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了。
梁筱筠心口一凛,完全没料到菁柔会是蓄意伤害她。“为什么嫉妒我?”
“你看我现在变成这大肥婆的样子,嫁的又是凯文那不成材的老公,比起你,漂亮、自信又有知名度,身边还有白柏轼这么优秀的男人,我我才会呜~~”
梁筱筠和白柏轼同时翻了下白眼,终于明白刚才那位员警为何会避之唯恐不及了。
“菁柔,人比人会气死人,凯文并不比柏轼差,他对你也很体贴。”原来人永远是不满足现状的,梁筱筠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这么年轻便看透这一点,暗自警告自己千万不能重蹈菁柔的覆辙。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啊!我知道凯文工作辛苦,可是除了走秀,我又没有特别的生活技能,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再找到工作的第二春”田菁柔一脸茫然。
这也是女人的悲哀,一旦走入婚姻,脱离了原本的职场,要再度就业便阻碍重重,更何况是竞争如此激烈的模特儿界。
堡作的第二春?!
倏地,梁筱筠的双眼发亮,饱含深意的望向白柏轼,只见他笑着对她点了下头,筱筠笑得更灿烂了。
“菁柔,说真的,我想退居幕后,才刚跟柏轼商量要开一家模特儿经纪公司,或许一开始没能有多大的规模,但只要有心经营,我相信会有一番作为;如果你有兴趣,身体状况又能负荷的话,是不是可以来帮我,让我们一起创造另一个事业高峰?”
噢!她似乎已经看见成功在向她招手了呢!
田菁柔彻底傻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连哭都忘了。
“菁柔?”就在她发愣的当口,凯文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白兄弟,emma,你们”
“我们是事主。”白柏轼对他歉然一笑,任何人都不乐见这种场面。
“怎么会这样?!”凯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瞬间白了脸,不由分说的代妻子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我保证菁柔她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粗心我代她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大人大量,千万要原谅她!”
“老公”田菁柔清楚的见识到丈夫对她的爱,流下感动的泪水。
“我们没有怪菁柔的意思。”起身安抚失控的夫妻,梁筱筠都要分不清谁才是过失的一方。“你的意思呢,菁柔?”
田菁柔感激的凝着她,谨慎点头。“谢谢你emma,谢谢你不计前嫌,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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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稍嫌凄惨的上午,一回到家,白柏轼赶忙将梁筱筠安置在床上,就怕她哪儿又疼了、不舒服了,将她伺候得像太皇太后。
“我没有那么娇贵好吗?”筱筠见他又是热茶又是拿抱枕帮她垫高腿部的,既感动又难以消受。
不过是小小的擦撞嘛,除了擦伤之外并没有太严重的伤口,他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娇贵的。”在警局里见了田菁柔和温凯文的情况,让他感触颇深;甜言蜜语要及时,免得让对方感受不到自己的爱意,否则日积月累后仍有可能成为怨偶,恐怖喔
“呿,你越来越肉麻了!”她笑骂着,嘴角的笑不曾散去。
将她的发拨至耳后,他的眼里盛满浓浓的爱恋。“筱筠,我有没有说你表现得很好?”
“没有耶,你说的是哪件事?”她自诏自己每件事都表现得很好啊!
“菁柔的事,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意外,我很佩服你有那么大的肚量,换成是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在跟温凯文夫妇恳谈过后,才知道那些小意外竟全都是不同人所为,不论是发黑函、放刀片、泼油墨,乃至于今日的擦撞,每个祸首的理由都是因为妒忌梁筱筠的人气,想给她一点教训,要她留点机会给其他人赚钱,看来他的亲亲老婆可得罪了不少人呢!
不过对于那些存有坏心眼、小心眼的“同事”梁筱筠—律采取不报复、不追究的方式处理,只希望能安稳的走完最后和公司之间的合约,再开启属于她步入全新阶段的另—扇门。
“才没有呢!你不也说过,新公司我一个人撑下来的,正好菁柔有走秀的经验,有她来帮我不挺好?”让他这么一称赞,梁筱筠倒不好意思了起来,只得供出自己的如意算盘。“而且菁柔有凯文这个老公在背后撑腰,或许我们不熟悉推展的门路,但凯文熟啊!有了菁柔的加入,还怕凯文不帮我们吗?我这可是一石二鸟耶!”
