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光说我,
肯努力一些,很快也能做父亲了!”
无形中又将话题扯了回去,李氏不由地叹道:“我和你父亲刚刚还说起那姑娘,总觉得”
未待说完,李氏又觉这些毕竟是大房的事情,讲给三房,还是讲给三房的一个晚辈来听似有些多余了,便讪笑着住了口。谁知楚天却格外善解人意地笑问道:“父亲和大姨娘是觉得那位姐姐有些活泼了?”
“呃”李氏愣一愣,楚天不但遗传了小桃的单眼皮,更遗传了小桃敏锐的洞察力,又突破性地掌握了一门话里藏拙的手艺,小小年纪便如此精通事故,倒是让人感叹不已。李氏想了想,终究还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拿孩儿倒有一个主意!”楚天拍拍手,一脸轻松道。
楚轻侯与李氏口同声:“什么主意?”
楚天眯起双眼,笑道:“这段间新雨姐姐不是正与老师学规矩么,大哥领来的那位终归也会成为楚家的人,早一天晚一天的总要学会楚府的规矩,何不让她和新雨姐姐一起学习呢,学了规矩,兴许可以约束一些。”
楚天刚说完,氏便一脸赞同地拍手道:“如此甚好!”楚老爷子也表示赞同,解决掉一桩心事,门外又有人报道:“老爷夫人,苏北茶楼的开口笑师傅,带着戏班子在门口候着呢,说要给您唱戏。”
李氏了忍不住扑哧一笑,用头发梢子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偏偏故意朝楚轻侯取笑道:“老爷还真有闲情,专门请了戏班子祝寿呐?”
楚轻侯却那么好的兴致,刚刚泛起的一丝笑容也立时没了踪影,重重地哼一声,招手道:“与我出去看看。”
“哎哎——”李氏从背后叫一声楚轻侯,叮嘱道:“老爷再多添件衣服,清晨风大,莫染了风寒。”
楚老爷子也不回头,没好气地哼道:“上火还来不及呢,还风寒!”
聚仙楼,富小宁正帮伙计收拾着被开口笑一帮人扫荡过的残局,忽觉门口突然多出一道人影来,抬头一看,却是那日在苏北茶楼教训过富贵哥儿的杨彪正斜倚在饭馆的门框上。
从富小宁的角度看过去,杨彪所在的位置有些逆光,除了头发外围包裹了一层相当耀眼的金光之外整张脸皆处于一片模糊之中,饶是如此,富小宁也能感觉到杨彪的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那眼神让富小宁不舒服,却因当日说好了要请开口笑一班子和他来自己姨夫家吃饭,眼下人既然到了,若有怠慢反倒显得小气了,只得半开玩笑地搭讪道:“杨大爷是来晚了,开口笑和苏北茶楼的师傅们可是刚吃完,这会子正赶往楚府唱戏去了。”
杨彪依旧斜倚着门框不动,缩在逆光处似笑非笑道:“我是故意晚来一会儿的,为了能和楚姑娘”
未及说完,富小宁便慌地打断道:“杨大爷进来坐着,我去上菜!”
一转身,便极其厌恶地拧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头,作势朝地上吐了一口。杨彪却不自知,晃悠着找到一张地形较为隐蔽的桌子,坐下来便将两眼片刻不离地钉在了富小宁的背影上。富小宁近日还了红妆,行动间不免多出几分妩媚来,杨彪便搜肠刮肚,以其仅有的墨水坏笑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嘿嘿!”
片刻功夫,富小宁便又掀开后堂的帘子端着茶壶走到了杨彪桌旁,亲自斟满了一杯,递过去笑道:“茶水不好,杨爷先喝着,后堂正准备酒菜呢。”
杨彪起眼睛,欠身要饥接富小宁手中的茶杯,谁知手刚碰到杯子,却听富小宁轻叫一声,紧接着“哐啷”一下,整个杯子打翻在了桌面上。
伙计闻声跑过来,忙盯着富小宁烫红的右手询问情况,杨彪便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是富小姐递过来的时候我没接稳当。”
再看富小宁,一张俏脸早已因生气而涨满了红色,双肩更是不停地抖动着,似受了好大的委屈,却又硬憋着不肯说出口。
片刻之后突然冷笑一声,朝伙计摆手道:“我不碍事,弄脏了杨爷的杯子,你再去后堂换一个。”
说罢自己也跟着走进了后堂,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愤恨道,杀千刀的杨彪,什么人不好调戏,偏偏惹到本姑娘头上来了!等着,有你好看的!
“怎么回事儿?”富小宁的姨夫,也就是聚仙楼的掌柜伸手扒了扒鼻梁上的老花镜,半低着头朝前堂的方向看一眼,慢吞吞地问道。
“没事儿。”富小宁摇摇头,接着又轻轻跺脚,唾骂道:“姓杨的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