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哎,你就看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份儿上烦吧!”
众人散去之后管家一脸怨念地抱怨着楚峥,楚峥却不理会管家,兀自在嘴里念念有词好一阵子才傻呵呵地朝管家问道:“你听我刚刚唱的这一段,韵味够不够?”
“你,你你”管家哭笑不得,指着楚峥的鼻尖叹道:“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唱戏,你可真是我祖宗!”
“哪样了?我这不好好的吗?”楚峥一脸无辜地摊手“嘿嘿,不就是关进柴房三天三夜不给吃的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是”管家接口“一大早就跑去苏北茶楼看戏,还跟对头家的小厮打架,只关进柴房三天而已,是没什么大不了,走吧走吧。”
说罢无奈地摇头,拉着楚峥要往柴房走,楚峥却重重地叹一口气,发愁道:“我这边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那唤作富贵的小哥儿毕竟认出了小宁,我担心”
“老爷和夫人都好好坐在厅里呢,大小姐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富小宁蹑手蹑脚地踏进富仁府,随口朝奶娘问起父亲母亲,奶娘便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回了一句。
“啊哦!”富小宁吐舌头,父亲是个憨厚老实的,若只有他一个人在,说几句好话便能对付过去,可母亲呃,说也奇怪,每次女扮男装偷偷出门,回来的时候基本上都能被母亲逮个正着。
最要命的是母亲有个灰常霸道习惯——喜欢乱丢东西。每次看富小宁不爽,手里有什么就朝富小宁丢什么,从不分时间地点。有一次吃腻了厨房的饭菜突发奇想地要自己操刀下厨,偏偏富小宁人品不好,刚巧从外面玩完回来结果还没来得及踏进大院的门槛,母亲便手提着菜刀从厨房冲了出来,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啊冲着富小宁的面门就飞过来了,幸亏准头差了点儿,不然唉相咯。
富小宁抬头查看了阳的方位,依着以往的经验,这时候母亲应该在午睡才对,可为何奶娘说她在前厅里呢?莫不是老天爷不是专门等着丢我?富仁府的家什大概已经被她挨个丢过一遍了,真不知道这一次会拿什么招呼。“啧啧。老爷你看。姐姐地秀活:地是越来越好了!”
火凤凰与梁氏并排而坐。见梁氏手中绣布上已经依稀勾出了几个图案。有心恭维却不直说抬眼与富成发赞了几句。
梁氏却不领情。阴阳怪气地哼道:“我们正经人家地女子是从小学秀活地!”
梁氏对于戏子出身地火凤凰一直不怎么待见。今日一来富小宁偷偷跑出去让她不爽二来富贵出师不利。此刻更将所有地憋屈发泄到了火凤凰身上句话让火凤凰地脸色不断地进行着红白交替。
“父亲母亲。凤姨。呵呵。嘿嘿。都在啊”富小宁地声音弱弱地响在门口。倒不失时机地替火凤凰解了围。火凤凰忙搭讪着笑道:“小宁回来了。怎么是这幅打扮?”
“嗯,说来话长。”富小宁应付一句,转而朝一直没肯抬头看她一眼的梁氏讨好道:“母亲做的什么秀活?真好”“看”字还没出口,便听“唰唰”两声,绣针与空气发生了剧烈摩擦,还没等富小宁反应过来,便擦着两颊夺路飞了过去,接着是“笃笃”两声,一回头,却是绣针定定地扎在了木质的窗棱上。入木三分啊!富小宁直接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梁氏亲生的。
趁着富成发,火凤凰,以及当事人富小宁愣神的空挡,梁氏又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下次再敢跟那畜生往外跑,打断你的狗腿!”
“那畜生”自然是指楚家二少爷楚峥了。富小宁不服,多半还是不解,富楚两家都是益阳的大户,却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东,相去甚远,又怎么会积下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呢?富小宁每每向父亲问起,父亲却苦笑不语,问府里年龄稍长的下人,下人更是三缄其口,问母亲?她富小宁自问还没傻到没事儿找虐的地步!
火凤凰已然反应过来,忙起身拉了富小宁,直摸着富小宁的脸颊心疼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这样看起来倒像火凤凰成了富小宁的亲妈一样,梁氏这个“后妈”便又阴阳怪气地嘟囔道:“说过多少次了,苏北茶楼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个大姑娘家,穿一身不伦不类的男装混进去,能有什么好事做?”
说着有意无意地朝火凤凰瞥一眼,又继续朝富小宁哼道:“你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总不能受些不三不四的戏子们影响,白白毁
声誉吧?莫说别的,单从日后嫁人这一点上,恐怕做妾的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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