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紫萱却出人意料地答道:“学生对女戒确实提不
来,与其这样耽误夫子的时间,不如暂且跳过,等学仔细体会这蓝玉国女子的必修经典,眼下先从诗词歌赋学起吧,这样老爷问起我的学业来夫子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哼,你想先学诗词歌赋?”
夫子不以为然地乜一眼紫萱,紫萱同样不以为然地笑道:“不如先从诗句开始吧?夫子可知中土有大唐王朝盛极一时,哪里的诗句可谓经典。”
“你还知道中土的大唐王朝?”夫子惊讶地问一句,似乎要对眼前这个女子刮目相看了。
紫萱故作惊讶地反问:“夫子也知道?”
“哼!我当然知道,既然你想学诗句,那就从唐朝的诗句学起吧。”
哈哈,那真是正合我意了!紫萱心念一动,强压内心的喜悦,若无其事道:“光学诗句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先从作诗的人学起。”
夫子不悦地放下书本,训道:“你这小娃还真是个事儿精!”
紫萱忙道:“凡事应从根源学起,只有先了解作诗人的生平阅历,才能从更深层次上体会诗句的韵味嘛!”
夫子眉头微皱,却找不出紫萱话里的漏洞来,只得无奈道:“那么你想从那位诗人说起呢?”
“嘿嘿。”紫萱诡笑两声,问道:“夫子以为大唐王朝那位诗人造诣最高?”
“初唐四杰个个才华横溢,堪称奇才。”
“奈何天妒英才,皆英年早逝也。”
一问一答一辩论,夫子发现自己不得不端正态度来对待这位大智若愚的学生了,说话间也相应少了些轻蔑,却仍有些冷淡地问道:“那依你看来哪位诗人造诣最高?”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提起大唐,自然数诗仙李白造诣最深。”
紫萱摇头晃脑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夫子却不以为然道:“虽有才华,却格外自负,终因怀才不遇而没落凡尘而已。”
一语说完,连夫子自己都觉得奇怪,居然跟这个“曰”“日”不分的笨蛋学生讨论起大唐诗人来了,这个“曰”“日”不分的笨蛋学生怎么有资格与我一起讨论大唐诗人!
殊不知紫萱的脚步并未停留在与夫子一同讨论大唐诗人的层面上,反而小眼珠子一转“不知死活”地发难道:“说起李白,我倒要先问问夫子,李白的妻子和女儿分别叫什么名字呢?”
“这个史书似乎并未记载。”
又是这种旁门左道的问题,老夫子这一次长了记性,干脆连思考也不思考了,语气不善地哼道:“若你的答案无需得罪老夫便说出来听听,若有得罪老夫的地方,还是咽回去烂到肚里好!”“嘿嘿!不得罪不得罪。”紫萱摆手道:“我与夫子提示一下,夫子可记得诗仙曾有一句诗叫做,日照香炉生紫烟?”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是银河落九天。”夫子一字不漏地背出一首望庐山瀑布,却仍想不通这跟李白的妻子和女儿有什么关系。
紫萱却拍手笑道:“夫子再好好想想,她们两个的名字,就藏在这句诗里啊!”“老夫想不通。”虽然情非得已,却也只能甘拜下风。
“哈哈,是赵香炉和李紫烟!”紫萱一脸得意道:“夫子再念念我与你说的那句诗。”
“日照香炉生紫烟日照香炉生紫烟?”夫子按着紫萱的说法不停地重复诗句,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紫萱心下得意,既然你笑我不分“曰”“日”我便与你仔细梳理一番!“夫子可知,答案关键在一个‘日’字上。”
夫子锁眉“日字?何解?”
“日,太阳也紫萱强忍住内心的狂笑,故作害羞地解释道:“乃指房事。”
“这”夫子显然已被完全带入,当下认真收刮着腹中墨水,许久方道:“辞典中似乎不曾这样解释。”
sb,当然不曾这样解释,这是几千年后无所不能的网友创造出来的!紫萱一脸得意地笑笑,紧接着话锋一转,直指夫子道:“我看夫子形体消瘦,颧骨突出而发红,口舌干燥,正是太阳过度而导致肾脏阴虚的表现,想来夫子并非好色,而是身体力行地教授蓝玉国的女子们学习女戒吧?”
哐啷——
老而脆弱的心脏啊,老夫子闻言不由地退后几步,一旁的齐大内也有些呆了,没想到前面这么多的铺垫全是在这等着老先生呢,这女子看似毫无心机,实则步步为营,是真不简单。