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会不会猜错了,信阳真君和穆阳真君的实力虽也在你之下,但是他们两人加起来的实力绝对是远胜于你的。如果他们的都摆不平的事,你应该也很难办得到的吧?”
“那可不一定了,我可是全才,他们那两个家伙和他们的跟班们凭什么能与我相比?”漱玉真人带着几分屑骄傲的道。
沙椤看着她的这个样子觉得很是可爱,便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微微有些泛红的脸蛋道:“好了,既然是真武神君派人来请,你多少还是得给他几分面子。毕竟在旁人的眼中你也是他制下的一员。信阳真君和穆阳真君也算是与你同殿为臣,就冲着这点儿你至少在明面上也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才好。”
濑玉真人不以为意的抬起了手摆弄了两下,然后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你这家伙真是,你这样积极真武神君也不会给你什么好处的。我要是这次离开没有能再回来的话,你千万别后悔啊。”
说完就有些勉强的扶着沙椤舒服的胸膛,不紧不慢的爬了起来。
“你就爱说这些瞎话,你明明知道我们不比常人,言中也是有灵的。你总将这种话在嘴边,这万一要是你可就麻烦大了。”沙椤见漱玉真人已起身,便也跟着站起了身来走到她的身后为她边整理衣衫边道。
“好了,好了,明明就是你比我要更啰嗦来着。我若要真有个什么,一定是你给咒的。”漱玉真人看着沙椤,轻笑道:“我本来是来这里找几种灵草来配制灵丹的,现在既然真武神君相招,那么这个就交给你来办好了。在没有将我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之前,你可不能先溜回你自己的地盘上去啊。”
待她看到沙椤无奈的点了点头后,便用愉快的笑容报出了一连串的灵药名称。然后在将准备这一切需要注意的地方再次仔细交待过一遍后,便很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沙椤久久的看着她离去的方面,轻轻的道:“我等会等你,等到你回来为止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旁看着这一切的红绸心头一阵泛酸,眼睛也有了些湿意。眼前的这一幕让她感觉十分的怀念,仿佛就像是在戏楼里重看很久之前也曾看过的同一幕折子戏时的感觉。既陌生,有熟悉。
就在这时,她又感觉一阵眩晕。眼神一阵模糊之后,她四周的景色又变得与刚才不一样了,现在她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座纯黑的山谷。这里的整个世界都好像只有两种颜色,一种是头上天空那片昏沉阴暗的灰色,而另一种就是四周土地那种没有任何其余杂色掺与其中的暗黑色了。与之前相较之下,若说刚才的那个地方让她感觉十分的舒服,那么这个寸草不生的黑色山谷就让她有些排斥之感了。
红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顺着那蜿蜒的羊肠小道朝着谷底最深处走去。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起到了这座山谷的最深处。
在这里的空气中没有任何土地的芬芳,此刻弥漫在她鼻端的只有阵阵刺鼻的血腥之气。随着这个难闻的味道的越来越浓,一个血腥难懂的场景就这么出现在了毫无心理准备的她的眼前谷底最中心的地方,不再只有两种单调阴沉的色彩,只是多出来的这些颜色不但没有为这里增添任何一丝温暖鲜活的色彩,反而让看到的人打从心底里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多出的色彩中最最浓重的便是那暗红中的掺杂着些许暗金色,在地上勾画出一个复杂难懂到现在的红绸完全无法理解的地步的一个法阵。红绸稍加留意便能发现这里空中弥漫的浓重血腥味,大部分就是来自于这个暗红渗金的阵法。很显然,虽然不知道用来勾画这座法阵的东西中那种暗金色的物质到底是什么,但其主要的暗红色物质应该是血!
那些倒在这个诡异透顶的法阵之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些鲜血的提供者。看着眼睛这一幕有些作呕感觉的红绸很快的别开了眼,但却没有后退离开的意思。而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似的,朝着那个诡异的地方越靠越近。
当她小心的走入那个血腥的法阵后,在一个看着就是阵眼位置的地方又一次的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其中跪倒在地上一脸悲痛欲绝的那个金袍人正是沙椤,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有如风中之烛的红衣女子便是漱玉真人。而他们两人的身旁那座似是祭坛的祭台上还有一个身影正在渐渐的消散成点点莹紫色的光点,消散在半空之中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