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还有一点让他觉得怪异的是,院子里有些守卫们好像并不是对外面在戒备什么,而是对屋中在高度戒备。一个个蓄势待发,并且十分的安静,好像是在等候命令。
“难不成今晚这里的宴会,还是一场阿台蒙针对其它人的鸿门宴,自己也给。云天河心中猜想着,但他并没有往灯火明亮的地甲竹。,而是专门在一些光线黯淡处行走,使院中的守卫看不清他的容貌。
从外院进了门之后,云天河没有从正门进那主宅,而是走到一处观察了下,见家仆丫鬟们进进出出在端酒送菜,他们均是从主宅旁边的一道侧门进出,门口也有守卫,并且还有一位管事在调度吆喝着有条不紊。
另外,云天河还发现那主宅的正门一直是关闭着的,一些客人们即使是上茅房也都是由人领着走另一道侧门,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端倪后,便去了那宾客进出的侧门。这处侧门也有管事的人和守卫,云在河正想着怎么混进去,但这时后面来了一个喝的有些酪面大醉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醉眼迷离地看着云天河道:“兄台,站这里干什么,走,我们进去再好好喝几杯,今晚我那两个小妾,兄台尽管挑一个去享用”
说着,那醉汉便搂着云天河,云天河正借此机会将那醉汉胳膊一架,让醉汉挡住自己的脸,到门口处那管事和守卫竟然还很恭敬地陪笑行礼,云天河便顺利地混了进去。
混进了主宅之中,在侍女的引领下,走了两个回廊后,便进了出个。很宽敞的大再之中。
此时大厅之中的空地上,数名身上穿有极少衣服,只遮住**部位的女子正轻歌曼舞,向客人们展示着她们的身材和舞姿。
大厅的左右两边,各有两排席位,每二人座一张如茶几般大的长桌,长桌上菜式丰盛,均有一名侍女在负责倒酒,并不时会被那些观看舞蹈的客人们吃一记豆腐。甚至有的侍女早被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玩弄。那些侍女竟还很享受地讨好,整个厅中的气氛显得十分香艳热闹。
进来后,那位醉汉被云天河丢垃圾一般扔到一边呼呼大睡后,云天河重点观察了下宴席主座这里。
就见主堂座这里有两桌,其中一桌坐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眉宇间有股阳网正气,面容坚毅,坐姿挺直,有股令人欣赏的豪气而妇人成熟妩媚,风姿绰约,气质则是温柔优雅,举手投足间均拥有一种雍荣华贵的名门贵族名暖的高雅气质,只是她的神情之中,看着座下那些好色宾客,却有股厌恶情绪。
这想必应该是被宴请的主宾了。
云天河想着,又转过脸来打量另一主座,却发现这主座上也同样坐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位少*妇,这个中年人四十来岁,长的也算英挺成熟,气势还算稳重,但眼神却不离旁边主宾桌上那位妇人,却显得有点猥琐了。
而他那旁边的少*妇则更加放荡风骚,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着场中某些年轻公子哥大抛媚眼,眉目传情,丝毫不忌讳旁边的男人。
这种货色,一看就知道是被出云国贵族们经常用来招待客人。并随意给人狎玩的宠妾,这是出云国的一个贵族习俗。
看到主座上的这些人,云天河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了,这主人座上的应该不是军机重臣阿台蒙,他的儿子倒是有可能。
那这个老狐狸阿台蒙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场中的舞曲完毕之后,那些舞女行礼下了场地,主宾座上的妇人便先站起身来道:“亚鲁蒙阁下。很感激你今晚的热情招待,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夫妇耍回府了,还望见谅!”
“尊敬的阿依娜夫人,这宴会才刚刚开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宣布,阿依娜夫人怎么能这么扫兴,况且您的丈夫葛固乌阁下还在座,阿依娜夫人或不适这气氛,可先到后堂休息!”
说着,亚鲁蒙望向那位葛固乌的中年人笑道:“葛固乌阁下,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节目,两位作为今天的主宾,岂能错过,二位再考虑考虑,不知意下如何,嗯?
云天河听得出,这个亚鲁蒙最后一句话,似乎带有某种威胁的意味。
果然那位葛固乌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亚鲁蒙阁下,今晚一直不见令父阿台蒙阁下到场现身,由阁下带着一位宠妾招待我们夫妇,这已经是无礼了,如果阁下还想要强留我们夫妇的话,我想明日朝会之上,我会向陛下提议,阿台蒙大人这么晚了。竟还在忙碌着军国大事,既然邀请了我们夫妇,却忙得顾不上接见,应该给予表彰嘉奖才是!”“恐怕,你等不到明早见陛下了,因为明早陛下很有可能已经驾崩了,我想到时,由策王子殿下在继承王位后听你这个提议应该会很不错的,不过我想,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哈哈
亚鲁蒙阴笑一声,此时突然摔碎了手中的杯子,一声脆响后,场下宾客此时纷纷露出本来面目,取出兵器,迅速将这对夫妇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