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有什么不妥之处,必定不会让她走出这群山之地的。”风林道人留下这一句话后便带着弟子郗同朝着另一方向离开了。
揣着风林道人所给的那片玉符离开的红绸此时已在这片群山之中绕行了好几个圈,待她再也感应不到其他修行者的灵力波动之后她便在一处小水沟边留下了脚下。她虽不知道郗同与便宜叔祖都说了些什么内容,但大致也明白为何他们会放任自己离开。
红绸摸出怀中的玉符看了看,便轻蔑的将其抛入了眼前的沟渠里。接着又从储物铜钱里取出一套全新的服饰将全身上下都换过一遍,然后手心里燃出一团火焰将那些换下的衣裳全给烧掉了。
看着地上的灰烬,红绸轻轻的撇了撇嘴。这种把戏对自己来说未免有些太轻看了吧,她明明就已说过自己是来寻七瘴草的,这本就从侧面证明了自己就算不是高明的炼丹师,也是对丹道之术颇有造诣的人。难不成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只会注意到玉符上的灵引,而不会察觉这种灵香追踪之术?
红绸摇了摇头,便决意将对方这手昏招抛于脑后,便朝着流云庄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不久后一个带着一只纯黑异兽的修行者就出现在了这堆灰烬之前,将那片玉符从沟渠中捞起后也匆匆朝着与红绸相反方向离开了。
眼看着流云坊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红绸的心也不由得越跳越快。六年了,炎吉和离殒还好吧?蓝锦那个小家伙如今也应该长大了吧,真不知道他现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了。
想着想着,她的心里忽然升起警兆。前所未有的威胁感让心生警惕的她反射性的一手将雷星横在了胸前,而另一只的里也扣了一只防卫阵盘。原本有些兴奋的脸庞上此刻有的只是一片凝重,在这突出其来的庞大压力下很久都未曾出流过的冷汗也顺着她光洁的额际流淌了下来。此刻的她还能稳稳的站立在地上没有给压得趴下已属不易,更别说像刚才面对那些人时一样调集自身灵力来对抗了。
这个人会是谁?雪白着一张脸紧咬着牙关的红绸心下更是惊骇万分,提着灵剑雷星的右手也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她心下暗暗自责。仅管她心中也明白自己与来人实力相差太大,如果人家真要对付自己,她就是再如何小心防备也是无用的。
随着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强大,红绸也感觉到暗中的那个人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在她有种实在支撑不下去了的感觉时,一红一绿两个的影子出现在了不远处。
那红色人形的身影可是炎吉?不,不是他!红绸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有着尊者实力比自己强大数倍以上的炎吉如果认真起来确实也能如现前这样给自己造成如此强大压力,但是与炎吉相处了数载之久的她对他灵力的波动再是熟悉不过了,这种极具侵略性让人打从心底里产生深深恐惧感觉的灵力绝对不会是炎吉所有。但让她有些奇怪的是虽然她能确信这灵力的主人并绝不会是炎吉,可是这股强大威压中的灵力波动还是让她有着一丝熟悉的感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红色的人形身影带着一只绿色的异兽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来到了红绸的面前,这时红绸才发现这个红衣人不但在容貌上与炎吉有些几分相似,就连那种慵懒的气质也都十分相类。虽然身上的压力还是随着他的步步靠近而层层增加,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恐惧。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必定与炎吉有着某种关联。
“哪里来的迷路小猫,怎么回跑到这里来了?”红衣人笑眯眯着一边摸着一旁绿色异兽头上的绒毛,一边打量着有几分狼狈的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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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庄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无聊的看着一旁正在摆弄着一些失去了主人了乾坤戒指、手镯之类储物饰品的绯衣男子,有些不甘心的道:“师父,你说叔公都出场了,怎么我们师徒两个还要在这晨干等着呢?我可是有六年多没有见过我姐了,这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绯衣男子将视线从手上些东西上转到自己这唯一宝贝徒弟的身上,叹过一口气后才道:“这个为师也不知道啊。你师父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最近才上了那么一点的戏份,你这小屁孩子就更别想了。”
“这是为什么?”
“听说是因为红茶近来犯春困的关系。”绯衣男子说着又有些神秘的道:“其实这春困的另一个名字就叫作懒病。”
“那可怎么办?我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我姐呢?”少年不由得有些急了。
“听说有种东西能解这个春困。”绯衣男子越发神秘的道。
“那是什么?师父你快告诉我啊?”少年拉起绯衣男子的衣袖追问道。
“那种东西叫作粉红票!”绯衣男子终于决定不再吊宝贝徒弟的胃口,将谜底公布了出来。
少年顿时傻了眼,呆呆的道:“这,这个东西要上哪去找?”
“咳,你只能请各位看官们高抬贵手,看能不能让他们从指缝里漏*点儿出来。”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