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牵着火猊马下山的时候,刘冕慢慢的咀嚼着鱼清大师所说的每一句话。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原来,人真的会不知不觉的迷失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囹圄之中。心被囚禁了,眼光也就只看到了脚下的一寸土地,忽略了广阔的天空和其他的一切。
“呼”刘冕长吁一口气,展颜露出一丝微笑。
难得糊涂。得糊涂者得快乐!知足者亦长乐!
他翻身骑上马,轻松的吹了一个口哨。火猊马一声嘶鸣奋起四蹄朝山下跑去。
回到家时,天色已黑,几乎就没赶上洛阳城门关闭的时院,刘冕大叫了一声:“黎歌,团儿,我回来了!”
黎歌与韦团儿正在大厅待客,听闻这一声喊各自面露喜色同时道:“回来了!”而且她们听出来了,刘冕的嗓音中透出许多的轻松与喜悦。
这可是好事情。
韦团儿马上迎了出来:“将军你回来了?家中来了贵客等你多时了呢!”言罢还挤眉弄眼的坏笑,多有揶揄的味道。
刘冕上前来双手拎起她婴儿肥的脸庞左右开拽,嘿嘿坏笑道:“你这丫头,居然敢嘲笑你家老爷?你当我不知道是谁来了。看看院子里停地马车就知道了嘛!”
“哎哟,疼救命。郡主救命吖!”韦团儿装腔作势的大喊,挣脱了刘冕地手咯咯笑着就跑了。
院子里。停着两辆马车。
这其中一辆。是金白车闱浅黄顶儿地络车。驾两匹宝马。正是宫中地宫官出行专用地车辆。
这种车儿刘冕见过多次了。每一次上官婉儿来访。都是乘地这种车子。
另一辆车。则显得更加气派堂皇了。紫青车闱粉红车顶。赤金地车辕上雕了飞龙游凤。垂下地车棱丝绦也是皇家专用地杏黄之色。
那便是太平公主专用地公主车驾了!
刘冕不禁心中一乐:乖乖。难不成是上官婉儿和太平公主一起来访?这两个人凑到一班来见我。还真是少见石亭那里。正有一队甲兵在歇息。其中一名小校模样地人还小跑过来特别给刘冕施礼打了招呼。不错,正是太平公主府上地私拥甲兵。还真是这家伙来了。
太平公主,上官婉儿,黎歌,韦团儿到齐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凑到了一起咳。会是个什么光景?刘冕感觉既尴尬又好笑。挠了挠头,搓了搓手,朝正厅走去。
原本以来自己一脚踏进正厅,至少会有八只眼睛直刷刷的看向自己。作拱星拱月状。岂料,刘冕还真是大失所望了。
太平公主等四人围在刘冕请人特制的圆桌边。个个屏气凝神瞪大了眼睛瞅着桌面,神情紧张气氛凝滞。就连在房中伺候的宫俾和宦官。都禁不住踮着脚尖朝桌上窥望。居然在打牌!
打的是刘冕教给太平公主的扑克梭哈!
“哈哈!运气真好!”猛的听到太平公主一拍桌子将底牌翻了出来。大声宣布道“最后一条a真地在我这里哦!我赢了!傍钱给钱!”
便见到上官婉儿、黎歌和韦团儿一起哀声叹气将牌甩到桌上,然后往桌上扔铜板银疙瘩。
刘冕走过来干咳了一声:“啊?你来了?”太平公主转脸瞟了他一眼,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桌上的牌“你要不要来加一个玩几把?我今天手气真旺,赢了好多钱了!”
刘冕不禁愕然。呆呆的看一下其他三个女人,都在紧张兮兮地盯着太平公主洗牌,居然没一个正眼来瞧他。就连平常最贴肉的黎歌,也小心翼翼地托着自己的大肚子瞪圆了单眼皮地大眼睛,看着太平公主手里的牌。
“你们没事吧?”刘冕认为,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四个女人齐刷刷地转过脖子来看着他:“没事啊?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你们玩,我去洗澡,吃饭”刘冕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闷闷的挠着脑袋走
刘冕转脚刚离开大厅,四个女人凑在一起嘿嘿哈哈的笑疯了。
韦团儿拍着巴掌笑道:“这下可把将军弄晕头了!”
“就该这样对这家伙!他以为我们就该像猫儿好腥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太平公主喜笑颜开“你们难道没发现,天官很难得露出这种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而且这种表情,相当的可爱吗?”
黎歌忍着没有大笑,在宫婢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道:“看得出来,天官今日去见了我师尊,颇有收获。他现在心情定然是已经放松了,要不然我们这样捉弄他总不相宜。”
“还是郡主了解天官。”上官婉儿过来替黎歌轻轻的捏着肩道“听闻郡主传讯说天官心生魔障,请在下与公主殿下前来劝慰。现在看来天官应该是没事了,这便最好。”
太平公主撇了撇嘴:“这家伙能有什么事?你们可别把他当作是没断奶的孩子来哄着呵着。男人呀,都是让女人给哄坏的疼坏的。也怪我这妹子太过心软,什么都顺着他依着他。看吧。成亲才一年呢,把他惯坏了吧?我看他现在呀。心肠软了,思虑也多了,不如以前那样浑身是胆一往无前了。”
黎歌不怒反笑轻轻点头:“皇姐教训得是。小妹德才浅薄不黯大事,只能在家帮他担茶送水而已。若说能在若干事宜上帮助天官地,还唯有公主殿下与婉儿姐姐了。在下可是真的自叹弗如无能为力。这不,在下看到天官心事忡忡,才不得不烦请皇姐和婉儿来相助。真是给二位添麻烦了。”
一席话说得太平公主心中一软,忙不迭地笑道:“妹妹这么说,岂不是让愚姐汗颜?算啦,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咦,那家伙呢?真的一个人泡澡吃饭去
韦团儿忙道:“公主,郡主,上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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