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刘冕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身体从躁动之中回复过来。
罢才的**拥吻,让他有点蠢蠢欲动。幸得这是在御花园时常会有一些宫人从园外走过。要不然刘冕还真想就此和婉儿洞房了。而且刘冕也看出,婉儿也仿佛动了欲念
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刘冕觉得挺享受。相比之下,他对嫖娼这种事情实则没有什么兴趣。那是纯属无聊的发泄。
此刻的上官婉儿。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粉红的脸颊似是能掐出水来,眼神中云波暗涌烟雨蒙蒙,娇滴滴、怯生生。偏又充满了诱惑。
“我、我先回去了。”上官婉儿仿佛有点羞怕,急急抬脚就走。刘冕也未去拦她,只在她身后唤道:“小心点,别摔着。”
“嗯”上官婉儿头也不回地点着头,急急地快步走了。
刘冕突然有点婉惜的叹了一声:可怜的婉儿,她其实想和我多相处一点时间。可是环境又不允许,她只好这样走得坚决了。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有点恼火,暗自扬了下拳头:妈妈地谈个恋爱也要受限制等到那一天。我要抱着婉儿在宫里横着走才好!
离宫回家之前。刘冕去了趟千牛卫所,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这两天左鹰扬卫已经解散了。诸多将士陆续回到各自的军伍。祝腾调了回来升了一级,成了六品司阶;胡伯乐由一介普通的小卒被提为了九品执戟,是专在重要场合张打方天画戟的仪仗兵。这样他也差不多成了刘冕身边的周仓以后专为他扛方天画戟了。魏升魏晃兄弟俩,托自己的父亲、宰相魏元忠稍稍活动了一下,一起转到了左千牛卫来,分任五品左右郎将,刘冕麾下的亲勋将军。那两百名鬼龙兵王在代州血战后还剩下一百四十余人,全都调到了千牛卫,充任刘冕的亲翊府亲勋卫队。
左千牛卫卫所有诸多偏将副手们忙活,刘冕该亲自干地事情少之又少。于是大摇大摆地回家。走到宝城门口时,只见那里围了一圈人,都在指着一人议论纷纷。
刘冕一眼见到那人,也不禁有点愣神。
胺那洛云双手合胸抱着一柄刀,披一领紫色披风露出圆润的小麦色手臂,正双腿分立站在皇城大门口前方,如同武侠小说中等候决斗地刀客。
刘冕不禁哑然失笑:这野娘们又想干什么?
看到刘冕出城,洛云也踏了几步走上来。围观的人群惊咦了一声,洛云嚯然转身杏眼一瞪:“看什么看,懦夫们!”
围观之人被吓了得惊叫一声,顿时闪去大半。这小妞身上的凶悍之气着实浓烈,怀中又抱有宝刀,一副凶相。
吓退了围观之人,洛云骄傲的扬了一下嘴角,径直朝刘冕走来。
刘冕骑在马上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洛云公主殿下,有何指教?”
“我就有和叔父他们一起回突厥草原了。是来向你辞行的。”洛云说得一板一眼。如念台词。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刘冕,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有点霸道。看那架式,反而她觉得自己是男人,刘冕是女人。
刘冕微然一笑:“难得你今天说话这么有礼貌。好吧,祝你一路顺风。有空常来大唐玩玩,多看点书。”
洛云眨巴了几下眼睛:“你挖苦我?”
“没有啊!”刘冕无辜的苦笑摊开了双手。“句句真心诚意。艺多不压身,多看点书没坏处。”
“哼,不跟你斗嘴。”洛云依旧抱着刀,一副旁若无人嚣张模样“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三年之内,我必定有一天会要你心甘情愿拜倒在我地脚下,向我求饶。”
刘冕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非常”
洛云眉毛一挑:“你不相信?你的神态告诉我你瞧不起我!”
刘冕摸了摸鼻子:“理解力还蛮强的。告辞!”一扬马缰。快马奔走。
洛云看着刘冕一骑绝尘而去,四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禁越来越恼火。暗自咬着嘴唇低吟道:“走着瞧!号称大唐最强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击败你!”
第二天下午,刘冕这个千牛卫大将军,难得的带着祝腾等人在宫里巡起哨来。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碰巧逛到了临波阁太平公主的住所,查看那里的岗哨。问到太平公主正在殿内以后。他故意弄出一些动静来。
太平公主被惹了清净。老大不耐烦的派宦官头儿邱大友准备出来发威训斥。邱大友初时还气冲斗牛有点嚣张,一出门来撞到刘冕,顿时精气神色都没了。低眉顺目的道:“原来是刘将军前来查哨。”
“嗯。查完了。”刘冕故作无所谓的摆一摆手,准备带队走人。邱大友急忙钻回房中向太平公主回报。太平公主正闲得发慌呢,急忙一跺脚骂邱大友:“你这呆人,何不请刘将军前来小坐?快去快去!”
邱大友去而复返,刘冕心中暗笑:好,可以不露形迹的见到小太妹了!
入内拜见,太平公主喜出望外:“刘冕呀?嘻嘻!你又来了!来帮我按”
“按你个头!”四下无人,刘冕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一个大老爷们。你怎么老叫我帮你按这按那?这种事情本是宦官宫女们干的。”
“好啦,不按就不按那陪我玩一会儿牌。好久没玩过了!”太平公主兴致勃勃的拿出一副扑克牌来。
“不行。我正忙呢,宫中四处查哨。”刘冕一本正经。
太平公主郁闷的将牌一扔:“哼,没劲!听着,我过两天要去长安一趟,到乾陵拜祭我父皇。你带人来一路护驾不许推托,否则满门抄斩!”
刘冕的脸皮轻轻抖了一下:“护驾就护驾,你的嘴巴也忒毒了吧?我走了,你继续犯闲吧!”
“喂喂!站住!这混蛋”太平公主恼火的叹一口气,翻身躺下去百无聊奈地哼唧起来。
刘冕离了临波阁,心中暗自好笑:略施小计,就成功套上了太平公主,可以去乾陵见李贤了!
这么久没见,不知道李贤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李光顺那个大头鬼,怕是足有两三年没见了吧?现在也该是十七八岁地汉子了。
当年在巴州,三人同甘共苦渡过了三年最难熬的时光。不求同富贵但愿共患难。患难之交,总是难得。
日月如棱星海变幻,真是世事无常。当年的太子,如今沦落成了守陵人;我一个东宫伴读无名之辈,已经是十二大将军之一,而且小有威名在外。
多年以后再次聚首,会是什么光景呢?想来真是令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