太湖。”
彭浩道:“金大侠,您的安排很好,可是齐大公子的安危”
金玄白道:“你如果放心的话,就交给我吧!明天我再送他去客栈就是了。”
彭浩道:“谢谢金大侠,齐公子在您的身边,我们就放心了。”
金玄白道:“不必谢我,谁叫他值二百两黄金呢!”
他的目光一闪,道:“你们顺便把这六个黑衣大盗的尸体一齐带走吧!死者为大,每人替他们准备一具棺木,费用就从我的二百两金子里面扣好了。”
“不敢!”彭浩道:“您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绝对不会花费您一分一厘。”
金玄白道:“这三个活的黑衣大盗,就交由我来处置,你们可以放心,他们绝对不会追杀你们。”
彭浩等人全都点头,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金玄白从马车上抱出了昏迷的齐大公子,将他放置柳荫下,又从车顶盖上搬下两名黑衣人也一并放置,这才动手搬运尸体。
由于彭浩等五名镖师全都身受重伤,出不了什么力,所以大部分都是金玄白在动手。
金玄白一生当中,从没看过如此多的死人,搬着搬着,几乎都吐了出来,直到二十二具尸体堆满了整整一马车,,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全都沾满了血迹。
彭浩等人向金玄白再三致谢,金玄白不想多说什么,挥了挥手,道:“你们快走吧!”
彭浩等五人挤在车辕上坐着,缓缓地驾着马车离去,金玄白望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外,这才里嘟嚷了两句,跳进河里又洗了个澡,直到把一身血腥洗去,他才跃上了岸。
浑身湿漉漉的在滴水,金玄白脱光了衣裤,拧吧了之后,把衣裤摊在河边石坡上曝晒,然后摘下细细的柳枝放在嘴里,思忖着要如何交代这整个事情。
他在柳荫里走来走去,水珠从他身上滑落下,一阵微风吹来,使他感到非常清凉,不过头符散在背后,湿淋淋的不太舒服,所以他不由自主地走出柳荫下,准备好好的晒一下太阳。
午后的阳光灿烂地投射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泛现出一层黝黑色的油光,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
金玄白脑海之中忖思道:“师父虽然说江湖中三教九流,杂乱之极,不过对于镖行的评价却不坏,看来我这次管这桩闲事,大概不会到他老人家的责备。”
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地走到黄土路上,陡然,他发现在路边还躺着一个蒙面黑衣女子。
那个黑衣女子是在追杀杨小鹃时,被他用柳枝闭住三处穴道而倒在地上,她由于穴道被封,全身无法动弹,可是她的神智始终清醒,双眼也能睁开。
在这段时间里,可说是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她不仅必须置身在烈日的曝晒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湿,而且她还要亲耳听见同伴惨死在金玄白手下时发出的凄厉呼叫。
那些叫声不断传进耳中,加上黄土地上有些虫蚁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痒又热,心里和身体都遭受打击,彷佛置身在炼狱中。
但是,她却在忽然之间,看到了金玄白赤裸着全身在散步,那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使她看了之后,心中起了一阵莫名的涟漪,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心头,使得她的心跳逐渐加速,干燥的嘴唇更显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多爬了数十只虫蚁,使她痒得更加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金玄白的目光一接触到那个蒙面黑衣女子,只见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动,似乎特别在双腿之间停留得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层雾似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金玄白在这里住了多年,一向把这条河和这片柳树林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从少年时开始,他便经常光裸着身子在河里摸鱼抓虾,从来没有感到过任何不自在。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女子面前赤裸过身躯,虽然这个女子蒙着脸,只看得到一双眼睛。所以陡然之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两人的目光相接,马上便分了开来,金玄白眼眸往下移去,只见她浑身潮湿,使得黑色的劲装紧紧黏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金玄白只觉丹田一热,玉茎急挺立而起,昂首扬头,斜指碧空,那等气势使得目睹整个变化的黑衣女子,受到了一阵强烈的震撼,体内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花壶之中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剧烈的欲念。
金玄白被她的目光所子,心里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本能地用手掩住了挺立的玉茎,上前走了两步,准备出手闭住她的睡穴,让她沉睡不醒。
谁知他还没出手,那个黑衣女子突然拉下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的玉茎顶端。
金玄白不知道她在何时冲开了被封闭的穴道,被这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心念一动,气走末梢,顿时那长达九寸的玉枪陡然之间更膨涨坚挺,足足又长出两寸有余。
黑衣女子刚刚含住粗大的玉茎,很辛苦的舐弄一下,便被猝然增大变粗的玉枪顶得牙齿生痛,口腔发麻,随着枪上传来的撞击力道,使她往后一倒,仰天跌在地上。
她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世上竟然有人气功如此高强,能运气将玉茎控制自如,伸缩由心,喜的则是自己看过千百,阅人无数,竟在这种情形下机缘巧合,遇到这一杆绝世无双的“神枪”如何能够轻易地将它放过?
她的心中意念刚一转动,眼前绿影一动,一根柳枝佛在她的“睡穴”之上,随着一道尖锐的气劲透人,她已带着那种惊喜交集的情绪睡着。
金玄白望着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阖目沉睡着,面上的神情是如此安祥,那红润的双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显得格外的诱人。
这种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样子,完全不搭调,而使得金玄白更难想像的则是她刚才抱着自己大腿,张嘴咬住玉茎的模样,他真弄不清楚她当时是何种心态?竟会用**舐吸枪尖。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金玄白彷佛觉得自己的玉茎尖端仍有一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生命中从未出现的,也不知是欢愉是快乐,总之难以言喻。
他正在发愣之际,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小子,还在回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