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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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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怪怪的

    当曙光从窗幔薄薄地透了进来,睡眠充电一整夜的芳羽揉开眼睛。

    这不是她的房间,室内却是有点眼熟的摆置。

    “怎么回事?”她想翻过身,却发现身后有堵热哄哄的墙。

    她的腰上,也多了一只不属于她的手。

    这个房间,这张床,还有包裹着她的男性气息,像把记忆之钥,开?了她的回忆。和上回唯一不同的是,今晨她是睡到自然醒,而非被激烈的欢爱吵醒。

    她好想平躺,一直侧躺著,有点不舒服。

    无奈他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重得很,像要将她永远箍住,不让她离开。

    她低下头,瞪著那手毛长长的手臂看,昨晚的回忆席卷而来。就是这只强而有力的手,把她用力一带,扯进了直升机里,让她摆脱刘子飞的纠缠。

    如果他没有出现,或者晚一步出现,今天早晨将会是她痛不欲生的开始。

    她忽然不急著转身了,小手轻轻抚著他的手背,顺著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滑过去,然后贴在他的手背上,因为他的掌心,正覆著她的小肮。

    他们的贝比!

    她扳玩他的手指,当他睡死了似地摩摩弄弄,直到她感觉靠著圆臀的某个东西渐渐变硬,顶得她不舒服,她挪开身躯还是躲不掉,这才猛然想起那是“什么”

    下一秒,她被翻平,那个“睡死了”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双掌撑著床面,悬在她身上,深浓目光闪过火花,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晨间的他看来好颓废,颓废得好性感,墨发乱乱的,下巴有新生的胡渣。

    “想要?”刚起床,他的声音疮哑。

    她红著脸驳斥。“才不是”

    “不是就不要乱摸。”他的表情闪过一丝遗憾与失望。

    幸好她没有错过这一眼。除了“解救”受春葯所苦的她之外,他也会想要她呵,看来他应该不致于太讨厌她。

    “我只是摸摸你的手而已。”她抗议。柔软的语调,有别于跟其他男人讲话时,刻意保持距离的冷淡。

    “相信我,威力已经够强大了。”他刻意看一眼下半身。

    她也顺著看过去,真的耶他已经太有反应了,但她现在有孕在身,她又还没告诉他这件事,万一他像上回,次次都来势汹汹,该怎么办?

    她还在担心著,沃夫已经翻了个身,没压著她半分,下了床直接往浴室走去。

    “慢著”她撑起上半身,忍不住叫住他。

    “什么事?”

    “我有事情想问你。”

    “吃完早餐再问。”他看了她一眼,仿佛受不了什么似的快步进浴室。“我先冲冷水澡,床的右手边有女用浴室,你可以洗个澡,到更衣室挑件衣服穿。”

    怎么回事?他看着她的表情,像农夫看到害虫似的。

    她低下头,才发现身上还是昨晚那套睡衣裙,只是外套被脱掉了。而她睡觉向来没有穿胸衣的习惯,因此蓓蕾在柔软棉布下挺立绽放,明显极了。

    呃,怪不得他会有那种反应

    她吐吐舌头,起身,依照他给的指示,进入女用浴室,简单沐浴饼后,在更衣室找了一套简便的连身裙穿上。

    怎么回事?是沃夫藏私吗?她记得上次来,明明没有这间浴室,也没有这间更衣室,更别提那难以计数的新衣新鞋了。

    她为自己找了双平底凉鞋有趣!这里各式平底鞋不难找,但高跟鞋一双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返回浴室,在镜前梳整头发,发现上次忘在这里的紫檀木簪正收在一旁。

    她挑了挑眉,取来将长发盘上,对著镜子左顾右盼的时候,才看到干湿分离两边的浴室,墙上都多了扶手。

    那扶手精雕细绘,不仔细看,只会以为那是装饰品。

    刚刚洗浴的时候,只觉得方便,退出来一看,才发现防滑措施做了真不少。

    真是怪了!这里还真是透著一个大谜团。

    她一脸疑惑地走出来,沃夫已经在等待她了。

    他打横将她抱起。“浴室的空间设计还方便好用吧?”

