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粉红色的光芒瞬间大盛,照映得明晃晃的日光灯几乎都一时失色,如同一只耀眼的凤凰般扑向于吉老贼。
老贼大约不曾想到水芙蓉的那门奇特气功竟然已然修炼到如此地步,脸色一变,随即大喝一声,自恃内力雄厚,催动掌力向水芙蓉击来。
两力相碰,竟然轰然有声,一股炙热的气流扑面而来,随即水芙蓉被巨力抛起。但她在空中却轻巧地翻滚几下,飘然落地,显然丝毫没有受伤。而于吉老贼却厉呼一声,也不知道如何吃了闷亏,随即一道阴冷的气息朝我们袭来,让奔逃的我们心底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看来,老贼在吃了暗亏之后,已经怒火攻心,不顾一切了!
我冷笑着取出另一味得自圣水使的奇葯“痛不欲生”来。虽然这种奇葯或许对于吉这样的高手效用不大,但在剧烈的打斗中,一旦中了此毒,绝对会对他产生最致命的影响!
当于吉快捷地扑到我身后时,我突然脚步一沉,双掌一并与老贼对了一掌。双掌交击,帘一股几乎排山倒海般的阴寒掌力朝我经脉侵逼而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得不断催动内息与之抗衡,而脑门竟然沁出冷汗来。此时,还是水芙蓉给我解围,只见红影晃动中,老贼竟然心底一寒,撤掌凝身,准备与水芙蓉一较高下。
但水芙蓉却并不上前,只是拉着我飞也似的朝右侧奔去。
而于吉则一心要将我和水芙蓉擒获,故而穷追不舍。
当我们退得十多米与于吉对峙时,忽然一人自于吉身后悄然立起,随即一道明亮的剑光电闪雷鸣般朝于吉飞来。于吉大惊,转身便迅疾后退,一边挥掌朝偷袭的沈清云击去。
老贼此举帘留给我们一个大大的空档。逢此良机,我和水芙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分别闪身贴紧于吉,各自挥掌全力朝老色狼要害部位印去!
于吉三面应敌,仓促应战,自然防不及防,虽然闪过沈清云的快剑,抵御住我的大风雷掌,但却被水芙蓉那粉红色的掌力结结实实地击打在肋部!
虽然于吉的护体功法不弱,但水芙蓉的奇异内劲入体竟然乱窜起来,完全无法控制,加之此时“痛不欲生”开始发挥其效用,给老贼带来莫大的完全无法抑制的痛苦。
老贼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但我们则秉承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继续朝老贼扑去。
就在于吉大惊失色之际,沈清云的快剑竟然荡起一道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灿烂光芒。
随即而来的森然冷气竟然逼得我们都退后一步,而于吉则捂住手臂踉跄着朝出口处奔逃而去。虽然老色狼连遭重创,但身形依然快得几乎令人诧异。
我们三人连忙追击过去,但一时竟然无法接近亡命奔逃的老贼!
眼看老贼就要逃到电梯附近,忽然一蒙面人自电梯侧面闪出,娇声叫道:“咦,师叔公您受伤了?”
于吉稳住脚步,喘气道:“好琼儿,是你啊!快帮师叔公将他们挡住!”
那蒙面女孩乖巧地点头应是,随即拔出一柄寒光闪烁的细长宝剑。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和水芙蓉、沈清云二女看得目瞪口呆:那女孩趁于吉盯住我们时刻,竟然迅疾无比地将宝剑如冷电般插入于吉的左侧肋部!
这一剑是如此的突然,而且从左侧肋部直插于吉的心脏要害,完全给于吉最致命的一击!于吉睁大了双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似的盯着蒙面女孩,怔怔道:“琼儿,为为什么!”
蒙面女孩冷冷道:“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当年是你残害了我娘罢?”
于吉忽然恍然大悟似的,盯着女孩道:“你你,难道你是师梦寒的女儿?”
女孩冷笑道:“正是!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老贼,残害了我娘,这些年甚至还一直想打本小姐的主意,这样死法算是你的造化!”
说着,女孩呼地将宝剑抽了出来,带出大蓬淋漓的血雨!女孩轻巧地躲过血雨,一脚将死不瞑目的于吉踢到一边,随即取饼一件布艺将宝剑擦拭干净,冷冷地看了看我们,收起宝剑转身而去。
直到这时,我们三个才回过神来。水芙蓉微微一笑道:“这个小姑娘确实性急,她的‘明雪肌’宝剑剑刃细薄,于吉身上的伤口会暴露出是何人所杀的!”
沈清云点点头,竟然上前将自己的宝剑直接插到于吉左肋那个致命的创口里**几下,随即也取饼一件布艺擦拭干净宝剑,微笑道:“看在她能给我们帮忙份上,我也送她一份礼物吧!”
在水芙蓉的吩咐下,我将于吉的尸体藏到一处储存杂物的房间,然后将血迹擦拭干净。继而,我们施施然轻松地离去。
回到酒店后,水芙蓉忽然叫道:“糟糕,我们都被那个玉天琼给算计了!”
我随即也恍然,道:“对啊!于吉在跟踪我们的时候,不是并不知道我们身份吗?看来这都是玉天琼所布的局,利用我们将于吉刺杀,而且我们还得承她的情!大小姐,你所说的那个小姑娘其实还是有些心计的啊!”水芙蓉微笑道:“这个小女孩子看来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沈清云则嫣然一笑,道:“水姐姐,你似乎也就比人家大上两三岁吧,一个劲儿叫她小女孩,要是被那个性急的女孩子听到了,人家或许不大高兴呢!”
水芙蓉没有回答问题,却微笑道:“沈小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韩咏雪?”
沈清云看了看我,道:“咏雪小姐与我认识也算有两年多了。水姐姐,你和温大哥前去圣坛取葯,将令师妹抛在西宁,莫非怕她遇到危险?”
水芙蓉点头道:“师妹武功尚未成,而此次取葯之行有奸邪之辈旁窥在侧,绝非善了之局。让她在西宁,至少能平安归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