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大耶!
看到我自潭水中突然升起,沈清云微微有些慌乱,随即竟然大方地松开贾华的手,走到潭边朝我甜甜地微笑。
然而在我醋意满怀的心中,这微笑却变成了嘲讽的意思。我一声不吭地爬上岸,左右打量了一会,沉声问道:“韩前辈呢?”
沈清云却并不回答,只是朝我左看右顾的,颇有深意地微笑着。
“生气了?”她低声说着,一边小心地瞄了我一眼,同时不知道为何总是有种想笑的意思。
“没有!”我断然地说,随即再次询问韩凝冬的去向。
“韩前辈啊?”沈清云有些诧异地说:“她不是已经进洞了吗?难道你没有看到她啊?莫非”
“我知道她去哪儿了。”我断定地说,随即瞟了正玩味地瞄着我的贾华一眼,冷冷道:“你们哪个先过去?”
沈清云嫣然一笑,道:“还是让我先过去吧,小心眼的家伙!”
我们沉入水底之后,沈清云忽然一把将我抱住,然后慵懒地爬到我的背上,竟然让我背着她游动。
我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没有挣扎,只是猛力地划动着自己的双臂。
忽然女孩将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滑动,我仔细感受着,很快知道她在写些什么了。她是在骂我,譬如:醋坛子,醋缸,笨笨,小猪猪等等
虽然也讨厌吃醋的滋味,但想起沈清云与贾华那亲昵的模样我心底就隐隐生疼。此时见这个女人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一再挑衅我的忍耐心,不由心头火起,信手几巴掌击打在女人那丰腴的屁屁上。
女人疼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激凌一下,随即委屈之极地在我背后折腾起来。但我这次却不依了。
靠,要是再放纵,万一你红杏出墙,给老子搞顶有颜色的帽子戴戴,我们老温家的墙皮只怕都要变得深绿如民进党党旗!
女人又被我整了几次,于是安静下来,却在我脸皮上不断地诅骂着,譬如:虐待狂,打老婆的坏蛋,吃醋的疯子等等
而到得我给她开始渡气时,女人却捣乱起来,时时挑逗着将我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中,然后竟然用细密的丽齿对我进行狠毒的报复,让我苦不堪言。
同时她还用柔软的下体在我的下身挨蹭着,当我的小龙高高耸起时,却又狠心地让开,使得我欲火焚心,浑身难受如同被蚂蚁撕咬。
好不容易出水之后,女人娇嗔地捶打着我,小嘴里更是不断气哼哼地指责我虐待自己的小娇妻,不知道心疼女孩子。
“以后不准再和那只兔子那样亲近了,否则你就不要跟着我!”我心中其实相当恼火,愤然而无情地说道。
“兔子?”沈清云有些讶异,随即意识到什么,竟然笑了出来,玩味地看着我说:“要是贾华知道你叫他兔子,你说他会不会拿刀子砍你呢?”
我冷冷道:“他拿刀子砍不砍,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他胆敢再与属于我的女人勾勾搭搭的话,我看我要拿刀子砍他倒是的!”
说着,我一边朝水中走去,一边道:“大小姐和小琼都在那边,自己去找。我回头去接那只兔子来。”
沈清云一怔,随即叫道:“喂,老公,你不会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罢?”
我点头道:“你呼唤几下,小琼她们就会过来接你了。”
说着我也不再多言,一头扎入水中,朝水潭方向急急地游去。游到歧路时,忽然想起沈清云所说的话,我心中一动,于是转而朝歧洞游去。
来到歧洞,却并没有看到韩凝冬的身影,但地上淋漓的水渍证明了女人就在洞中。记起上次在这个洞中的情形,我有些明悟起来:看来这个洞中肯定有暗洞!
“韩凝冬!”我大声叫了起来。
但叫声未了,背后却一阵凉风吹拂而过,随即韩凝冬那清冷的声音自后传来:“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他们都过来了吗?”
我一怔,转身过去。就在转身的刹那,我全身竟然都在颤抖,似乎背后正在发生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一个奇迹正在诞生一般。
身后悄然站立着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明白地看到韩凝冬的真实面貌,或许出于出洞后我们就如陌路的觉悟,这次她并没有运用“水月镜心”中的“幻雾镜像”心法,将自己完整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永远无法忘记这张脸孔,不止是因为这是一张倾城倾国、颠倒众生的脸孔,而且因为其脸上的缺陷,让我心中深深感到遗憾之极。
鲜明得让人震惊的脸部轮廓,依然幼嫩得犹如少女般明洁的牛奶似的肌肤,灵黠而雪亮的黑眸沉静中闪烁着智慧和高傲,漆黑闪亮的秀发犹如瀑布般晃荡在肩背之间,五官极其精致,尤其高挺俊俏的鼻根更是让女人显得英气勃勃,倍增其高贵优雅的气质。
但让愤恨的是,她那绝美的玉颊左侧竟然有一道接近两寸长的明显的红色瘢痕!虽然这瘢痕只是几厘米长而已,但却严重影响了玉人的完美。
哀摸着自己的疤痕,韩凝冬在微笑。
“这样的我,在你心中也是最美的么?恐怕这里的几个女孩子都比我要完美很多罢?”
我怔怔地凝视着她,良久愤恨地大叫道:“是谁划伤了你的脸?那个狠毒的家伙,我要去取了他的命!”
女人浑身一震,不由诧异地看着我。
我眼神迷濛地走上前一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她那疤痕上轻轻触摸,哽咽道:“很痛吧?当时一定很痛罢?而且这么完美的脸蛋,竟然受伤了,你心中一定很苦吧?”
女人震惊地凝视着我,虽然我的举动有些唐突的意味,但她却一动不动地伫立着,任由我抚摸她的伤痕。
“其实,这是我自己划的”良久女人回过神来,轻轻推开我的手,垂下螓首,低声说。
不知为何,她的嗓音却有些沙哑。
“为什么?你你干嘛要这样”我大惑不解,再次心疼地伸出手掌,在伤痕上怜惜地挨蹭着,心中充满怜惜和柔情,似乎那样就能消除她心中的痛苦,消除这令人惋惜的疤痕。
“我就要!”女人气哼哼地说,再次将我的手推开,玉脸竟然嫣红起来。
随即她走开几步,冷冷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已经将自己的真实面目给你看了,你该满足了。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