白柏轼瞠大双眼,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原来他的亲亲老婆这般“阴险”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迟了点?
“可是你这样算和原公司抢人才耶,他们不会反弹吗?”听起来是不错,但仍有些问题需要好好考量。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到时真的做起来再看凯文的意愿,公司也不能强留员工吧?”她自然也有想到这点,并不强求。
“这么说也没错。”他点点头,眸底尽是激赏。
“怎么样?我的生意头脑不比你差吧?”她得意的格格发笑。
“除了高明二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霍地触摸到史耀乾交给他的牛皮纸袋,想起了严俊明那色胚。“对了,筹备新公司要不少资金,你的预算够吗?”
“喝,当然是越多越好喽!”这也是她目前较为担忧的一点,毕竟新公司成立,虽然有把握媒体会代为宣传,但恐怕还是得经过一段惨澹期,先准备充分的周转金是有必要的。“不然看你要不要投资嘛!”她撒娇道。
“我有更好的投资者,而且保证只敢出资不敢分红。”眸底闪动着狡诈的光芒,白柏轼的阴险程度和梁筱筠不相上下。
“哪有这么好的事?谁啊?”她好奇死了,忙抬起上身问道。
“现在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来研究这件事,嗯?”将她推回原来的位置,他好声诱哄道。
“不能现在说吗?”她有点失望,可是又明白以他那龟毛的个性,他不说的话,任凭怎么胁迫都很难由他嘴里挖出半个字,所以象征性的再问一次。
“不行。”他的脸上写了“没得商量”四个大字。
“喔”好吧好吧,忙了一个上午,早上还去晨跑了下,她实在也有些困了,但“早上来找你那个女人,是你公司的员工喔?”
“嗯。”帮她盖好被,他应道。
“她很喜欢你喔?”哭成这样来找人,对方不是她心爱的对象才怪!
“她只是找我商量一点小事。”呃,都过去的事了,别提成不成?
“公司的事?”好吧,再给他一个机会,最好能说实话,不然,嘿嘿嘿“呃,可、可以这么说。”他开始结巴。
她闭上眼安静半晌,久到他以为她睡着了,正想起身去忙别的事,陡地身后传来她的呼唤。
“白柏轼。”
心虚吗?跑这么快?哼!
“我以为你睡了。”唉~~
“你不说没关系,但我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很喜欢你。”依然闭着眼,她轻声说道。
她是没有过暗恋的对象,但和他之间刚开始的混沌不明,也够让她吃足了干醋,或许那女人由报章杂志上得知他们之间的消息,才会哭红了眼来找他吧?
想想还真是可怜啊!
“”这该怎么回答才好?是与不是,都不妥啊!
“不过,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很好。”他办事,她放心,这是相处以来的默契,她从不怀疑这一点。“只是在你把这件事交代清楚之前,休想上我的床!”
打雷了吗?
地震了吗?
还是世界末日了?
白柏轼惊恐的旋身瞪她。“筱筠~~”不知道撒娇有没有用?白柏轼可怜兮兮的冲到床边,无奈佳人紧闭双眼,连看他一眼都懒。
“我睡着了,请勿打搅。”会怕了厚?a惊丢厚!
“小姐,睡着了是不会讲话的好吗?”分明是“装肖维”嘛!
“我是在说梦话,如果不巧与实际谈话有所关联,请勿当真,谢谢。”她吐纳平稳地说道。
还会说谢谢咧!见鬼了!
“我不是不说,是没什么好说的啊!”他急了,一手掀开她的被角,却让她一个技巧的翻身甩开。
“睡眠中,勿扰。”她再次重申。
“那你睡你的,我说我的,可以吗?”明明她是清醒的,那么他坦白无罪,她就大人大量原谅他这一次好吗?
“通常我作梦,起床后就忘得一干二净,随你怎么打算,请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