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事实上我对其他族类的事根本就是知之甚少,任何人要挑选使者什么的也不会挑我的。”
“请坐。”紫纱兰笑着将红绸请到了桌边在其中一张圆凳上坐下,然后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然后不紧不慢的的从桌上的陶壶内为自己和红绸各倒了一杯茶水,待红绸接过之后才继续开口道:“关于这点其实并不重要。是与不是在将来的日子总会有明朗的一天。姑娘就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了。”
听她这么一说,红绸反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只得将轻轻的啜了一口陶杯中的茶水。一时间她只觉得到一阵如兰似芷的芬芳在舌尖绽放,然后她朝手中的陶杯看了看才不怎么确定的道:“这应该是兰露液吧?”
“姑娘真是好见识,兰露液这种东西在修行界里可是极少的。”紫纱兰又再次将红绸的杯子斟满:“如此冒昧的将姑娘请来,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红绸摇了摇头,淡淡的道:“这趟能饮到芳草之华的兰露液就不虚此行了,只是希望纱兰小姐能将理由告之一二。”
“这个是自然的。我将姑娘请来实在是有事相求,希望姑娘能够答应我。”紫纱兰那又萌动的双眼看向红绸的目光满是乞求的道。
这让从未面对这种目光的红绸有些无措,不过仅管如此她还是道:“我先前也说过了,我不过只是个平常的修行者,无论是在什么方面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怕我没有能帮得上贵部的能力。”
“姑娘还未听我说是什么要求,怎么就如此能确定帮不上忙呢。”紫纱兰轻轻的道。
“那好吧,先说说看吧。”红绸有些无奈。
一时间紫纱兰的表情又变得莫名的沉重了几分,道:“这就要从我们部族所丧失的那个能力说起了。姑娘虽说不了解人族之外的种族,不过对妖族修行者都会有只适应自己种种族特性的特别的修行方法的说法应该也曾有所闻吧。我们北域紫尾部失去的种类能力就是这种特性。也就是说我族传承的那些强**诀因为这个缘故大都无法修炼到高层,因为那些全都是需要那种能力才能修炼的。这样一来我族已经有近万年的时间里没有族人能突破到圣级了,就连尊者纺的修行者也数量极少。并且在修炼这些法诀的时候总是事倍功半,这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实实在在的是一场灾难。
修行界本就讲究实力为尊,在这种情形之下我紫尾部在北域的处境也是每况愈下,到了如今更是从这里最强大的几个部族之一沦落为了他族的附庸。不过即便是如此,这种苟延残喘情形也将难以为继。衰落至今的紫尾部已经危如累卵,如果见遇到一次灵地之争只怕就离灭族之期不远了。今后我们这支部族还能否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只能寄望于姑娘你的帮助了。”
“纱兰小姐太看得起我了。我虽是很同情贵部的遭遇,可是我却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啊。这种万年来汇聚贵族精英都尚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一个小小的天级初品修行者又能做些什么?”红绸苦笑道。
紫纱兰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信心,她仿佛是认定似的对红绸道:“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做到。只要你能答应,我们部族就有希望。”
这种完全没有道理的寄望在红绸看来真的些疯狂。如果不是紫纱兰的目光还保持着清澈,她几乎要认为她一定是被这种部族生存重压给逼疯了才会这么异想天开的将自己这样一个普通修行者当作了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
在对方那灼人的目光下,红绸终于无奈的道:“我还是只能说你应该是弄错人了,对此事我只怕是有心无力,不过如果方便的话你也可以将需要怎么做说说看。不过我事先说明,我什么都不能保证,也什么都没有答应你。”
“有心就好,有心就好。”
紫纱兰红绸似有松口,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喜悦,那明亮清澈的双瞳更是增添了几分湿润。不过她到底是一族之巫女,很快便从失态中回复了过来。
她定了定神,用一种十分肃穆的神情对红绸道:“要改变我族的命运,希望姑娘能去妖界为我们寻一样东西。”
“你说什么!”红绸听到这个绝对过份的请托顿时失声道。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