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于就连掌力都大打折扣。然而,我这两掌含忿而出,虽然后劲不足,却刚猛之极,加之我修习内力时间虽短,但内息之浩大却也绝非等闲之辈可以抵挡。三人四掌相交,二敌竟然不但未占得便宜,反倒被我击退几步,一时内息如潮,顾不得追击我,却凝神调息起来。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胸口翻涌的鲜血,不由自主地喷了出来,随即大笑着往后踉跄逃出。
然而那老者此时已经调息完毕,再次强自压住伤势,呼地追击过来,一双巨大的手掌几乎跟着重重击了过来。我又一次感到了那刮背生疼的感觉,但自己此刻浑身经脉却已经隐隐发麻,显然刚才几次与敌人拼命时已经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但到了此刻,我也已经顾不得许多,于是准备再次和老者以命相搏!
当我凝住脚步,运气准备和老者对掌时,忽然老者竟惊惧地往后退让几步。随即两道风声从我身边掠过,直向老者跟前扑去!
老者大惊之下,心知不妙,立即狂喝一声,与两人斗在一块。只见月影之下,三道黑影如兔起鹘落,闪电般的交击时时发出道道急促的噼啪声。
看到他们如此密集和迅捷无比的相搏,我的心顿时一震,这才知道自己虽然在内息方面虽然有了非比寻常的造诣,但在实际搏击时,掌法和技击经验简直就缺乏得可怜!
忽然那老者接连闷哼几声,然后身形急剧后退。那两人见敌人援兵已至,也不再追击,只是冷笑道:“日本甲贺的长老就这样的水准了么?那么失陪了!”
说着他们呼的退到我身边低声问道:“温总,你没有事情吧?”
我心知这肯定是曾龙斌搬来的救兵,于是苦笑道:“没事,我能行!”
于是我勉力压制住自己的伤势,随着那两人向外面奔去。大约离那座院子大约一公里后,几名黑衣人迎了过来,其中有人问道:“温总,你没事吧?”
我一听口音是曾龙斌那小子,登时气得几乎就要将胸口的淤血全部都吐到他身上去,我一边运气调养内息,一边冷笑道:“曾副总,你似乎也太不仗义了吧?自己逃跑之时也不叫上我!”
曾龙斌嘿嘿一笑,道:“嗯,那个啊!我的武功现在不是比温总要逊色些么?我这样想的,只要温总你能将敌人拖住一刻,我立即就将我们的伏兵叫来助你一臂之力,那样的话,我们都能安然无恙。否则我们一旦全部沦陷了,谁来搬救兵啊,是不是温总?”
我气道:“是啊,你还很有道理是吧?我可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啊,由于你去偷听敌人讲话的念头害得我受伤,回国后你曾副总得赔我三顿法国大餐!”
曾龙斌惨叫道:“温总,你不能这样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待我奉养,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待我去抚养啊!你这样残忍的对待我,我们全家都会缺衣少食、衣不裹体、饥寒交迫、惨不堪言啊!温总,你不会学那些没有良心的资本家,玩命剥削我们这些打工的人吧?”
我一听于是阴阴笑道:“曾总,听说你也曾是特种大队的副大队长,也是共产党员。你怎么能带头违反国家计划生育政策,竟然一生就是三个呢?计划生育可是我们国家的国策啊,人家说得好,超生一个,罚穷三代。你这超生一双。你说我们公司该怎样处罚你?”
曾龙斌闻言登时扑通摔倒在地就想像杨白劳一样哀嚎起来,忽然从边上跑过来一名身形极其苗条的黑衣女人,她用脚很不客气地踢踢地上耍赖的曾龙斌道:“你这家伙就别瞎扯了,老婆都找不到,还三个孩呢!我们该走了,要不曾副总您这个三个孩的爹就留在这里慢慢地忆甜思苦?”
我一看,这女子谁啊,但我此刻正激愤时刻,于是微笑道:“这位小姐,你怎么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呢?人家曾副总找不到老婆你就帮他解决嘛!做做红娘似乎也算助人为乐嘛。用脚踢能解决问题吗?”
那女人听了望了我一眼,却不好意思地转身跑掉了。曾龙斌悻悻然地爬起来,一边朝那边停着的几辆车子走去,一边嘀咕说:“人长得英俊就是吃香啊,我老人家倒在地上人家就拿脚踢,小白脸讽刺她几句,她不但不还嘴,倒羞得跑了!哼,听说韩国整容术举世无双,看来我老人家也得做做整容手术才是!”我们听了不由都失笑起来。曾龙斌在国内可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到了国外来几乎就转性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这才是他真实的本性,只是因为在部队那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压抑住了他的原先个性么?倒!
我被领到一辆面包车时,只见佳人薛采菱正端坐在车里,见到我,她面露喜色,向我微微伸出她那玉嫩的娇手。其实这美眉才我受伤的根源,一切都源自她的部署。但面对如此气质上乘、冰清玉洁、弱质纤纤的绝色佳人,像我这样的色狼又怎能像对付曾龙斌那般进行辣手摧花?
我在心底微微地叹息一下,还得绅士地伸手轻轻在女孩子那嫩手上极轻一握,触手的肌肤光滑如凝脂,完全不在我家的女孩之下。我苦笑道:“薛副总,我们现在还能继续下面的游程么?”
薛采菱嫣然一笑,随即见到我几乎口水直流的丑态,于是连忙羞得拿写字板挡住我的眼光,直到三十秒后才放弃对我的制裁。丫头,你制裁我是不对的!不是我意志力不够坚强,是你那笑容实在对男人杀伤力够劲道!
然而薛采菱完全体味不到我的心情,她却伏低身子,开始在写字板急速地写些什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