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她延请太医后证实了她这病是的起因是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再加上一路舟车劳顿没有好好休息,当日偶感了风寒之后终于风邪入体这才病倒了。不过好在这病症虽然来势凶猛,可只要好好休息静养上几日就会好转。于是红绸就这么名正言顺的开始了她“静养”的日子。
由于是要“静养”所以负责“照看”她的堂兄堂姐也便到仪来居打扰她。而因为医嘱的原因,在她房内守着她的只会有一人。这对于粗通**术的她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将军府里的人,包括正守在她床边的孙氏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正在床上休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早在陈天英出府的时候就一路尾随了。
他们可走得真慢,脸上罩着一层轻纱的红绸看着前边那悠闲如踏青的兄妹俩心中有些犹豫。她虽说是做好了万全的应对,可离开得太久终是容易出问题的。到了这里就算没有他们两在前边带路自己也能找到坊市的位置,与其这样跟在他们身后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先走一步。
正在她下决定要越过他们两时直奔目的地时,从山上忽然跑下了几个人来。这些人的速度都很快,以红绸的目力很快发现了这几个人并不是一伙的。准备的来说,应当是一个地级初品的修行者带着三个人级初品正在追捕一名修为品级大约在人级低品的修行者。那四个追人的修行者虽然品级有些区别,可身上的衣着却是大同小异,让人一见就知道一定是出自于一个组织的。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不仅让走在红绸前边的陈氏兄妹停下了脚步,也吸引了红绸的注意。陈家兄妹诧异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在离麓谷坊市这样近的地方闹事,而引起红绸好奇的则是为什么一个勉强能算是人级初品的修行者能够跑过地级初品的修行者。
这时追逐而来的一行人也看到了陈氏兄妹,那个正在极力逃跑的人见到陈家兄妹两时先是一喜,旋即又来看出他俩的修为还尚未入品于是脸上又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就在他这一分心期间,追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修行者终于赶上了他,将他合围于其中。
“你小子真是和你那死鬼师父一样,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以为你能跑得了么?”说话的那个人并不是其中修为高最的一个。
不幸被围在其中的那个男人听到这个人所说的话,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恨意:“你们今天最好能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统统送去与我师父陪葬的。”
“大话人人会说,你以为你能有那一天?”围住他的人中另一个脸色腊黄的男人说完这一句手中的灵剑就朝着他的腿上刺了下去:“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能跑。”
白光一闪,一股殷红的血从他的两股飞溅而出。
“三哥。”陈素妍脸色有些发白的看了一眼陈天英,陈天英却对她摇了摇头。
“咳,那边的两个。对,说的就是你们,我们飞鹤堂在这里办事,还不速速离开。难道你们想跟着他一起倒霉?”一行人一个长着虬须的男人看了陈家兄妹俩一眼,口气颇为不善的道。
“我们只是路过,对贵堂的事没有兴趣。”陈天英拉了拉想要说什么的陈素妍,口气淡淡的回答道。
“既然这样,那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远些!”虬须男人又撵起了人,显然他们接来的要做的事不愿意让人看到。
“你!飞鹤堂很了不起么?”陈素妍虽有些害怕,可身为陈氏子弟的骄傲让她不愿意受这样的辱骂,可话一出口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哟嗬,你这小丫头口气到是不小。就以你这不入流的修为,居然对我们叫板,真不知死活。”虬须男人话音刚落,手中的灵剑就无声无息趄着他们刺了过去。
“住手!”一行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个黑脸男人制止了虬须男人的冲动,转身目光凌厉的看着陈天英道:“请问小兄弟贵姓,是哪家哪派的弟子?或是哪位前辈的子侄?”
“我兄妹二人姓陈,和阳城人氏。今日只是为了舍妹采办一些小东西而来,绝对无意插手贵堂之事。”陈天英的脸色很是苍白,额上更是淌下了一颗颗的汗珠。
“原来是和阳陈家的子弟,”那黑脸男子收了压制的气势,口中也客气了不少的道:“那就不耽误两位的工夫了,两位先请。”
陈天英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拉着陈素妍飞快的朝着山上的方向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地上那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一眼。
隐匿在一旁不远处的红绸并没有随着他们离开,而是看着那个倒在血泊中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的男子,心里也不知在盘算着些什么。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