    她惊呼一声,拍著他。“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不知想到些什么,才叹了口气,放她下来,改而握住她的手。

    “沿室很不错。”她从来没这样跟男人牵著手走路,两朵红云冉冉而升。

    但在下楼梯的时候,他的铁臂又自动绕过来,托住她的腰。

    “你会不会保护过度了?”他的行动处处透露著古怪,好像她是个面团人,随时会软溜溜地滑下去。“我以前下楼梯从来不用男人扶。”

    “以前让人扶你是多此一举”她的声明好像让他很满意。“但现在不同,你需要我。”

    她正想开口问清楚,却闻到好香好香的熬粥的味道。

    熬粥?

    他们一起走进饭厅,班森已经候在一旁,餐桌上摆满了中国式早餐。

    他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她看着萝卜糕、烧饼、油条、肉包、碗?、清粥小菜、韭菜盒子、萝卜丝饼,甚至一颗圆圆像鹅蛋、她想念极了的传统饭团!

    她的下巴登时掉下来。

    “早安。”丝薇拉从厨房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涂著红色蔻丹的玉手还拿著一个黑糖馒头。“托你的福,我们总算见识到除了培根、炒蛋之外的早餐大观。”

    她撕下一角黑糖馒头,硬是塞进班森嘴里。

    托她的福?什么意思?她怎么会说见识到这顿早餐大观,是托她的福?

    芳羽一脸困惑,沃夫坐定,纯熟地拿起筷子。

    “你要先吃哪一种?”

    “那个。”她往前一指,眼里满是雀跃期待。

    “饭团?”他放下筷子,再确认一次。

    芳羽愣著看他,用中文问他:“你会说中文?”

    他的神情文风不动,照旧回答:“简单一、两句还行。”

    但“饭团”并不是很常见的中文啊!一般外国人简单几句,不都是“你好”、“我好”、“谢谢”、“我是某某某”吗?

    难道他跟她一样,也喜欢吃饭团?她困惑地看着他。

    丝薇拉偏爱凑热闹。

    “最近,迈阿密的沃夫先生突然对东方文化产生兴趣,正在努力学习”

    “闭嘴。”沃夫转回英文声道。“吃你的早餐,喂饱你的男人。”

    丝薇拉耸耸肩,抛给芳羽一个怪笑,继续撕馒头塞到班森嘴里。

    芳羽咬了口饭团,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啊,好想念这味道,酸酸的咸菜、甘甜的萝卜干、半个卤蛋、一匙肉松、一截酥炸油条,还有花生粉和糖粉的甜香

    好幸福喔~~她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她只顾著吃,没注意到沃夫自己连尝都没尝一口,只顾著伺候她。这种夹一点、那种夹一点,她吃得不亦乐乎,直到瘫在椅子上,嚷著要“收工”了。

    沃夫看她饱得不得动弹,唇边不禁泛起淡淡的笑意。

    这个新聘的中国厨师,算是通过考验了。

    “吃饱了?”他拿餐巾抹净自己与她的手。

    “好饱好饱。”她拚命点头,简直眉开眼笑,一点都不排拒他的亲近。

    沃夫不怀疑,之前在芳羽的生活圈中,有多少男人在觊觎她。

    她清新自然不矫作,虽然刻意与异性保持距离,却增添了挑战性与神秘感,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样的东方美人,是他有幸,才能一亲芳泽。

    “还记得你之前有事想问我吗?”

    她恍然记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可恶!她一看到家乡味就乐得统统忘光光,拚命吃的结果,就是让全身血液跑到消化系统去支援。

    换言之,她现在脑袋空空了。

    “那就走吧,图书室在那边。”他率先迈开脚步。

    她嘟著嘴,经过窃笑的丝薇拉身边时,低声问:“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小猪?”

