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而且他还另有后招,现在
当众说明。先将姚崇和王这两个得力助手派过去他们先打个先锋探明敌情。如果他们能摆平,那最好不过;如果不行,自己再来出马。当了这些年地官,刘冕别的没学到,就学会了让自己手下的每个人都发挥出应有的能量和作用来。
说得好听一讲这叫人尽其才,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趋使、利用和炮灰。官场,本就是的生存法则。
姚、王二人接了都督令马上便动身了。刘冕再与众人商议其他事由。刘冕提出了一个思虑已久地方略,那便是开垦军屯这条长久之计。这条方略马上得到了一致通过和拥护。长久以来,中原在河陇一带战事不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补给困难。其实河陇一带有着得天独厚的草场和田野,只要开发得当自给自足完全没有问题。
当然,这需要强有力的军事力量做为保障。难得现在大周精锐之师尽聚如此,军屯开垦势在必行而且正当时机。
劳力不是问题,二十万大军谁不是精壮劳力,但这需要大量的种子农具。刘冕大笔一挥写下一份上表,向皇帝狮子大开口了。
这是正当的索,为朝廷百年大计着想。大家一致认为不出意外的话朝廷必然答应。
刘冕担心朝廷一时应接暇,还以兰州都督府的名义,给‘大周义商’洛阳唐家写了一封信,请他们贩运大量的粮食、种子和农具前往兰州,价钱优厚。
其实,也许刘的这封信还没到洛阳,唐家地商队就该到兰州了。因为刘冕在离开洛阳刚长安时,就给唐胡虏写去了一份私函说过此事。现在春暖雪融,只要准备充分他也该动身了。这一回不是无偿捐赠,而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买家是朝廷。只不过,货款很有可能是账罢了。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刘冕想要的是洛阳唐家得到武则天的认可,让他们自由穿梭于河陇与内地之间,合法行商。
这样一来,兰的经济可就多了一条强有力的命脉了。
现在朝廷经济吃紧,武天没理由不答应。
刘的算盘,可谓打得风声水起面面俱到,精彩细致。
今天这都督里尽是议些好事,于是笑语生欢始终一团和气。会议散了,诸众将官各归各归办事去了,刘冕背剪着手慢悠悠的的晃到了后院僻静处的柴房这里。
兵领胡伯乐亲自带人在这里看犯。除了刘冕和负责看押地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刘冕走过去问胡伯乐:“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胡伯乐答道“按大帅的意思,武懿宗单独囚禁,武攸宁和明关在一起。已经从昨天饿到现在了一直没给过水米饭食。”
“很好。”刘冕轻轻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少见的狠辣表情“拿个馒头来。”
“就一个?”
“对,一个。”
少顷过后,刘冕手里拿个馒头,推开了一间柴房的门。
柴房里光线很暗,门打开时,缩在墙角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回避强烈的光线。站在一片白茫茫光幕中地刘冕,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索命的鬼差一样,面目不清身形模糊。
“你你是谁?”
刘冕反身带上门,信步走过来:“贵人多忘事啊,就连我刘某人都不认得了。”
武攸宁和明顿时一齐朝后一缩:“你想干什么!”
“别怕。我犯不着亲手来干什么。”刘冕脸上地笑意显得极度的冷酷又邪恶,一手拿个馒头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慢吞吞地摸出一刀匕首来。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刘冕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斗然一挥刀在武攸宁面前划过。
“啊”一声惨叫,武攸宁的眼睛直了,只剩下一片白眼。明则是吓得更惨,连滚带爬躲到一边惊慌的号叫。
刘冕不禁好笑拿匕首拍了拍武攸宁的脸:“不至于吧?给个绑而已,吓成这样?”
武攸宁终究是没晕过去,木然的翻了几下眼珠子回过神来,惶恐又惊讶的看着刘冕:“你你是来放我走的?”
刘冕也不回答,将手中的馒头往他面前递了递:“吃吧。”
武攸宁一愣,居然往后躲,摇头。非常害怕的样子。
刘冕讪笑的摇头:“真是好人难做呀!行,不吃就不吃。我走了。”
“等等等!刘将军,请留步!”武攸宁急忙喊叫。
“有何指教?”刘冕站住脚长身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
武攸宁狠咽了一口唾沫,壮起胆来说道:“刘将军,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好歹也是个凤阁讷言、当朝宰相,虽然兵败之责难以推托,但该是朝廷来定罪。你你总不该这样将我囚禁虐待吧?”
话说得很委婉,嗓门也不大,显然武攸宁是活怕了刘冕,生怕激怒了他。
刘冕撇一撇嘴:“武相公,以我才说,这好人难做呀!”
“刘将军此话何意?”
刘冕手里抛着那个馒头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我现在分明就是在保护你,你知道么武相公?”
“这这”武攸宁也不知道是太冷太饿还是心里太虚,脸皮煞白一阵发抖。
“跟说明说了吧。
”刘冕提高声音“西征州之败,朝野震动天下震惊,如大厦之将倾令九州惶惶。武相公,你不会没有意识到这一场战败的恶劣影响吧?其实胜败兵家常事,只要将帅尽力了,皇帝和朝廷就算是要怪罪也不会深责。但问题就是你们刚自用不听忠言,排挤打压手下将领,让军队上下分崩离析。最后事实证明了,当时你们手下的将领所提的意见是对的,但当时你们没听,这个责任可就重大了。除此之外,你们还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惹得民怨**导致州百姓反戈助敌。我想,这不用我详细明说了吧?现在不光是三军将士,还包括州和兰州的满城百姓,都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我还敢让你们公开亮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