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普照的阳光挥去了不少秋日的清冷和萧瑟,走在洛阳大街上的人们都有一点神清气爽的感觉,连御寒的厚衣也脱去了一件。
到了中午时分,更有一点夏日未尽的感觉了,气温明显升高了许多。
鲍主府的卧房里,传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响。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哦,嘿嘿”太平公主柔软的身缎缠在刘冕的身上,发梢有点温漉漉的抹过刘冕的胸膛,传来丝丝凉意。
刘冕的大巴掌在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轻掐了一把:“起床了好汉,这都日当正午了!”
“我不嘛!我就喜欢这样跟你躺着。”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将脸贴在刘冕的脸颊边哼哼道“你明天回老家,过段时间又回来大婚,然后又要陪着新婚的洛云公主去休假,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你见面相处呢!你就忍心不多陪我一会儿?”
话未说完,二人的肚子不约而同的传出一阵‘咕咕’的声响。
“可是肚子不答应唉!”刘冕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还真是铁人啊,早餐不吃午饭也省了,就在这床上穷磨蹭。快起来,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点正事了。”
“就让邱大友把膳食送到卧房来!”太平公主才不答应他呢,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子全部压在了刘冕的身上,像只蛤蟆一样的趴睡着,嘿嘿笑道“我就喜欢这样跟你腻着!”
“真是怕了你了!”
过了一会儿。宦官邱大友独自一人提着一个大食盒进来了。他是太平公主地贴身心腹。没什么是他没见过地。也自然不必回避了。
膳食少而精。手艺绝伦滋味鲜美。刘冕和太平公主懒散地披了件衣服。就坐在大床榻上吃了个饱。都打起了嗝来。
“说吧。什么事!”欲壑平满酒足饭饱之后。太平公主终于开腔说正事了。
刘冕说道:“关于武三思。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纵容他忽视他了。必须要打起精神来。收拾他。
”
“这还用你说?”太平公主柳眉一扬怒意就上来了。“我恨不能派个杀手一刀宰了他!”
“这不行。”刘冕果断的说道“杀人容易,但要想杀得干净利索、杀了之后又不惹麻烦,难。”
“这我也知道。”太平公主说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武三思所代表的是整个武家。就算我们一刀宰了他,还会有武六思武八思再蹿出来。我们要想办法,彻底根除我母亲对武家子侄的希望,铲除武家那些小浑浑们在朝堂之上的势力,扑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我有办法。”刘冕扬了一下手指,笑得很神秘。
“说吧!苞我还打什么哑谜。”
刘冕诡辩的一笑:“力推武三思,入主东宫。”
“什么!”不出意料,太平公主非常的惊诧,凤眼都瞪圆了。
“别急,听我详细说来。”刘冕不急不徐,将自己所设想的计策、推论的理由一一道明。
太平公主听得一愣一愣,这些话语和道理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刘冕说完了半晌,太平公主犹自没有回过神来。
“等等!”太平公主仿佛有点迷糊的摆手“这万一,要是武三思真的进了东宫,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储了。到时候,他要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和能量,对我们大肆打压和排挤,于之奈何啊?”
“问得好。”刘冕点头赞扬“但我们从大局上想一想,武三思,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是没有可能培养多少真正的实力起来的。你想想,皇帝是什么人?手眼通天面面俱到。说句不该说的话,除了对你,她对谁恐怕也没有多少真正的信任,包括武三思。这一点你承认吧?”
“承认。”太平公主点头。
“那便是了。”刘冕微笑道“假如武三思当真成功的入主东宫,又大肆扩张自己的实力,皇帝会坐视不理吗?”
“有道理!”太平公主眼睛一亮“还是你想得周全!我母亲是想维护武三思,但绝对不会放任武三思。不管他是王爷还是太子,都不可能经营起多少真正的实力来。现在,满朝大臣有一半依附于他的门下,可是他手中却没有一兵一卒的军权,这就足以证明了。假如他进了东宫,那就更加惹眼了。恐怕比现在当王爷还要受约束,不敢有半点乱来。稍有一点越雷池的举动,我母亲都会瞪大了眼睛盯死他!”
“就是这样的道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般愉快,一点即通。刘冕很满意的点头微笑“情况你也明了。眼下这东宫,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杀机。我敢断言,不管是谁包括是你住了进去,都要倒霉。所以,就让武三思先进去过过瘾吧!等他倒完了霉、挡去了煞,再作其他布局。”
太平公主嘿嘿一笑:“天官,你怎么也变得这么阴了?”
刘冕不禁笑道:“我这叫诚待君子,阴克小人。待什么样的客就用什么样的菜,因人制宜,难道不合适吗?”
“合适,非常合适。”太平公主说完,眉头又轻轻皱了一皱“可是就算我们这些平常反对武三思的人也反过来支持他立储,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呀!你可别忘了,我母亲可是智深如海掌握一切天机,想要蒙骗过她谈何容易?或许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立武三思为储,可是也还是有诸多顾忌和犹豫的。要想打消她的疑心和顾虑,谈何容易?”
“是比较难。”刘冕寻思了一阵,说道“所以我就先来跟你通个气,将事情做个交待了。皇帝有意将我撇开很长一段时间,便是为了立储做铺垫,我是肯定不方便出面说话了。你也不用说什么,除非皇帝问起,你就推说自己无论如何不能立为东宫就行了。其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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