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而去。
刘冕发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幽怨和愠意。只是,她的眼神远比自己见过地任何风尘女子都要清澈,全不是那种做作出来地清纯。片刻间,刘冕心中微然一动,心忖莫非我真的是疑心太重唐突了佳人?
可是只过了一秒,刘冕就在心中作一暗笑:算了吧,我可不想当什么大情圣。这对母女神神鬼鬼,我离她们远点保持点距离没坏处。
过了一会儿,芙玉来了。远远就笑吟吟地打招呼:“贵客临门贱妾有失远迎,万望将军恕罪!”
“好说,请坐。”刘冕随手回了她一礼,开门见山道:“芙玉,我的好兄弟马敬臣今日是否来了你这里?”
“马将军?”芙玉的眉宇间一闪即逝流露出些许失望神色,马上又微笑道:“的确是来了,正在另一间雅间里喝酒听曲。”
“稍后带我去见他。”刘冕说完后做一停顿。他知道,芙玉肯定会主动问起那件事情的。
果然,芙玉应下声后就问道:“将军今日前来,莫非只为找马将军?日前贱妾拜求将军的那件事情,可有着落?”
“还有贩粮一事,我今日也来跟你回个信。”刘冕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帮不了你。”
“哦?”芙玉皱了一下眉头,明显的很是失望,但马上又微然笑道:“没有关系。贱妾也不想强人所难,将军也定有自己的难处。买卖不成情意在,希望以后仍然能和将军做朋友。”
“好说、好说。”刘冕随口敷衍。
“那请将军随我来。”芙玉起身,没有丝毫不快的盈盈微笑领刘冕去见马敬臣。
刘冕心中暗忖,这个女人的确很沉得住手。换作是任何人,总会要不死心的多加盘问几句由此可见,她心术不浅
见到马敬臣时,那货已经喝得半醉,搂了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儿在怀里一阵乱摸,嘴里乌七八糟的喊着美人亲个嘴,腰身肉真紧之类的糊涂话。
刘冕走过去没好气的拽了他一把,大声一吼:“马老大!”
“啊、啊!”马敬臣都没注意到刘冕来了,这时被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愣头愣脑的看着刘冕:“干嘛?”
“找你有事。”刘冕哭笑不得的摇了一摇头,示意那些姑娘们下去。芙玉也没有多言,笑吟吟的招呼那几个女子退了出去,还亲自收拾了一下酒馔,替二人斟上酒水后识趣的退下。
马敬臣瞅着刘冕嘿嘿的傻笑:“兄弟,想不到哇!你这么快就学坏了。我说过了,清荷莺菀这地方不错吧?”
“少来,说正事。”刘冕略作寻思“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去哪里?这里多好呀---喂,别扯啊!等一下,我还没付账啊,身上没带钱!”马敬臣使泼耍赖全来了。刘冕苦笑一阵,干脆替他结了帐将他拽出了清荷莺菀。这一结帐可小吃了一惊。马敬臣这货也不知道在这里赊了多少日子的帐没结了,数目居然高达百余贯。幸得刘冕出门时身上带足了钱财,用一锭并不常用来交易的金子替他埋了单。
马敬臣喜滋滋的双眼直冒精光:“兄弟就是兄弟呀!啧、啧啧!还是兄弟好!”
刘冕将他拉到一家茶肆里,叫了一间僻静的雅室将他按得坐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的道:“马老大,你现在怎么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逛窑子也赊账,我真是服了你了。”
“老熟客了怕什么。我堂堂三品大员,总不会少她几个花酒钱。”马敬臣满不在乎的拿起杯子灌下一满杯茶“只是可恨哪!我都喝了不少于二十回花酒了,芙玉愣是没陪我睡过一晚!”
刘冕不禁冷笑:“你就是再喝二百回,她也不会上你的贼船的。”
马敬臣一激灵的看向刘冕:“这话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哪,心比天高城府极深,可不是你想像中的寻常莺姐儿。”刘冕虎虎的瞪了马敬臣一眼“警告你小心着点,别到时候被她卖了还帮着数钱!”
马敬臣不可置信愕然的眨着眼睛:“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