    “因为沃夫总是攻其不意。别难过,对上他,你并不是唯一的输家。”丝薇拉好心提供答案。

    9------

    图书室位于宅里最僻静的角落。

    举目望去,所有书架都是由名贵木料制成,一落落书籍置于其上。

    室内三面墙都是大型书架,连同大型桌椅,设计者撇弃刻板印象的浓重色彩,改采明亮的暖色系。

    另一面墙,是整片的落地窗,将日光迎了进来。落地窗旁放置著贵妃躺椅,那儿离书柜有段距离,两旁也绑著布帘。

    当布帘垂下,这又是另一方享受日光的休憩小空间。

    “坐。”他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可以攻占那张看起来很舒服的贵妃椅。

    还真有点困了!芳羽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本来只想正襟危坐,但一坐上去,就忍不住想把有点酸的小腿给抬上来;当小腿一抬上来,不把上半身靠在胖胖的靠枕上,显然就太浪费那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了。

    于是,不到十秒钟,她就被那座贵妃躺椅给摆平了。

    她舒服得直想打呼噜。“你真的相当擅长瓦解敌人的心防。”

    “你不是我的敌人。”他倚在墙边欣赏。

    她不是男人,她永远不会知道,她那慵懒的姿态有多诱人。

    “哦,是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为何在她面前,他的模样与在媒体上被刊登的偷拍照片大不相同?

    在那些照片中,他完全符合强硬冷酷的形象,但在她面前,他的脸部线条柔和多了,她甚至察觉不到任何戾气、阴沉或漠然。

    为什么?

    是只有她才有这种感觉,还是那些传来传去的传说都传错了?

    “我对敌人绝不宽容。”他无意在此多加著墨。“这就是你要问我的事?”

    “不,我想知道,昨晚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奥兰多?”为了怕他说出推托之辞,她赶紧堵住后话。“别说你只是开著直升机到处逛逛,我不会相信。”

    “我是专程去找你的。”他毫不转弯抹角。

    “找我?”她某些警觉在脑海中苏醒。“那么巧,就在那一刻?”

    “归功于现代科技的发达,让屠龙战士能一秒不差地出现在落难公主面前。”

    什么意思?“你一直在监视我?”她坐直了起来。

    “从第一天起。”

    “第一天?”

    “在你被下葯迷昏的那一夜,我已经开始掌握你的背景资料。”

    她瞠目结舌。“为什么?你是情报狂?”

    芳羽渐渐认真起来。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单纯除了那一夜出轨之外,但是在她身边的人,都似乎在打著什么主意,而且都跟她有关。

    但她总是最后才知道的人。

    她忽然想到一个已经排除的可怕可能性,捂住脸问道:“告诉我,你跟崔琳、刘子飞一点关系都没有!”

    之前她始终深信,沃夫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也许她挑动崔琳某根敏感的女性神经,也许她无意中让刘子飞想入非非,但是沃夫

    他是她目前为止,认识过最没有隔阂的人。如果他也参了一脚,她、她、她会在最快时间内,冲到最近的一家诊所,做引产手术。

    “我跟他们没有关系,只有恩怨。”

    “什么?”芳羽放下手。

    “崔琳在qaf给你下葯,刘子飞在一旁唆使,犯了我的大忌。记得吗?不准下葯是我订的规矩。”

    她呆了呆。

    “可可是,‘渔翁得利’的人是你,不是吗?”她以为他不会介意

    他的下巴抽紧。;“如果当晚他们选的地点不在我的场子呢?你想过,你会有哪种‘毕生难忘’的遭遇喝?”

    “我”

    “崔琳是你的朋友吧?至少你曾在崔家住上一阵子,你们不必情同姐妹,但不须陷害对方到这种地步吧?”

    “陷害?”除了下葯之外,崔琳还做了什么?

    “你前脚踏到化妆室,她后脚就离开座位,但她不是去探看你,相反的,她躲在某个角落扑粉、描口红、补眼影、扯低胸口,整整延宕十分钟,才进化妆室绕一圈。”

    芳羽傻了。崔琳这么做,就是存心想让她失踪?

    “你想过,在这十分钟之内,如果丝薇拉没有发现你,而是某个男人在化妆室门外找到你,结局会如何吗?”

    她差点说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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