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们就为了那个不知所谓的什么狗屁预言居然选上了炎吉和天涯作为牺牲品,打算就这么将他们作为祭品祭献给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万妖之王”的行为让他恼怒不已。虽然炎曦也说了对于那个所谓的祭献并不清楚最后的代价会是如何,但是光想到妖界内流传祭庙的几中祭献仪式就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了,特别是作为祭献品的人。
对于传说中的“他”他自己也很是崇敬,如果能让“他”再次重活他也很是期待。不过却还没有到可以为之牺牲自己亲友的地步。他是个散漫的人,即使挂了一个长老的头衔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那种性情。朱鸟部也好,整个妖界所有的妖族也好,在他的眼中远不比自己少数重视的那几个人要来得重要!就算是要让他逆天而行,就算是要与传说的那个“他”作对,他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
随着空中的寒风一阵吹拂,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翻腾不已的心思也稍稍的平服一点。他那很少展现于人前的才智也随着他的理智渐渐的在心头运转开来,开始思考自己的到底要怎么去做才好。他是性子急,但却不那种做事全凭一时冲动的人,不然最初也不会选择让他与天涯一起先到这里来安顿流云庄了。
经过一番详细的思考,已渐渐慢下速度的炎旭终于还是决定自己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按之前所计划的那样,去找炎吉、离殒了。他现在最应该去找的人应该是那个这一切麻烦的根源,此刻正在雾都山无寂院的红绸。
想到那个红绸,他就想起了自己与她不怎么愉快的几次见面。难怪自己打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小丫头的时候就不喜欢她,看来自己初见时就觉得她会是个麻烦的预感还是实现了。那时不过只是觉得她身上有种颇为神秘的意味,那种神秘的意味让他觉得她很是有些不简单,对于这种不简单他在心里有着某种排斥感。
只是那时的自己虽然有预感到她的这种不寻常可能会带给与她关系颇为亲近的炎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却没有想到当时所预感的“麻烦”会是如此棘手。若是自己早知道的话,就不过也许现在也不迟,只要自己能在天涯之前先找到她。炎旭的俊脸上渐渐染上了一种肃杀的神色。
依旧在玉花境内个修炼的红绸对于自己已经被卷入了某种惊天大事的事一点儿也没有察觉。这时的她一点儿也不知道从数万里之外、自己曾经的“家”流云庄里出来了两个对自己态度、图谋完全不同的两个熟人。
实际上此刻正坐在洗玉池边全心修炼的她除了对身体内随着漱玉诀在缓缓游移的灵力还有所感之外,心里就再也没有了一丝其他的东西。
这次的修炼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花费了多长的时间,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离那个期盼已久的境界之间只相隔了那么薄薄的一层。只要自己能捅破这比纸还薄的一层,自己就能达到控制这个神奇的玉花境的最低要求了。只要自己能成真正掌握了这玉花境,那么自己也就能实际当初与宗昊的那个约定了!
实现与宗昊的约定是一直以来支撑着她刻苦修行的主要动力,她认为只有完成这个约定才能算是稍稍回报了救自己于绝望之中的宗昊。仅管她的心里也明白那时宗昊会出手相助于自己,其实也是为的也是这个目的。如果自己不是恰巧有着这能唤醒玉花境的****血脉,能修炼这漱玉诀的话,自己就是再悲惨百倍千倍宗昊也会理睬自己的。虽说宗昊对自己的恩德其实只算是一种利用,但是她还是感激他、信任他、想要回报他!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理她并不明白,也不怎么想要明白。她只知道如果是为了宗昊,别说只是提高自己的实力修为了,就是再困难百倍千倍的事自己也愿意去做。
心无杂念的红绸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体内原本平和缓慢流动的灵力也逐渐变得汹涌翻腾了起来。也因为这样,流动着灵力的经脉也开始因为承受不住灵力的活跃而开始有刺痛的感觉。在她体内决定着修行者实力修为的灵府之中,那种本来只有些黏稠的青绿色本源之力也开始有了凝结的现象。
自己就快要成功突破了,这个发现让她欣喜万分。只是由全身经脉传来的那种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刺痛已经延伸到了她的精神面上,让她也开始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了。不过这时她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她,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也必须撑过一关。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