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飘落而下,更显得安详宁静,不似在红尘俗世。
这样静静走了一会儿,听得耳边上善珑玦淡淡地声音响起:“到了。”
文敛微微一惊,抬眼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片空地,那空地上一间小小的木屋孤零零地坐落在那里。
文敛近屋情怯,不知为何,她看着那门窗紧闭的木屋,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一丝丝恐惧。
上善珑玦将完全她护在自己身后,慢慢向前kao近,举步前不忘向文敛叮嘱“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站在我身后。”
文敛紧紧望着前方,神情一点也不轻松,点了点头。
上善珑玦走近木屋,站在那木屋门前,凝神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却在站了片刻后眉毛微微皱起,显得略为困惑。举手敲了敲门。
“在下应邀前来,里面是否有人?”
喊完之后等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到竹叶被风吹着的“沙沙”声。上善珑玦皱眉更深一分,他感觉不到这四周有别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也无人回应,难道那张纸条只是一个玩笑?与文敛对看一眼,却在她脸上看到越来越多的紧张不安。
他只是将她更向自己拉近一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然后用力往门上一推,木门应声而开。
小木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而已。上善珑玦与文敛都有些怔忡,里面什么也没有,自然更没有二人先前所担心地暗器埋伏,如这茫茫竹海一样,除了风声之外听不到一点其他非自然的声音。
正当上善珑玦皱眉不解时,忽然感到身边的文敛全身微微一震,盯着木屋里某处,竟似有些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上善珑玦惊诧莫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上善珑玦也是心尖一颤——在那张桌子的一角,有一淌早已干涸的血迹,血迹已变成黑色,顺着桌腿一直滴到地上来。
虽然血迹已干,然而望着那一淌血,可以想见当时发生什么样惨烈的事。上善珑玦眉头愈皱愈深,担心地看着文敛。
文敛却是眼也不眨地盯着那一淌血,眼里翻滚着种种不安的情绪。她抓着上善珑玦的衣袖往里边走去,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双手也是冰凉。
伸出手要去抚摸那一处血迹,虽是竭力控制,似乎还是有些微颤抖,而她的手定在离桌一寸的地方就再也摸不下去。
“或许非你所想,现在要镇定下来,不要害怕,好不好。”上善珑玦握住文敛的手,轻柔安慰着。他心里在担心的同时,也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到底是谁这样做?如果这些血真是文解明的,那他现在是生是死?为何要文敛来,让她看到这些?若不能尽快找到自己的爷爷,文敛一定会非常不安、害怕,会在心里责怪自己,而她若心里痛苦,往往又不会说出口,只是自己一个人承担。
文敛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将桌腿——劈开。”
上善珑玦一愣,虽是不解其意,但也照着文敛的话做了——对着那处染血的桌腿劈了下去,然后再次愣住。
碎开的桌子腿,居然掉下一块染血的小布条。文敛呆呆看着,似乎已经忘记了怎么思考,将布条紧紧攥在手里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打了开来。
布条之上,用血字写着短短的五个字:小五,回家去。
小五,回家去。会叫她小五的,在这里,除了那一个人外还会有谁?而如此急迫短促的语气,竟像是一种急呵,要她不可再寻下去,而是快快回家。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敛极慢极慢地转过头望着上善珑玦,用一种极轻极轻的语气说道:
“这是,爷爷的笔迹。”
(我悲伤地告诉大家,我的笔记本被盗了,门被小偷撬了拿走了我的笔记本。我这本小说的原稿,头天写的存稿,还有我的论文,我几年来下的电影、小说、游戏、和种种资料,全没啦。心情真的很不好,一个人偷偷地抹了几滴眼泪,如果哭能让我的笔记本回来,那让我怎么大哭都可以。
发现盗后马上报了警,可像这种盗窃案,不知听到发生过多少,却从来没听到谁说有找回来的。去派出所作了笔录,立了案,他们还来现场采样了。当时找到一枚指纹,共了好大的力气拍下,结果一对照那是我自己的指纹。
我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想会痛苦得受不了,而且也不让自己报什么希望,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时去派出所时,还心里安慰说,我也坐了一次警车了,也进了一次派出所了,难得的经历不是?
可当一个人回到家,看到那被破坏的门和原来放电脑的地方时,真的很难过,很想哭,不想一个人呆着。今天发的这章便是昨天已经写好了的,可是没有发,然后现在也不知到哪里去了。按着昨天的思路重写了一遍,可怎么也没昨天那种感觉了,怎么也没昨天的好了。在事情发生了后,心情极度差,根本不想写东西。现在好了点,借同学的电脑,一是不想断更,二是写写东西对我来说也是一点安慰。
晚上睡觉时希望自己不要作梦,因为怕梦到笔记本回来了,而醒来后却发现只是一个梦。
大家放心,后面这些话是修改上去的,不计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