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毒枭,可保他上位,但是必须完全脱离他的情人生活,若是他对情人情意很深,要他找一份正经工作,这是唯一的选择条件。”
放下电话走了出来,此时已经是深夜,无尽地黑暗只有路灯在点缀,他的身影消失于当地,绝对象个暗夜中的幽灵。
回到了野洲,才凌晨两点多,唐隐心来至野洲的一座大桥上,临风而立,遥望远处河面,静静地恢复一路来消耗的能量。近千里的路程,在他的飞速脚程下跟玩的一样,实际上也没费多少精力。
这一静立,就是三小时过去,清凉地风吹的他皮肤泛起了一层红晕。忽然转身道:“陪了我半小时,闷不闷?”
在桥的另一边,有个二十左右的瘦小青年晃悠着双腿,坐在栏杆上,此时闻言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道:“不闷,就是闲的很。”
唐隐心道:“看来你是很闲,叫什么名字?”
瘦小青年道:“铁桥线。你叫什么?”
唐隐心道:“唐隐心。练的是硬力?”
铁桥线笑道:“不错,正宗的铁家拳。你很奇怪,我察觉不出你是练的什么力道,能告诉我吗?”
唐隐心淡然道:“我的力道只注重一个快。”
“哦!有多快?”铁桥线好奇问道。
唐隐心微笑看着他,道:“想不想试一试?”
铁桥线似在考虑,半响才摇头道:“不试。家族规定,不允许我随意外显力量,除非是在受到生命威胁时才能使出。”
唐隐心知道力量世界中有部分人在世上尽力遮掩自己拥有力量的事实,他们是真正的隐士,更为普通人所不知。忽地,他的身上爆发出强猛地战意,杀气一波波向铁桥线狂涌而去。
铁桥线面色一凛,跳了下来,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他感受到了危险,悍然开始应战,这不违背自己的家训。
唐隐心的身体鬼魅般地过去,一爪抓向他的胸前,快如流星。铁桥线以极为刁钻的角度轰出一拳,立似狂风骤涌,桥面龟裂纹道一片。
唐隐心心喜,是个好对手,又是一爪晃眼间从背后抓去。铁桥线的拳道极为地诡异,拳势瞬间向后涌去“蓬”一段桥栏杆被轰得粉碎。
唐隐心大笑,与铁桥线战了起来,终于碰到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直到一辆货车疾驰而来,为铁桥线的拳力轰的巍巍颤颤,紧急刹车中向桥下冲去。若不是唐隐心一力拍去,车身猛地弹回桥面,绝对会掉下河水里。
唐隐心大笑道:“铁桥线,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以后有缘再见。”说着已经不见身影。
铁桥线站在破损严重的桥面上,喘着粗气,震讶地看向空无的那处,喃喃地道:“果然好快啊!”说完,身体一纵,向河水里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